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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7-5-18 11:02 编辑
1
「所以,你准许我和他一起旅行意思是……晚上,我跟他可是会单独相处一室啊……你该不会是生气说反话吧……」妻子在我的鼓励下,连怯带羞地说出心中所想。
而她口中的他,是她的初恋,W哥。
「不会啦,烦……」我『刻意』用──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的不耐烦语气回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刻意』是为了掩饰内心那种杂乱。
淫妻这种游戏啊,男人可以肉体和情感分开,但女人不同。
女人让别人进入自己的阴道之前,还可能会告诉自己爽过后便一脚踹破对方小弟,但事后踹破的往往相反是那些,无法让自己爽过的;而且……这次进入妻子阴道的,是十多年前无疾而终,现在却让她一晚高潮了好几次,甚至,按她的说法,对上一次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让对方射进体内,还被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再一次洩身的初恋情人。
这样的一个初恋情人,对妻子,还有我来说,都有着莫大的刺激……及,各种考验。
「不会生气……」不耐烦的语气虽然掩饰了什么,但有些事却必须明确;下一秒:「但妳一定要像以往一样爱我。」语调情深。
「傻瓜……我最爱的就是你了。」妻认真。
「可以爱他……但不准爱得比我多。」
「说什么呀,我只是……只是有很一小点喜欢他罢了……毕竟那个时候,要不是我要到国外读书的话……可能现在……」甜丝,欲言又止。
「现在嫁的就是他了」我承接了她没说出来的部份。
「可恶。」佯恕:「怎么连你都这样说……我是你妻子啊……」粉拳。
「妳不也这样想吗」我面对着妻子说。然后吞回句子的后半部份:『刚刚明明就是妳自己用──认同这个可能性,的语气说出来』
「才没有啦……」懂羞的女人,淫荡起来才最可爱。
「没有吗」我手探进妻子的内裤内。
「没有耶……喔呀……别……」无力扭腰。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手掌扬上,可见四根指腹上,沾上了一层潺潺的亮光。
「不是……」四指近距离地在妻子眼前开合,让她看见自己的淫水在指间连丝,让她越是否认,越不好意思。
「不是什么……嗯……看看这些水,是为谁而流的呢」
「你……」
「有说谎吗女人为不同的男人而流出来的水,味道都是不同的」我忽然觉得自己满有作弄别人的天份,续说──
「只要我尝一口,便可知道妳是为我而流,还是为W哥湿成这样了……」说话间,手指慢慢地移向嘴巴,然后伸出吞头,装作要研究的样子。
「不啊……不要……」妻子自然反应地阻止了我的行动,然后可能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又心虚又好笑,又发现了这个味道学说的破绽抗议地说:「怎么可能尝出来啊。」
「我就是知道。」耍赖。
「惩罚妳,也尝尝我的味道,看妳分不分得出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说罢,按下她的身子,让她双膝跪在我根前。
妻子会意,乖巧地解除我下身的束缚,张开咀。
「苦……」她说的是味道。
「对,有点苦……」我说的是其他。
「你吃醋吗」
「是有点,但更兴奋。」
「唔……变态……看到你老婆都到了……准备跟W哥二人世界旅行的地步了,你还说更兴奋。都不担心我可能会被他玩得太……太爽……干脆跟他远走高飞,不回来了吗……」
「不担心,妳刚才还说最爱的是我……只要妳对我没有隐瞒,我就放心……」
「嗯……唔……知道了……唔……」
看着骚妻的头颅卖力地前后晃动,我一边享受她的熟练口活,一边回味,成功走到这一步的几个重要阶段。
────────────
2
几个月前,妻子的初恋情人──W哥,成为了我们角色扮演中的常客。
妻子虽然也与外面的人玩过了,但是,无关对错,大多数淫人妻女者,在偷心、盗宝之间选择,心理状态更遍向于后者……
玩过好玩的,吃过好吃的之后,少玩了,少吃了,虽然没说出口,但可以感到妻子有点欲求不满。
也因此,角色扮演中的W哥,合理诞生,而接下来的故事也合理地延续下去。
「骚货……要是我告诉W哥,妳除了他之外,还跟一堆男人玩过了,破坏妳在他心目中的清纯形象,那怎么办。」W哥的其中一次出场,是在一轮前戏之后,活塞运动中,我这样说到。
「不要啊……」她立即反对。毕竟是初恋情人,有着不一样的玩法。
不但反对,还向我反攻过来。
「要是你说出来,那我也告诉他,你最喜欢戴绿帽,是你要我出去勾引他的,叫他不用怕,可以光明正大当着你面,一边插你婆,一边羞辱你啊,看你敢不敢!」她说。
「羞辱我会怎样的羞辱法呢」我腰肢一下一下地下沈,不快,问。
「说……你是没卵用的龟公……」她承受我下盘的撞击,边说些我会兴奋的话:「老婆在你的面前,被他干进洞了你都不敢哼声……」
「还有呢」
「你老婆被他插得高潮很多次了……身心都快要被他……征服了……」
「还有呢」
「以后……每次插你老婆都不戴套……直到把她的肚子……搞大为止……」
