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凉,天空中冷月如钩,湖面上波光和月光的摇曳中升腾起一层白色的水气,云雾般缭绕着湖中的孤岛。岛上道路崎岖山势险恶,在夜色中也辩不出方向。突然,一叶扁舟自雾中穿出,径奔岛上而来。舟头昂首伫立着一个青年,剑眉深锁虎目含威,穿一身枣红色的侍卫服,头带黑帽,脚穿官靴,铁臂环抱的胸前,斜靠着一把乌鞘长剑,鲜红的剑穗在夜风中飘荡,正是南侠展昭。扁舟破浪前进,陷空岛逐渐的逼近眼前,如同一只巨兽般向下俯视着。虽然感觉到了一阵阴森险恶的煞气,可展昭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挺立船头。田太守畏惧白玉堂的恶名,没有派来一兵一卒,但展昭英雄盖世,即便陷空岛是龙潭虎穴,他也毫不在意。世人都欺善怕恶,可南侠却深信邪不胜正,一腔热血沸腾,他甚至等不及天亮,毅然孤身闯入陷空岛来。船在山坳中靠岸,展昭大约审视了一下地形,趁着月色走上山岭,直奔五鼠居住的卢家庄。临行的时候,田太守曾劝戒他道:“陷空岛险恶异常况白玉堂又是极有本领之人,他既归入山中,难免埋伏圈套。!”展昭心里寻思着,自己一人上岛,毕竟危险重重,虽然和白玉堂没有深交,但平素又无仇隙,当用侠义感化于他,希望白玉堂能因此感悟,同他回开封了结此案。但是他却不知道白玉堂因意气之争而偷走三宝,归根结底却和展昭自己有重要的干系,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展昭被皇上送了个“御猫”的名号,才引起江湖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的不满,兴风作浪处处作对。所以才迫使展昭孤身陷空岛要和白玉堂做一个了断。卢家庄说是庄园,其实却是壁垒森严的山寨,展昭来到近前,只见一带高墙极其坚固,有个大栅栏门关闭,上前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于是折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片,敲着栅栏,高声叫道:“里面有人么?”只听里面应道:“什么人?”展昭应道:“俺姓展,特来拜访你家五员外白玉堂。”里面的人口气轻浮的道说:“不是号称南侠御猫的展护卫么?”展昭道:“正是。你们当家的可在么?”里面的道:“在家,在家。等了展大侠好些日了。请稍等片刻,容我禀报。”一时便没有了声息。展昭在外呆等多时,总不见出来,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又敲又叫。忽听得从西边来了一个人,嘟嘟嚷嚷道:“你是呀?半夜三更这末大呼小叫的,连点规矩也没有!你若等不得,你敢进来,算你是好的!”说罢,又拧身走了。展昭听对方语气轻蔑,不由得大怒,暗道:“可恶这些庄丁们,岂有此理!这分明是白玉堂吩咐,故意激怒我。谅他纵有埋伏,我南侠难道就怕了他?!”想到这里,将手扳住栅栏,一翻身两脚飘起,倒垂势用脚扣住,将手一松,身体卷起,斜刺里抓住墙头。往下窥看,却是平地。展昭恐有埋伏,又投石试探了一下,方才转身落下。月光被房屋掩隐,两旁边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上了台阶一看,双门大开,门洞高悬着铁丝灯笼,上面写“迎祥”二字。展昭暗道:“姓白的必是在此了。待我进去,看看如何。”一面迈步,一面留神。进了二门,仍是谨慎而行。正中五间厅房却没有灯光,正在犹豫,却见东角门内隐隐透出亮儿来,不知是什么地方。上了台阶,往里一看,见东面一溜五间平台轩子,俱是灯烛辉煌,门却开在尽北头。到了北头,见开门处是一个子口风窗。将滑子拨开,往怀里一带,觉得甚紧,只听咯吱吱咯吱吱乱响。开门时见迎面有桌,两边有椅,一人穿松绿的花氅的男人在屋里一闪身进里间屋去了。展昭暗道:“这必是白老五,不肯见我,躲向里间去了。”连忙跟入里间,掀起软帘,又见那人进了第三间,却露了半脸,颇似白玉堂的摸样。又有一个软帘相隔。展昭忍不住心头怒火道:“到了此时,你纵然羞愧见我,难道你还跑得出这五间轩子不成?”赶紧一步,已到门口,掀起软帘一看,这三间却是通柁,灯光照耀真切。见他背面而立,头戴武生巾,身穿花氅,露着藕色衬袍,足下官靴,俨然白玉堂一般。展昭喝道:“白庄主请了,展昭有事求见。”呼之不应,及至向前一拉,那人转过身来,却是一灯草做的假人,展昭心中诧异,已知中了圈套。说声:“不好!”才要转身,哪知道脚下早踏住了锁簧,等翻了木板,展昭不及腾挪,身体直落了下去。(2)展昭误中机关,地上木板翻转,他整个人掉落进陷阱中去。人在空中,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南侠只觉浑身被绳索缠绕,竟然丝毫不能动弹。