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燈光下,一根碩大的肉棒被緊緊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漲得發紫的龜頭暴露在外。我看著自己的陽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無可奈何。雙手被反綁吊在天花板上,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舒緩手肘的扭曲程度。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甚至沒有見過他的樣貌,每次調教折磨我的時候都會帶上一副面具,有點類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細看,主人不讓賤奴直視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會遭到水刑禁閉。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我並不是很瘦,只是身上沒有肌肉。一開始去健身房鍛鍊,可是每當我脫下衣服露出膀子總會遭到眾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不少女生都會嫉妒我的皮膚,說我投錯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對於別人來說玩笑的話,自卑的人其實非常在意。所以我獨自一人深夜去公園跑步鍛鍊,就在那裡,我遇到了主人。那一天已經很晚了,本來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魚線公狗腰的誘惑,便打起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沒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小路燈下站著一個人,穿著很長的風衣,看不清模樣。對於黑夜的恐懼,我嚇得愣住在那裡,畢竟已經凌晨,除了巡邏員可就再也見不到人。黑衣人似乎發現了我,轉身朝我走來,等我回過神來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披著風衣光著身子大女人,如果不是乳房上掛了兩盞鈴鐺,也許我還能夠調戲她一下。她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望著前方,當時我以為看著我,後來才發現錯了。正當我回想往事,一股白蠟澆在我的龜頭上,疼得我大叫一聲。主人舉著蠟燭,反手扇了我兩耳光。隨後拿著蠟燭底座狠狠地壓著我的龜頭。另一隻手撫摸我被剃得乾乾淨淨的肉棒根部,湊過頭來嗅聞我的秀髮。自從我被關到這裡,便給我注射雌性激素,把我當做女人打扮。何況我本來長得就像個女人,有時看著鏡子裡的我,都看不出來男人的跡象,就連乳房都有點微微凸起。除了底下的那根雞巴。我發出幾聲嬌喘,那根巨大的振動棒幾乎抵著我的前列腺。「你要射了嗎?」主人問我。那個時候,主人也是這樣問我。我發現我自己衣服被得精光,被緊緊地綁在公園的休息椅上,雙腳舉過頭頂,腳踝勒在後面的燈柱上,露出整個屁股。那個黑衣女人正在吮吸我的肉棒,我才緩過神來,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電暈了,背部依然一陣酸麻。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你要射了麼?」我的確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卻被什麼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環顧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個偷襲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後,似乎是在欣賞這幅場景。黑衣女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玩弄我的屁眼,時不時地親親肛門旁邊的嫩肉。如果不是被綁住,那種感覺也是要升天。身後的人同樣起了興緻,掏出肉棒朝我襲來。我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那根散發邪惡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邊。他把我嘴裡東西拿出來,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內褲,胃裡一陣作嘔。還沒張口發出聲來,他扭過我的腦袋,熟練地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張著嘴,連口水都嚥不下去。我猜到即將發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裡,很長很粗。龜頭抵著我的嗓子眼,立刻產生的窒息感湧上大腦,除了窒息還有羞恥。我被他掐著脖子,來回晃動腦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識早已經不太清楚,只記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臉的感覺,實在是不堪屈辱。後來我被主人抓來這裡,一開始拚命反抗,得到也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經歷了水牢之後,我變得老實很多,學會主動取悅主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罰。那時我已經被各種折磨,最終妥協。為主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吸男人的肉棒。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畢竟三天沒吃飯沒喝水。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種獨特的腥味,讓人一旦聞過便不會忘記。總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過後的滋味,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及。主人在我口中爆發之後,滿意的取來漏斗,喂我「喝水」。騷臭的尿液順著我的喉嚨一湧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鋪滿一臉,滴落在冰涼的地板上。旁邊還有被我剛吐出來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把剩菜剩飯扣在地上,轉身走了。