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地方!」徐凯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我就誓不为人!」徐凯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事实上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徐凯宁愿跟他的未婚妻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小芳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妻,徐凯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半年前,徐凯最好的朋友,同事程锋遇害,在一次任务中被歹徒劫持,拷打,强奸后杀害。事后警方发现程锋的尸体,人被大字型绑在房梁柱子上,嘴上塞着自己的内裤,警帽歪斜的戴在头上,警服衬衫撕开露着胸膛,胸口都是被烧,打伤的伤口;警裤被剥到大腿上,裤裆,后屁股和裤腿上湿成大片,沾满了几个人的精液以及程锋本人的尿液,阴茎被细绳捆扎着根部,肛门上红肿着,几条血渍,看上去全身上下狼狈不堪。但罪犯朱虎却早已潜逃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本来现在应该是徐凯准备婚事的时期的,但现在,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只因为三天前他在犁市发现了阿农。他见过阿农,那是程锋的一个老同学,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锋案的嫌犯之一。他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徐凯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他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徐凯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他居然把目标跟丢了!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他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东南西北。他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机电池用完了!他没法联络到他的同事!又渴又饿又累的倚着身边的岩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徐凯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他的整件警服,热得满脸通红的小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他的衣襟滴下。徐凯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徐凯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提了提有些松垮下垂的警裤,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大地上。「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徐凯相信自己的推测。不过最要紧的,是他自己的现在。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他身体一向硬朗,在这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派来的辑拿队驻扎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毛小伙!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他发现。」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楞小伙。」阿农附声道。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他还呆在这干嘛?」「小伙子?」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好!」朱虎道,「如果这小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小警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他,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你的意思是趁他落单,先宰了他?」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大狗道:「嗯!那小子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小子看起来似乎还挺帅的,嘿嘿!」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小警察了吧?那我们捉活的!」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家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悄悄走去。「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徐凯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又渴又饿的徐凯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哇!」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徐凯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待他将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嗯!」徐凯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家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他掉头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徐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察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有枪的……追……追我……」「在哪?」「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来。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这小警察的。他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能让他走掉。」「他……他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朱虎骂道:「怕什么!他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毛头小伙?最多小心点就是了!」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察好象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记住,首先要打掉他的枪!」朱虎吩咐着。四个人借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果然,一个穿著警服的小伙子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分散!」朱虎排兵点将,「等他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不能让他用枪!」*****徐凯一步步走上这山头。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他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他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他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徐凯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饥止渴。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徐凯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被晒着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他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他的肌肤,警服衬衫早汗湿了,警裤裤腿也沾满了灰,浑身还散发着汗臭。最要命的是,三天了,这个时候倒居然还来了尿意,徐凯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想就地先小解。刚把裤子拉链拉下一半,「呼!」后面一声异响。凭着警察的本能,徐凯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他头上掠过。「什么人!」徐凯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但徐凯这次拿得很稳。没等他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徐凯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他跟丢的阿农。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徐凯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徐凯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把棍子放下!」徐凯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徐凯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面的大狗使个眼色。徐凯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高度警惕着的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痛得一声叫,徐凯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徐凯劈头打来。徐凯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只见大狗一把推开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徐凯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大狗呆了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徐凯回过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但不料……他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徐凯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待他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他的腰间。徐凯「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小警察身上打去。徐凯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他手里紧紧握紧手枪,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他用得上这把枪。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徐凯右臂上。疼得发昏的警察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他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他打。「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徐凯的后背,将他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你们这帮笨蛋!把他打下去干嘛!」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他没多少子弹的!」