又听见一阵锣声乱响,外面众人嚷道:“抓住咧!抓住咧!”几个庄丁举着灯笼火把冲进密室里来,原来木板之下,另有一间屋子,半空中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展昭掉在里面往下一沉,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有一根大绒绳总结扣住,再也不能挣扎。展昭深吸一口气,反肘欲拔剑突围,被一个庄丁看破,忙喝道:“将他手中宝剑摘了!”就有人上来从网眼中夺他手中武器,展昭还待挣扎,其余几个庄丁立刻挥舞着棍棒朝他身上打来。南侠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棍重重落在他身上,一疏神,宝剑也被掣了出去。“这家伙还不老实,须得好好的教训,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庄丁胡奇一边抽打展昭一边怪叫道。一时间棍棒如雨点般向展昭身上招呼,打的吊着展昭的绳网在空中如同陀螺般旋转,展昭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猛的一棍正打在展昭额角,展昭一声闷哼,只觉眼前一黑,人影都模糊了起来。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南侠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庄丁这才住手,将一副手铐伸进网络中反铐了展昭的双手,又在他双脚上钉一条铁镣,这才放低绳索,将展昭从绳网中解放出来。“这只猫狡猾的紧,可要小心伺候!”一个叫胡烈的为首的庄丁嘱咐道。他和兄弟胡奇都是白玉堂新近结识的朋友柳青引荐来陷空岛的,仗着白面判官柳青和锦毛鼠白玉堂交好,兄弟两个自然也威风了不少。这时胡奇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展昭颈项上,从两边反绕住双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胸前捆了数十匝。看着被绳捆索绑,铐镣加身的展昭,众人哄笑起来。“都说这个南侠如何武功盖世,我看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而已!”胡奇挖苦展昭道。胡烈上前扳住展昭的脸揶揄道:“长的如此魁梧英俊,原来是个草包饭桶!”展昭猛的侧头甩开家丁捏着他下巴的大手,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叫白玉堂出来,有本事来一对一的较量一翻!”那胡烈先是吃了一惊,见身边的人将被绳索捆绑的展昭牢牢按住,随即冲上前去揪住展昭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骂道:“你一个阶下囚,也配提我们五爷的名号!”又将一口浓痰“呸”的一声吐在展昭的脸上道:“没受过教训的野狗,怎么能见我们当家的?!看来需要大家好好的调教一番才是!”展昭被那家丁打的眼前金星乱冒,脸上糊着一口浓痰,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展昭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只气的浑身发抖,可手脚上锁着沉重的铐镣,浑身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被几个家丁推搡着,身不由主的走出密室,来到上面的平台轩子。那个为首的家丁胡烈在屋子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架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吩咐将展昭押至他的面前。“还不下跪?!”家丁见展昭昂首挺胸傲然站立,不禁怪叫道。“哼!我展昭上跪苍天正义,下跪天子父母,怎能跪你们这群宵小!”展昭剑眉一轩,仰起头不屑的道。“岂有此理!你还以为这里是开封府,你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南侠?今日你已经是我们五爷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嘴硬?”胡烈气势凶凶的道。“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话音一落,几个家丁立刻挥舞棍棒朝展昭的腿弯处横打过来。展昭运起神功,不管如何拷打就是不屈膝下跪,尽管他一身练就上乘武功,棍棒一时伤不到筋骨,却仍然打的他双腿隐隐生痛。