我含著淚水,吃下混合精液尿液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可是後來才知道,為了吃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但是主人並不滿足自己的性奴對他貼貼服服,主人更加喜歡那種無可奈何的反抗,黑衣女便是其中一位。黑衣女算是主人眾多性奴中偏愛的一位,人長得漂亮,叫起來也好聽,尤其是小穴可謂人間極品,剛插進去好似進入汪洋大海,淫水氾濫。可是越往深處越是肉擠肉的緊。等到發覺過來,洞口已經吸附肉棒,來回幾下便得較強投降。這當然不是主人說的,是我親身感受過。我剛剛吃過幾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後便把我關進小房間不管我了。可是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臉之後讓我抹下來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顯然主人很滿意,把我帶出了這個小房間。小房間裡陰森恐怖,外面同樣如此,像是一座監獄。只不過鐵欄杆換成了小房門,我跪在地上學狗一樣走路,脖子上牽著一根狗鏈,跟著主人走。不知走過多少房間,終於來到進入一扇門。我一眼便認出床上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女。我恨她,但又不說不出個理由,只是把我現在的遭遇全部怪罪於她身上。畢竟,我已經不敢反抗主人,只能遷怒於她。她的生活似乎好點,有些傢俱有些裝飾。不像我住的牢房,但她的日子卻不好過,從她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生活已經完全沒有希望,完全沒有光亮。主人拽起我之前植入的長髮,我第一次感受到抓頭髮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擺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著黑衣女。黑衣女向我走來,胸前兩塊乳房隨著腳步搖晃,這是我才看清白嫩的乳肉上印著兩個大字——「茉莉」。「茉莉」就是她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紋上去的,難道是烙上去的?沒等我細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陣冰涼,只見茉莉拿著大號針管,往我屁眼裡灌水。主人拿著電棒,不斷刺激我的乳頭。腸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只有一針管我就感覺要死掉一樣。茉莉拿出肛塞朝著屁眼一用力,雞蛋大小的肛塞緊緊的堵住裡面的液體。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茉莉又開始吮吸我的雞巴,這次不單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給主人看。她不斷的玩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龜頭冠,甚至用電擊玩弄我的陰囊。又拿出飛機杯為我的雞巴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體內的灌腸液,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直到主人看膩了,拔出肛塞,屎糞隨著液體噴湧而出灑滿一地。一股大便味充滿整個房間,茉莉似乎習慣了這種場面,無動於衷。但是主人居然興奮地不得了,之前射過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茉莉跪在地上,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玩弄我的肛門。我的肛門還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著我的直腸內壁,按住我的括約肌挑逗我一收一縮。我的屁眼經過擴張也適應了不少,正當我慢慢享受這種新奇的刺激時,茉莉為我戴上一副陰莖套,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龜頭冠,那種感覺似乎被拉長了不少,可是睪丸又被裝進扎小的不鏽鋼套裡,再小一點都要擠爆掉。帶好陰莖套,茉莉拿出一個振動棒,抹上潤滑油順著屁眼便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嗓子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身後同樣傳來這種咽嗚聲,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幫主人深喉口交。茉莉一抽一進用振動棒操我,身為男人居然被女人用假陽具強姦,簡直屈辱至極。就著這種情況下,我射了。精液射出老遠,粘在茉莉的秀髮上。茉莉也有些驚呆了,肉棒還是被緊緊地束縛,絲毫沒有因為射精而縮小,主人也來了興緻,放開胯下性奴轉而朝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只是直腸深處一陣酥麻,這種快感直擊大腦,是另外一種感覺。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被凝固的白蠟粘黏住的龜頭不自覺的蠕動,青筋更是條條暴起。主人把震動調到最大,一股快感噴湧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覺肉棒內部似乎要爆炸。「射了就點點頭。」主人用他低沉的聲音挑逗地說。我只能點點頭,主人才把白蠟剝開,滾燙的精液鋪滿一桌。主人似乎喜歡這種畫面,他拔出振動棒,換成了自己的肉棒,捅進我的屁眼。此時我的肛門早已習慣異物的進入,有點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壓得要斷掉。但還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幹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我被解開手腳束縛,可是陽具套依然束縛著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軟軟的床墊使我有一種錯覺,覺得還躺在自己的小公寓裡。