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徐凯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膝盖破了个洞,撞得昏昏噩噩的他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跑。慢着!正当徐凯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他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哈哈!这小子的枪在这!」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快追!他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到徐凯解拷再说。跌跌撞撞的徐凯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冲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他的后背,将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徐凯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徐凯全身,他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他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他直打过来。徐凯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显寡不敌众的他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啊……」徐凯裆部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双手不禁下去捂住裤裆。然而憋了半天的尿因裆部遭猛击,顿时失禁了流了出来,裤裆湿了出来,在地上行成一滩水,随即徐凯手足被牢牢按住。「!这臭小子还真够难对付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徐凯一记耳光。「朱虎!你这混蛋!你跑不了!放开我!」徐凯不屈地挣扎着。「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两眼看着徐凯下身处,警裤拉链因为刚才刚要小解而拉到一半,能看的到白色内裤,现在却被尿液浸湿了,一手脚还挑拨着徐凯警裤裆部突起的地方。看到徐凯裤裆处湿了大片,地上都有滩尿渍,几个匪徒笑的快趴下了。「哈哈哈哈!怎么?都吓尿裤子啦?你还真他妈贱阿!你妈没给你断奶阿?」「你这王八蛋!还程锋的命来!」徐凯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朱虎拍拍徐凯的脸,恶狠狠说道:「程锋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我还轮奸他,谁叫他那么跩!哈哈!忘了告诉你,他也被整的尿了一裤裆,我就要看你们警察这副贱样!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他带回去!」「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徐凯拚命地挣扎着,但他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两脚给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放我下来!」徐凯扭动挣扎着。但屁股上给人狠狠一抓,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徐凯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他的大狗对此毫不理会,只是埋怨道:「别动了!吗的,熏死我了,你的尿都沾我身上了」。「啪」的又一声,小泥鳅在徐凯尿湿的裤裆上抓了一下。「,这警察的鸡吧不小阿!不过这尿味可真够骚的!」他嘻嘻笑着。「啊!」徐凯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却听阿农笑道:「让他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小子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还尿湿了大块呢,象个娘们样!」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小警察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徐凯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了,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徐凯一想起程锋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身上伤痕疼痛着,下身尿湿的裤子贴在身上又难受,又累又怕的徐凯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朱虎驻扎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徐凯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他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徐凯感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他尿湿的警裤贴在下身直感到透体冰凉。「砰!」徐凯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这是哪里!放开我!」徐凯大叫。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水!徐凯舔了舔嘴唇。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徐警官是来捉我的吧?」徐凯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他如何使力,捏得他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长得挺帅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徐凯微突的裤裆。「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徐凯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啪!」捏着他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徐凯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叫你跩!我还没嫌你脏呢!看你一裤裆的尿!」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徐凯裆部,将他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一声闷哼之后,徐凯挣扎着坐起身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他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裆部被踢中的下体疼痛难忍,徐凯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徐凯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徐凯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朱虎双手抓着他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他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但面前已是徐凯黝黑的胸前肌肤,两个褐色的小乳头隐约可见。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径直伸入他的衬衣之内。「混蛋!放开我!」徐凯尖声大叫,他的一只乳头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身体乱扭拚命挣扎着。「这臭小子有够烈的,抓紧他!」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徐凯警服的钮扣。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徐凯不停乱扭的身体。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铁灰色的衬衣凌乱不堪,下身裤裆也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混蛋……」徐凯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束在警裤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徐凯健壮结实的肚皮,黝黑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小警的悲惨处境。朱虎将徐凯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伸向徐凯尿湿的警裤后屁股,用力的揉搓着。「,这小子的屁股好性感阿,还好弹手呢!」他一边玩弄着徐凯的屁股和裤裆,一边调笑着。「呜……」徐凯羞得几乎昏了过去,松开皮带的警裤松松的挂在腰间,拉链半拉着露出一块被尿液渗透的内裤,尤其当朱虎的手指不经意间隔着尿湿的警裤伸入他那的屁眼时,徐凯不禁打了个冷战。「混蛋!放开我!」他只能这样叫骂着。明知逃脱不了,徐凯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徐凯的身上乱摸,「这警察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应该还是个雏儿吧!」简直就是把他当成货物一般,徐凯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察剥光,大伙慢慢乐儿!」一边伸手去剥徐凯的警裤,本来就半褪的裤子被向下剥落。「不要!」徐凯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这小警察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小警察屁股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一把将徐凯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湿透的白内裤。小泥鳅将脸凑到徐凯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察羞得要死,哭着:「混蛋……不要……不要……」「嘻嘻!这警察内裤都尿的发黄了!哈哈!」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徐凯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啊……不要……」徐凯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徐凯的睾丸,现在他双手捏着他两只小睾丸轻轻揉着。羞耻的警察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他无助的躯体。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内裤撕破扔向一边,露出徐凯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绝望的小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阴茎好象正在抽尽他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警服凌乱的搭在身上,衬衣撕敞开向两边,尿湿的警裤被剥到膝盖,手脚被绑着。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徐凯的阴囊,胡乱拉扯着他茂盛的阴毛。「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不……」徐凯咽噎着抗议。脚上绳索被割断,被强行分开了双腿。羞愧难当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他粉嫩的肛门时,徐凯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但是没昏。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他的肛门,吐了几口唾液,抹在徐凯的肛门,将手指慢慢捅入他的肉洞。「呀……」徐凯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他快死了。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他幼嫩的肛门,徐凯下身隐隐作痛。「啊哈!」