观察宾主语的使用,在脑部缺氧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是最容易掌握扮演者心理状况的方法之一。
「她」我明知故问,为了把她带进更深入的状态。
「你老婆啊……」
「嗯……要是这样,那妳会怎样回应……」
「那……就让他……射进来……啊……」身体被我撞得上下晃动,半喘气说。
喘息也是衡量她有多进入状态的方法之一。
「要是这样,妳会跟W哥一起羞辱我吗」
没有答案。
「W哥在我面前,一边插妳,一边羞辱妳老公,说我是没卵用的龟公,说妳身心快要被他征服了,说以后插妳也不戴套,直到把妳的肚子搞大……这样……很兴奋是不是……」我边干边重新总结了一次,使妻子更清楚『自己身处的现场环景』。
「那妳会跟着W哥一起,也羞辱我吗」我重复问。
「会……」她终于。
「怎,现在我就是W哥,妳老公在一旁,妳会怎羞辱妳老公示范一下……」
「吻我……」
「谁吻你喊名字!」
「W哥!是W哥……W哥吻我!在我老公面前吻我!」就像唿吸困难似的,句子尾部使用了不少力气才能喊出。
「好,兄弟你看到了吧,是你老婆主动要求的,不是我迫她的。」暂时是W哥身份的我,说罢才舌吻她。
而她热情回应。
「爽不爽」
「爽!快死了……」
「兄弟,我比你更早就和妳老婆在一起了,后来才借你一用,都这么久了,现在我拿回来用,也是很合理吧……」W哥身份的我,也很有把歪理道理两不分的天份。
「……」沈默中的我自然也是无法反驳。
「把老公给妳的结婚戒指脱下,还给他,羞辱他。」有留意我妻情况的人都知道,我妻的结婚戒指经常松脱,不解释。
「来,戴上我俩的。」我把早作准备的另一只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现在妳是谁的妻子……告诉妳老公。」边问,边加快速度,淫水呠滋呠滋的声音,晌遍房间。
「现在……现在……我……我是W哥的妻子!啊……」妻在被背德的快感吞噬之前,在被高潮的旋涡捲没之前,在还没失去意识前,喊出。
而我才稍加气力。
不知谁说的,人类的性器官在脑部。
「爽吗……」
「要死了……爽到晕了……」她闭着眼,肏肉一抖一抖。
我吻了一下她冷冷的、微颤的嘴唇。
「还没完啊……现在W哥说一句,你跟着W哥说一句。」然后,在她高潮还没完全退去之前,下体又再次适度进出。
「……说什么啊……」没有张眼,享受着高潮久久不散的感觉,声音腻腻地问。
「我,阿W,愿意娶小真为妻……」
「我……」妻子顿住,眼睛总算张开,望了我一眼。
但很快被我用手心盖住,示意她继续闭上眼睛。
「说啊……让在旁的绿帽龟公听到,继续羞辱他,让他打手枪。」肉棒继续进出,阴道的肌肉开始软和,不再像刚刚高潮时那种绷紧,死死括住我龟头,吸住我肉棒。
可以不单单是进出,而是抽动了。
「啊……啊……我……小真……愿意嫁给W哥……」妻子在我深耕了一会后,配合着玩。
「不论贫富、肥瘦、都爱着对方。」抽插。
「不论贫富……肥瘦……都爱着对方……呀……」被抽插。
「不论我阿W什么时候要求……小真都会跟我阿W做爱……身体的使用权由我拥有……」快速抽动。
「不论W哥……什么时候要求……小真都会跟……W哥……做爱……身体的使用权由……W哥拥有……」被快速抽动。
「日后小真怀上了我阿W的孩子……不论任何人反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啪啪啪啪
「日后我怀上了……W哥的……孩子……啊……不论任何人……反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呀……」滋滋滋滋
「刺激吗……唿」我也有点气喘。
妻子白肌下泛出一片红霞,在汗水的亮泽下,像皮肤会散出一片薄薄的酒红色雾气。
「我……要死了……真的……太刺激了!」妻两眼失去焦距,艰难地喘着说。
「来,跟妳老公说,妳要离婚,跟我阿W结婚生子……」我知道她快又爆发了,是玩更激的时候了。
虽然一般情况下,有些说话对某些人来说,是一大禁忌,但──
「老公呀……我们离婚吧……我要跟W哥结婚生子……啊呀呀!!」这刻她也无法思考应该顾忌些什么吧,因为就差一步便能突破记录跨过的高潮边缘,为了跨过,她抛下一切道德枷锁,畅顺地念着被外界视之为禁忌的句子。
「叫他不要转眼,看着妳张开子宫,让我射进入妳子宫,让妳受孕的一刻。」
「啊!!不要说了!老公不要转眼!看着我张开子宫,怀上W哥的孩子的一刻啊!啊!!!」已经到了以自己的理解演绎句子的状态了吗不过这也说明,妻子的头脑已经被高潮撞得当机了。
「让你老公替我阿W养野种,你就继续让W哥天天内射,不停替W哥生子。」我也忍不住了,一边畅快地射进妻子的阴道,一边说着剧本的最后一句。
「让老公替W哥养野种!我继续天天让……W哥内射!不停!不停……替……W哥生子呀……啊啊啊啊!!!」她也用尽最后一口气力喊出,都不介意淫秽不堪的内容会否破门而出,被其他人听到了,反正是为了回应我剧本的结局;然后,背嵴弓起,反着白眼,唾液在趁她嘴唇开合说话的同时,从嘴角失禁流出。
这样的没仪态,却是我认为最美的仪态。
「这次扮演,爽吗」已经倦怠的小弟弟,还在湿塌的肉洞内躺着。我问。
「……」她却再没有回应,只发出唿噜唿噜的鼻音。
「爽,因为这不是扮演……」
看着累死也睡死的她,我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