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這種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碩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紅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而茉莉就坐在我的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說話,不是之前黯淡無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勵我,同情我,可憐我。主人用力一頂,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我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撐破了,屁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樣落紅在床單上。主人幹得更加起勁,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處。茉莉則親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讓我含住自己的乳頭,像媽媽一樣把我捧在懷中,主人的獸慾終於泄完,可是痛苦遠遠沒結束。茉莉不用命令,自覺堵住我的屁眼,不斷的吮吸帶血的精液,甚至少許排泄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結局。摘下陽具套,肉棒卻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頭。雖然屁股痛得厲害,連坐都不能坐。我卻套弄起雞巴來,腦海中對自己也產生疑問——這是什麼感覺。主人解開我的雙手,一邊操我的屁眼,一邊讓套弄我軟綿綿的雞巴。我的臉貼著桌子來回搖晃,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仍由他擺佈玩弄。不一會兒,一股翻騰的精液澆在我的體內。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後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歡別人吃他的精液,而且樂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裡,都要命令他的性奴們絲毫不拉的吃下去。還記得上次我沒有這樣做,被關到水牢房裡痛不欲生的情景。那是一個刑台,我躺在那裡,頂上面前便是水龍頭,只要一開龍頭,冰冷的水蓋滿整個面頰,耳朵除了水流聲再也聽不見什麼。和「貼加官」不同,你必須來回扭擺頭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僅有的空氣。有時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類的本能不會讓你這麼做,哪怕只有一絲空氣,大腦也會命令你吸入體內。雙手雙腳雖然被捆綁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過。我見過伺機逃跑的性奴,被關進水牢房,手腳被針扎火燙最後折磨致死。我只被關了幾個小時,感覺像是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為主人胯下的性奴。主人對我還算寵信,也許因為我是第一個長著雞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們。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時候充滿了負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著,好像看著兩隻狗在野地裡性交一樣。身下的性奴為了取悅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雞巴,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著性奴。這是我正眼瞧她。她應該有三四十歲,小穴鬆鬆垮垮,但是骨子裡透著一股騷勁。主人則撲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覺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腦袋裏想的是主人雞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點騷動,希望什麼東西捅進來緩解瘙癢。我要變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樣了嗎?為了性慾不惜放棄尊嚴。我不能這麼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癢。後來我還參加了主人的淫亂聚會,和主人一樣有怪癖有控制慾的人匯聚在這裡。他們一起聊天,一起談生意然後一起操性奴。主人帶上我和另一個性奴「鳶尾」,同樣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個頭,長著一副蘿莉臉,主人牽著她就像父親牽著女兒,雖然她已經二十八歲。鳶尾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在車上一直纏著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嬌。這個婊子實在夠賤。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後座,看著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麼希望被操。我這是嫉妒了嗎?到了會所,我被蒙眼帶下車,不知過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驚呆了。偌大的舞池裡擠滿了人,台上比表演著各種SM秀,主人坐在軟座上,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則趴在另個西裝男的身上和他熱吻。我一看我們還是VIP座,這個小包廂在三樓,與其他擠滿人的包廂不同,這個包廂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裝男和一個女人。女主穿著榮用華貴,底下跪著一個母狗。說她是母狗是因為手肘膝蓋被布包了起來,只能像狗一樣走路,帶著一根狗鏈,屁眼還插著一根尾巴。我可不想變成那樣。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隻母狗,這條淫蕩的母狗一邊發出巨大的吸允聲一邊猛扣自己肥B,還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臉上蹭。女主似乎對我很有意思,明明是個女兒身卻長著一根肉棒。「好粗一根肉棒」女主妖媚地說。