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徐凯的肛门,「这警察还是个处男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徐凯悲哀地闭上眼睛,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休假,却偏要跑要这儿来。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徐凯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不行不行!既然是处男,那谁先操他可赚了大便宜!」小泥鳅叫道。阿农轻拨着徐凯的肛门,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徐凯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他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 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的眼泪汪汪直流。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子的处男身,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同学的处男身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伸出张开的手掌。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剪刀石头布!」两人同时挥出拳头。「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朱虎双手玩着徐凯结实的屁股和半硬的阴茎,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家伙争拗。掌中徐凯的阴茎渐渐在搓揉掳动下竖了起来,尿液和粘液不断地滴着。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他龟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呜……不要……」徐凯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呻吟起来。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徐凯阴部的手掌沿着他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的阴囊一下窜到肛门口。「啊……」徐凯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啊哈!」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走开走开,这警察现在是我的啦!」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呦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徐凯的屁股乱抓着:「你这警察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徐凯胯间,对着他的大腿擦了一擦。「不要!」徐凯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眼看着自己将被强奸,悲哀的警察作着最后的反抗。「啊!」小腹中重重中了一拳,徐凯疼得想直弯下腰去。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汹涌冒出。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徐凯的肛门。「啊……啊……」徐凯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他身体的丑物。「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他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徐凯的肛门里。「啊……」徐凯继续喊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徐凯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他的小泥鳅。「警察,你的屁眼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徐凯的屁眼,一边对着徐凯满是汗水的脸蛋嘻笑着。「呃……」徐凯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他受创的肉壁。悲从中来的徐凯强忍着屈辱,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好了没有?」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催什么催,你妈的……呀……」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徐凯那被剥到膝盖,本来就脏湿的警裤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察好一阵子呢!」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徐凯的身体,成为了占有他的第二个男人。徐凯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肛门,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察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他自己悲呛的哭喊声和呻吟声之中。看到英俊的小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操小警察就是爽!」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徐凯的肛门之中。徐凯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他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他肛门中冲刺着。早已全身脱力的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下体却不禁更加亢奋,直立的阴茎随着他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徐凯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自己尿湿的警裤散发着小便的骚臭,他觉得自己快虚脱了,。「嗯……」又一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他的肉壁,精液溅满了徐凯的肛门,屁股,和被剥到一半的裤子上。眼前阴暗的洞壁仿佛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徐凯的思绪已经混乱。「水……水……」被轮奸中的小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一瓢清水浇上了他的头顶,警帽湿透了,将迷乱中的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他的身体,徐凯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他唇边的清水。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徐凯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想喝水吗?骚警察。」小泥鳅笑咪咪地问他,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徐凯不禁打了个冷战。那阳具凑上他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你这贱警察水喝。」抓着徐凯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他的嘴唇边擦了一擦。「不……」徐凯倔强地扭过头去。徐凯咬着牙,瞪着他们。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肛门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徐凯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啪!」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徐凯英俊阳光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小泥鳅双手捏着徐凯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徐凯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着大狗冷冷笑道:「小心他把你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徐凯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他的双唇之间,只在他的唇上慢慢磨擦着。突然,徐凯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他的喉上。「他在我嘴里撒尿!」徐凯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他的头,令他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小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他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尿液顺着嘴巴,流到徐凯的胸膛,小腹和裆部。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徐凯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双手紧紧摀住徐凯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他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个年轻阳光的小警察,每天就这样被奸污着。轮奸完后,小警察被重新穿好警服,分开两腿趴着吊起,嘴上塞着自己的骚臭尿湿的内裤;混身上下又潮又脏,沾满各种污渍。警裤松开着皮带松垮的挂在腰间,拉下点就露出屁眼方便被操。裤裆,大腿,屁股上满是几个人和自己的精液和尿液。一天天过去,徐凯每天被强行凌辱奸污,也只能被迫一遍遍的尿湿在裤裆里,忍受着无比的屈辱和痛苦。
小警察被俘虏奸污
「什么鬼地方!」
徐凯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我就誓不为人!」
徐凯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徐凯宁愿跟他
的未婚妻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小芳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妻,徐凯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
的笑容。
半年前,徐凯最好的朋友,同事程锋遇害,在一次任务中被歹徒劫持,拷打,
强奸后杀害。
事后警方发现程锋的尸体,人被大字型绑在房梁柱子上,嘴上塞着自己的内裤,
警帽歪斜的戴在头上,警服衬衫撕开露着胸膛,胸口都是被烧,打伤的伤口;
警裤被剥到大腿上,裤裆,后屁股和裤腿上湿成大片,沾满了几个人的精液以及
程锋本人的尿液,阴茎被细绳捆扎着根部,肛门上红肿着,几条血渍,看上去
全身上下狼狈不堪。
但罪犯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
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
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徐凯准备婚事的时期的,但现在,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他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他见过阿农,那是程锋的一个老同学,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
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锋案的嫌犯之一。
他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徐凯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他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徐凯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