主人沒有回答她,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身下母狗讓開。「啪」的一聲,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顯然疼的發抖,哆哆嗦嗦的離開主人肉棒,躲在女主身後。「你看他的小雞雞」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沒有發育的雞雞一樣。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確實硬了起來。西裝男也沒看舞台上的表演,轉來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霎時間開不了口,鳶尾反而搶先一步,說:「他叫木荷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木荷花還要白。」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叫這名,轉眼一看那條人形母狗已經來到我的身前,翹著屁股搖著尾巴。女主笑著說:「不如讓我這愛犬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質貨哪裡比得上我們這呢。」主人也沒有說話,像是默許。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像是為了爭奪大家的眼球,一把摟住母狗嬌小的細腰,狠狠捅進母狗的淫穴裡。這條母狗不但裝扮是母狗,居然連叫聲也是狗叫。逗得西裝男哈哈大笑,我才發現西裝男的身邊只有鳶尾一人,難道他沒有性奴?正當我想著,西裝男向我走來,掏出自己的雞巴湊到我的面前。我主動的張開口,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西裝男則是對我讚不絕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賣力,我瞥見主人的肉棒也硬了起來,女主自然放縱開來,按住另外一條淫蕩的母狗,往自己陰戶下面舔。整個大廳迴蕩著淫亂叫聲。不一會兒,西裝男射在我的嘴裡,當發軟的雞巴從我面前移開,才發現女主已經帶上假陽具朝我走來,之前的母狗正在放肆的給主人乳交。看來我的屁眼又要遭受折磨。可是身前的小母狗居然嚇得發抖,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怕女主,知道女主的假陽具插入我的屁眼,我才知道厲害。這是一個被改造的陽具,像是虛擬膚質製作而成,除了一點——加入滾珠。鋼珠摩擦著我的直腸內壁,這更像是一種刑具,難怪眼前的母狗嚇成那樣。我的屁眼被撐開了花,一陣劇痛衝擊著我的大腦,模模糊糊中感覺主人拔出那嚇人的刑具。然後……我無力的癱在桌上,這時茉莉走了進來,扶我起來並撕下粘住雞巴的膠布。她就像是我的姐姐,可現在我必須操她。主人自從那次聚會回來之後,特別喜歡欣賞我的肉棒進出他的性奴,我乾著茉莉,茉莉含著主人肉棒,隨著我的節奏搖晃。茉莉的小穴水多又緊,可是我毫無快感。我已經慢慢發現只有自己的屁眼受到刺激,雞巴才會勃起,難道我天生就是被操的命?主人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兩手抓住茉莉的肩膀,把我夾在中間,肉棒豎著股溝直入菊花,就這樣,我們三人上下蠕動,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情景。主人的肉棒直抵深處,我的雞巴被肉褶緊緊吸住,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凌辱被抽插的羞恥感,主人的雞巴來回數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樣反覆高潮,肉棒也射出濃稠精液,混合這茉莉的淫水攪拌在小穴裡。多次高潮令我虛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主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等我醒來,主人站在我的面前,手裡拿著燒得通紅烙鐵,我知道意味著什麼。我成為了主人真正的性奴。當「木荷」兩字烙在我的貧乳上,我也知道我再也離不開這裡。【完】
禁錮的變裝性奴
幽暗的燈光下,一根碩大的肉棒被緊緊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漲得發紫的龜頭暴露在外。我看著自己的陽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無可奈何。雙手被反綁吊在天花板上,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舒緩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甚至沒有見過他的樣貌,每次調教折磨我的時候都會帶上一副面具,有點類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細看,主人不讓賤奴直視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會遭到水刑禁閉。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
我並不是很瘦,只是身上沒有肌肉。一開始去健身房鍛鍊,可是每當我脫下衣服露出膀子總會遭到眾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
不少女生都會嫉妒我的皮膚,說我投錯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對於別人來說玩笑的話,自卑的人其實非常在意。所以我獨自一人深夜去公園跑步鍛鍊,就在那裡,我遇到了主人。
那一天已經很晚了,本來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魚線公狗腰的誘惑,便打起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沒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小路燈下站著一個人,穿著很長的風衣,看不清模樣。
對於黑夜的恐懼,我嚇得愣住在那裡,畢竟已經凌晨,除了巡邏員可就再也見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發現了我,轉身朝我走來,等我回過神來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披著風衣光著身子大女人,如果不是乳房上掛了兩盞鈴鐺,也許我還能夠調戲她一下。
她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望著前方,當時我以為看著我,後來才發現錯了。
正當我回想往事,一股白蠟澆在我的龜頭上,疼得我大叫一聲。主人舉著蠟燭,反手扇了我兩耳光。隨後拿著蠟燭底座狠狠地壓著我的龜頭。
另一隻手撫摸我被剃得乾乾淨淨的肉棒根部,湊過頭來嗅聞我的秀髮。自從我被關到這裡,便給我注射雌性激素,把我當做女人打扮。何況我本來長得就像個女人,有時看著鏡子裡的我,都看不出來男人的跡象,就連乳房都有點微微凸起。除了底下的那根雞巴。
我發出幾聲嬌喘,那根巨大的振動棒幾乎抵著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嗎?」主人問我。
那個時候,主人也是這樣問我。我發現我自己衣服被得精光,被緊緊地綁在公園的休息椅上,雙腳舉過頭頂,腳踝勒在後面的燈柱上,露出整個屁股。
那個黑衣女人正在吮吸我的肉棒,我才緩過神來,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電暈了,背部依然一陣酸麻。
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你要射了麼?」我的確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卻被什麼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環顧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個偷襲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後,似乎是在欣賞這幅場景。
黑衣女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玩弄我的屁眼,時不時地親親肛門旁邊的嫩肉。如果不是被綁住,那種感覺也是要升天。身後的人同樣起了興緻,掏出肉棒朝我襲來。我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那根散發邪惡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邊。
他把我嘴裡東西拿出來,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內褲,胃裡一陣作嘔。還沒張口發出聲來,他扭過我的腦袋,熟練地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張著嘴,連口水都嚥不下去。我猜到即將發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裡,很長很粗。
龜頭抵著我的嗓子眼,立刻產生的窒息感湧上大腦,除了窒息還有羞恥。我被他掐著脖子,來回晃動腦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識早已經不太清楚,只記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臉的感覺,實在是不堪屈辱。
後來我被主人抓來這裡,一開始拚命反抗,得到也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經歷了水牢之後,我變得老實很多,學會主動取悅主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罰。那時我已經被各種折磨,最終妥協。為主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吸男人的肉棒。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畢竟三天沒吃飯沒喝水。
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種獨特的腥味,讓人一旦聞過便不會忘記。總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過後的滋味,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及。
主人在我口中爆發之後,滿意的取來漏斗,喂我「喝水」。騷臭的尿液順著我的喉嚨一湧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鋪滿一臉,滴落在冰涼的地板上。旁邊還有被我剛吐出來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把剩菜剩飯扣在地上,轉身走了。
我含著淚水,吃下混合精液尿液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可是後來才知道,為了吃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但是主人並不滿足自己的性奴對他貼貼服服,主人更加喜歡那種無可奈何的反抗,黑衣女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女算是主人眾多性奴中偏愛的一位,人長得漂亮,叫起來也好聽,尤其是小穴可謂人間極品,剛插進去好似進入汪洋大海,淫水氾濫。可是越往深處越是肉擠肉的緊。等到發覺過來,洞口已經吸附肉棒,來回幾下便得較強投降。
這當然不是主人說的,是我親身感受過。
我剛剛吃過幾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後便把我關進小房間不管我了。可是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臉之後讓我抹下來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
顯然主人很滿意,把我帶出了這個小房間。小房間裡陰森恐怖,外面同樣如此,像是一座監獄。只不過鐵欄杆換成了小房門,我跪在地上學狗一樣走路,脖子上牽著一根狗鏈,跟著主人走。
不知走過多少房間,終於來到進入一扇門。我一眼便認出床上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女。我恨她,但又不說不出個理由,只是把我現在的遭遇全部怪罪於她身上。畢竟,我已經不敢反抗主人,只能遷怒於她。
她的生活似乎好點,有些傢俱有些裝飾。不像我住的牢房,但她的日子卻不好過,從她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生活已經完全沒有希望,完全沒有光亮。
主人拽起我之前植入的長髮,我第一次感受到抓頭髮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擺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著黑衣女。
黑衣女向我走來,胸前兩塊乳房隨著腳步搖晃,這是我才看清白嫩的乳肉上印著兩個大字——「茉莉」。
「茉莉」就是她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紋上去的,難道是烙上去的?