他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他不知道犁市
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他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机电池用完了!他没法联络到他的同事!
又渴又饿又累的倚着身边的岩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徐凯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他的整件警服,
热得满脸通红的小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他的衣
襟滴下。
徐凯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徐凯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提了提有些松垮下垂的警裤,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
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徐凯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他自己的现在。
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他身体一向硬朗,在这
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
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
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
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
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
派来的辑拿队驻扎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
毛小伙!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他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
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楞小伙。」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他还呆在这干嘛?」
「小伙子?」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
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小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
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小警
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他,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
意。
「你的意思是趁他落单,先宰了他?」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
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小子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小子看起来似乎
还挺帅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小警察了吧?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家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
悄悄走去。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徐凯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徐凯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徐凯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他将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徐凯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家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他掉头便跑,但
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徐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察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
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这小警察的。他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
能让他走掉。」
「他……他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什么!他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毛头小伙?
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察好象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
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他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借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著警服的小伙子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他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不能让他用枪!」
*****
徐凯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他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他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
和这把手枪,他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
徐凯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
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饥止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徐凯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着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他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他的肌肤,警服衬衫
早汗湿了,警裤裤腿也沾满了灰,浑身还散发着汗臭。最要命的是,三天了,
这个时候倒居然还来了尿意,徐凯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想就地先小解。
刚把裤子拉链拉下一半,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徐凯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他头上掠过。
「什么人!」徐凯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
但徐凯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他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徐凯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他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徐凯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
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徐凯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徐凯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徐凯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
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
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徐凯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
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
痛得一声叫,徐凯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徐凯劈头打来。
徐凯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
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徐凯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
:「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呆了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徐凯回过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
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他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徐凯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
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他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他的腰间。
徐凯「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小警察身上打去。
徐凯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他手里紧紧握紧手枪,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
空隙可以让他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徐凯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察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
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他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他
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徐凯的后背,将他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
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你们这帮笨蛋!把他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他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徐凯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膝盖破了个洞,撞得昏昏噩噩的他
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
跑。
慢着!
正当徐凯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他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丢了。
「哈哈!这小子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他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
到徐凯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徐凯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冲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他的后背,将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
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徐凯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徐凯全身,他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
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他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他直打过来。
徐凯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
显寡不敌众的他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徐凯裆部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双手不禁
下去捂住裤裆。然而憋了半天的尿因裆部遭猛击,顿时失禁了流了出来,裤裆湿
了出来,在地上行成一滩水,随即徐凯手足被牢牢按住。
「!这臭小子还真够难对付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徐凯一记耳光。
「朱虎!你这混蛋!你跑不了!放开我!」徐凯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两眼看着徐凯下身处,警裤
拉链因为刚才刚要小解而拉到一半,能看的到白色内裤,现在却被尿液浸湿了,
一手脚还挑拨着徐凯警裤裆部突起的地方。看到徐凯裤裆处湿了大片,地上都有滩尿渍,
几个匪徒笑的快趴下了。
「哈哈哈哈!怎么?都吓尿裤子啦?你还真他妈贱阿!你妈没给你断奶阿?」
「你这王八蛋!还程锋的命来!」徐凯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
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徐凯的脸,恶狠狠说道:「程锋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我还轮奸他,谁叫他那么
跩!哈哈!忘了告诉你,他也被整的尿了一裤裆,我就要看你们警察这副贱样!
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他带回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徐凯拚命地挣扎着,但他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两脚给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
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徐凯扭动挣扎着。
但屁股上给人狠狠一抓,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徐凯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他的
大狗对此毫不理会,只是埋怨道:「别动了!吗的,熏死我了,你的尿都沾我身上了」。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在徐凯尿湿的裤裆上抓了一下。
「,这警察的鸡吧不小阿!不过这尿味可真够骚的!」他嘻嘻笑着。
「啊!」徐凯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他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小子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
哈!还尿湿了大块呢,象个娘们样!」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小警察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徐凯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了,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徐凯一想起程锋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身上伤痕疼痛着,下身尿湿的裤子贴在身上又难受,
又累又怕的徐凯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朱虎驻扎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
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
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徐凯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他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徐凯感
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他尿湿
的警裤贴在下身直感到透体冰凉。
「砰!」徐凯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徐凯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
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徐凯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徐警官是来捉我的吧?」
徐凯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他如何使力,捏得他双脸生疼的手
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帅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徐凯微突的裤裆。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徐凯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
示弱。
「啪!」捏着他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徐凯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叫你跩!我还没嫌你脏呢!看你一裤裆的尿!」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徐凯裆部,将他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
壁。
一声闷哼之后,徐凯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他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裆
部被踢中的下体疼痛难忍,徐凯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徐凯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徐凯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他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他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
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徐凯黝黑的胸前肌肤,两个褐色的小乳头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径直伸入他的衬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徐凯尖声大叫,他的一只乳头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身体乱扭
拚命挣扎着。
「这臭小子有够烈的,抓紧他!」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徐凯警服
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徐凯
不停乱扭的身体。
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铁灰色的衬衣凌乱不堪,下身裤裆也被朱虎
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徐凯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警裤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
露出徐凯健壮结实的肚皮,黝黑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
被擒小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徐凯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伸向徐凯尿湿的警裤后屁股,用力的揉搓着。
「,这小子的屁股好性感阿,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徐凯的屁股和裤裆,一边调笑着。
「呜……」
徐凯羞得几乎昏了过去,松开皮带的警裤松松的挂在腰间,拉链半拉着露出一块被尿液
渗透的内裤,尤其当朱虎的手指不经意间隔着尿湿的警裤伸入他那的屁眼时,徐凯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他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徐凯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自己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徐凯的身上乱摸,「这警察是个
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应该还是个雏儿吧!」简直就是把他当成货物一般,徐凯心中一阵委屈,眼
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察剥光,大伙慢慢乐儿!」一边伸手去剥徐凯的警裤,本来就半褪
的裤子被向下剥落。
「不要!」徐凯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小警察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
尝小警察屁股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徐凯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湿透的白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徐凯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察羞得要死,哭着:「混蛋
……不要……不要……」
「嘻嘻!这警察内裤都尿的发黄了!哈哈!」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徐凯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徐凯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
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徐凯的睾丸,现在他双手捏着他两只小睾丸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察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他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内裤撕破扔向一边,露出徐凯下身浓黑的一片阴