沒等我細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陣冰涼,只見茉莉拿著大號針管,往我屁眼裡灌水。主人拿著電棒,不斷刺激我的乳頭。腸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只有一針管我就感覺要死掉一樣。茉莉拿出肛塞朝著屁眼一用力,雞蛋大小的肛塞緊緊的堵住裡面的液體。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茉莉又開始吮吸我的雞巴,這次不單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給主人看。
她不斷的玩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龜頭冠,甚至用電擊玩弄我的陰囊。又拿出飛機杯為我的雞巴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體內的灌腸液,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
直到主人看膩了,拔出肛塞,屎糞隨著液體噴湧而出灑滿一地。一股大便味充滿整個房間,茉莉似乎習慣了這種場面,無動於衷。但是主人居然興奮地不得了,之前射過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
茉莉跪在地上,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玩弄我的肛門。我的肛門還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著我的直腸內壁,按住我的括約肌挑逗我一收一縮。我的屁眼經過擴張也適應了不少,正當我慢慢享受這種新奇的刺激時,茉莉為我戴上一副陰莖套,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龜頭冠,那種感覺似乎被拉長了不少,可是睪丸又被裝進扎小的不鏽鋼套裡,再小一點都要擠爆掉。
帶好陰莖套,茉莉拿出一個振動棒,抹上潤滑油順著屁眼便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嗓子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身後同樣傳來這種咽嗚聲,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幫主人深喉口交。茉莉一抽一進用振動棒操我,身為男人居然被女人用假陽具強姦,簡直屈辱至極。就著這種情況下,我射了。
精液射出老遠,粘在茉莉的秀髮上。茉莉也有些驚呆了,肉棒還是被緊緊地束縛,絲毫沒有因為射精而縮小,主人也來了興緻,放開胯下性奴轉而朝向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只是直腸深處一陣酥麻,這種快感直擊大腦,是另外一種感覺。
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被凝固的白蠟粘黏住的龜頭不自覺的蠕動,青筋更是條條暴起。主人把震動調到最大,一股快感噴湧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覺肉棒內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點點頭。」主人用他低沉的聲音挑逗地說。
我只能點點頭,主人才把白蠟剝開,滾燙的精液鋪滿一桌。主人似乎喜歡這種畫面,他拔出振動棒,換成了自己的肉棒,捅進我的屁眼。
此時我的肛門早已習慣異物的進入,有點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壓得要斷掉。但還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幹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開手腳束縛,可是陽具套依然束縛著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軟軟的床墊使我有一種錯覺,覺得還躺在自己的小公寓裡。
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這種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碩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紅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而茉莉就坐在我的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說話,不是之前黯淡無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勵我,同情我,可憐我。
主人用力一頂,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我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撐破了,屁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樣落紅在床單上。
主人幹得更加起勁,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處。茉莉則親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讓我含住自己的乳頭,像媽媽一樣把我捧在懷中,主人的獸慾終於泄完,可是痛苦遠遠沒結束。
茉莉不用命令,自覺堵住我的屁眼,不斷的吮吸帶血的精液,甚至少許排泄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結局。摘下陽具套,肉棒卻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頭。雖然屁股痛得厲害,連坐都不能坐。我卻套弄起雞巴來,腦海中對自己也產生疑問——這是什麼感覺。
主人解開我的雙手,一邊操我的屁眼,一邊讓套弄我軟綿綿的雞巴。我的臉貼著桌子來回搖晃,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仍由他擺佈玩弄。不一會兒,一股翻騰的精液澆在我的體內。
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後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歡別人吃他的精液,而且樂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裡,都要命令他的性奴們絲毫不拉的吃下去。
還記得上次我沒有這樣做,被關到水牢房裡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個刑台,我躺在那裡,頂上面前便是水龍頭,只要一開龍頭,冰冷的水蓋滿整個面頰,耳朵除了水流聲再也聽不見什麼。和「貼加官」不同,你必須來回扭擺頭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僅有的空氣。有時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類的本能不會讓你這麼做,哪怕只有一絲空氣,大腦也會命令你吸入體內。
雙手雙腳雖然被捆綁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過。我見過伺機逃跑的性奴,被關進水牢房,手腳被針扎火燙最後折磨致死。
我只被關了幾個小時,感覺像是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為主人胯下的性奴。
主人對我還算寵信,也許因為我是第一個長著雞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們。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時候充滿了負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著,好像看著兩隻狗在野地裡性交一樣。身下的性奴為了取悅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雞巴,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著性奴。這是我正眼瞧她。她應該有三四十歲,小穴鬆鬆垮垮,但是骨子裡透著一股騷勁。主人則撲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覺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腦袋裏想的是主人雞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點騷動,希望什麼東西捅進來緩解瘙癢。
我要變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樣了嗎?為了性慾不惜放棄尊嚴。我不能這麼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癢。
後來我還參加了主人的淫亂聚會,和主人一樣有怪癖有控制慾的人匯聚在這裡。他們一起聊天,一起談生意然後一起操性奴。
主人帶上我和另一個性奴「鳶尾」,同樣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個頭,長著一副蘿莉臉,主人牽著她就像父親牽著女兒,雖然她已經二十八歲。
鳶尾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在車上一直纏著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嬌。這個婊子實在夠賤。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後座,看著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麼希望被操。
我這是嫉妒了嗎?