毛。
绝望的小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阴茎好象正在抽尽他身上最后一丝的
力气,警服凌乱的搭在身上,衬衣撕敞开向两边,尿湿的警裤被剥到膝盖,手脚被绑着。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徐凯的阴囊,胡乱拉扯着他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徐凯咽噎着抗议。脚上绳索被割断,被强行分开了双腿。
羞愧难当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
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他粉嫩的肛门
时,徐凯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他的肛门,吐了几口唾液,抹在徐凯的肛门,将手指慢慢捅入他的肉洞。
「呀……」徐凯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他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他幼嫩的肛门,徐凯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徐凯的肛门,「这警察还
是个处男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徐凯悲哀地闭上眼睛,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休假,却偏要跑要这儿来。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徐凯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
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男,那谁先操他可赚了大便宜!」
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徐凯的肛门,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徐凯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
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他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 牵到市集叫卖着的
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
子的处男身,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同学的处男身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
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朱虎双手玩着徐凯结实的屁股和半硬的阴茎,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家伙争拗。
掌中徐凯的阴茎渐渐在搓揉掳动下竖了起来,尿液和粘液不断地滴着。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他龟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徐凯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徐凯阴部的手掌沿着他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
的阴囊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徐凯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
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察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呦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徐凯的屁股乱抓着:「你这警察刚才
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徐凯胯间,对着他的大腿擦了一擦。
「不要!」徐凯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自己将被强奸,悲哀的警察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中了一拳,徐凯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徐凯的肛门。
「啊……啊……」
徐凯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
他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他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徐凯
的肛门里。
「啊……」徐凯继续喊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徐凯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
着他的小泥鳅。
「警察,你的屁眼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徐凯的屁眼,一边对着徐凯满是
汗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徐凯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
懂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他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徐凯强忍着屈辱,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
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你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徐凯那被剥到膝盖,本来就脏湿的警裤上胡乱拭
着,口里骂骂咧咧:「***,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察好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徐凯的身体,成为了占有他的第二个男人。
徐凯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肛门,一下一下地
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察口里发出一声惨叫,
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他自己悲呛的哭喊声和呻吟声之中。
看到英俊的小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小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徐凯的肛门之中。
徐凯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他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的双腿仍然被男人
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他肛门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下体却
不禁更加亢奋,直立的阴茎随着他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徐凯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
地继续冒出汗水,自己尿湿的警裤散发着小便的骚臭,他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他的肉壁,精液溅满了徐凯
的肛门,屁股,和被剥到一半的裤子上。
眼前阴暗的洞壁仿佛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徐凯的思绪已经混乱。
「水……水……」
被轮奸中的小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他的头顶,警帽湿透了,将迷乱中的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他的身体,徐凯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
经他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徐凯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
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察。」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他,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徐凯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阳具凑上他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
爽的话给你这贱警察水喝。」
抓着徐凯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他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
徐凯倔强地扭过头去。
徐凯咬着牙,瞪着他们。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肛门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
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徐凯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徐凯英俊阳光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徐凯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徐凯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着大狗冷冷笑道:「小心他把你的小鸡鸡咬掉,
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徐凯拼尽
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他的双唇之间,只在他的唇上慢慢磨
擦着。
突然,徐凯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他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尿!」
徐凯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他的
头,令他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小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他被
迫张开着的嘴巴里,尿液顺着嘴巴,流到徐凯的胸膛,小腹和裆部。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徐凯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
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摀住徐凯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他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
得意地哈哈大笑。
一个年轻阳光的小警察,每天就这样被奸污着。轮奸完后,小警察被重新穿好
警服,分开两腿趴着吊起,嘴上塞着自己的骚臭尿湿的内裤;混身上下又潮又脏,
沾满各种污渍。警裤松开着皮带松垮的挂在腰间,拉下点就露出屁眼方便被操。
裤裆,大腿,屁股上满是几个人和自己的精液和尿液。一天天过去,徐凯每天被
强行凌辱奸污,也只能被迫一遍遍的尿湿在裤裆里,忍受着无比的屈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