到了會所,我被蒙眼帶下車,不知過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驚呆了。
偌大的舞池裡擠滿了人,台上比表演著各種SM秀,主人坐在軟座上,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則趴在另個西裝男的身上和他熱吻。
我一看我們還是VIP座,這個小包廂在三樓,與其他擠滿人的包廂不同,這個包廂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裝男和一個女人。
女主穿著榮用華貴,底下跪著一個母狗。說她是母狗是因為手肘膝蓋被布包了起來,只能像狗一樣走路,帶著一根狗鏈,屁眼還插著一根尾巴。我可不想變成那樣。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隻母狗,這條淫蕩的母狗一邊發出巨大的吸允聲一邊猛扣自己肥B,還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臉上蹭。
女主似乎對我很有意思,明明是個女兒身卻長著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女主妖媚地說。
主人沒有回答她,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身下母狗讓開。
「啪」的一聲,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顯然疼的發抖,哆哆嗦嗦的離開主人肉棒,躲在女主身後。
「你看他的小雞雞」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沒有發育的雞雞一樣。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確實硬了起來。
西裝男也沒看舞台上的表演,轉來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霎時間開不了口,鳶尾反而搶先一步,說:「他叫木荷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木荷花還要白。」
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叫這名,轉眼一看那條人形母狗已經來到我的身前,翹著屁股搖著尾巴。女主笑著說:「不如讓我這愛犬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質貨哪裡比得上我們這呢。」主人也沒有說話,像是默許。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像是為了爭奪大家的眼球,一把摟住母狗嬌小的細腰,狠狠捅進母狗的淫穴裡。
這條母狗不但裝扮是母狗,居然連叫聲也是狗叫。逗得西裝男哈哈大笑,我才發現西裝男的身邊只有鳶尾一人,難道他沒有性奴?
正當我想著,西裝男向我走來,掏出自己的雞巴湊到我的面前。我主動的張開口,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
西裝男則是對我讚不絕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賣力,我瞥見主人的肉棒也硬了起來,女主自然放縱開來,按住另外一條淫蕩的母狗,往自己陰戶下面舔。
整個大廳迴蕩著淫亂叫聲。不一會兒,西裝男射在我的嘴裡,當發軟的雞巴從我面前移開,才發現女主已經帶上假陽具朝我走來,之前的母狗正在放肆的給主人乳交。
看來我的屁眼又要遭受折磨。可是身前的小母狗居然嚇得發抖,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怕女主,知道女主的假陽具插入我的屁眼,我才知道厲害。
這是一個被改造的陽具,像是虛擬膚質製作而成,除了一點——加入滾珠。鋼珠摩擦著我的直腸內壁,這更像是一種刑具,難怪眼前的母狗嚇成那樣。我的屁眼被撐開了花,一陣劇痛衝擊著我的大腦,模模糊糊中感覺主人拔出那嚇人的刑具。然後……
我無力的癱在桌上,這時茉莉走了進來,扶我起來並撕下粘住雞巴的膠布。她就像是我的姐姐,可現在我必須操她。
主人自從那次聚會回來之後,特別喜歡欣賞我的肉棒進出他的性奴,我乾著茉莉,茉莉含著主人肉棒,隨著我的節奏搖晃。
茉莉的小穴水多又緊,可是我毫無快感。我已經慢慢發現只有自己的屁眼受到刺激,雞巴才會勃起,難道我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主人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兩手抓住茉莉的肩膀,把我夾在中間,肉棒豎著股溝直入菊花,就這樣,我們三人上下蠕動,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情景。
主人的肉棒直抵深處,我的雞巴被肉褶緊緊吸住,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凌辱被抽插的羞恥感,主人的雞巴來回數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樣反覆高潮,肉棒也射出濃稠精液,混合這茉莉的淫水攪拌在小穴裡。
多次高潮令我虛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主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
等我醒來,主人站在我的面前,手裡拿著燒得通紅烙鐵,我知道意味著什麼。我成為了主人真正的性奴。當「木荷」兩字烙在我的貧乳上,我也知道我再也離不開這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