展昭一边尽力忍受着拷打,一边怒喝道:“去叫白玉堂出来说话!”“五爷是我们的当家,自然更是你的主子,见是一定会让你见的,不过要先让你学些见到主人需要遵守的礼节!”胡奇挥舞着棍棒奋力一棍抽在展昭小腿上,棍子“乓!”的一声断成两截。展昭一声闷哼,拖着铁镣向前跌出两步,终于挺住剧烈的疼痛,仍然屹立不倒。众人看见断裂在地上的棍子,也被展昭的气势震慑,大家楞在当地没了主意。“这小子骨头倒硬!”胡奇拎着棍子气喘吁吁的道。“到了这里还充英雄好汉,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椅子里坐着的胡烈嘿嘿笑了几声,长身站起,走近展昭的面前。伸手揪住展昭的头发,用手掌轻拍着展昭的脸道:“展大侠长的如此英俊不凡,倒是要好好伺候的!”突然就在展昭的脸上亲了一口。“你做什么?”展昭怒喝。却警觉对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怀中胡乱的揣摸起来,展昭心里暗惊,欲待挣扎却被绳索捆定,丝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家丁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双湿润绵软的手直伸进他的裤裆里去。(3)展昭的阳具被那个家丁胡烈握在手中,反复的摩挲把玩起来。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身体,手脚反锁着铁链被一帮人看押着,胡烈被白面判官柳青调教的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展昭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裤裆里熟练的拨弄。展昭终于明白对方是要强迫自己射精的时候,阴茎已经在对方顽固的套弄中逐渐的勃起了。他心里一阵恶心和愤怒,大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住手!啊...快住手!”可是他越是挣扎抗拒,下体反而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胡奇蛮横的扯下展昭的裤带,他的裤子立刻掉落了下来,堆积在带着脚镣的小腿上。上衣被掖在捆绑着身体的绳索上,展昭那只年轻昂扬着的阴茎立刻暴露在众人面前。通红坚硬的阳具在胡家兄弟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充血的龟头泛着诱人的光亮,一滴透亮的液体从马眼里缓缓渗出。“展大侠也有骨软筋酥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硬汉子究竟有多硬!”胡烈说着话,伸手按动展昭裤裆里挺立着的阳具。那棍子立刻如同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引起身边众人的哄笑。展昭受此侮辱,又羞又怒,心里想克制住身体的反应,然而下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如此辛苦的忍耐,展昭的额头泌出了汗水,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到了后来,只有要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这个大侠好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一旁的胡奇说着话,更蹲下身去用手抚摩展昭的睾丸和大腿。展昭脸涨的通红,被捆绑在绳索里的身体完全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看着展昭仰着头艰难的忍耐,胡奇一边更加出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一边调戏着道:“咦?!展大侠怎么不骂了?你骂的大家好兴奋呢!”屈辱和愤怒的痛苦折磨着展昭,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出声,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几声压抑着的断续的呻吟。胡烈感觉到手中展昭的阴茎愈发的火热坚硬,一边加劲套弄一边向身后押着展昭的家丁使个眼色,立刻,身后的人抡起手中的木棍抽向展昭的腿弯。完全不曾防备的展昭被一棍打个正着,双腿虽然勉强站住,却已经颤抖不已,同时,一股精液随着他沉闷的嘶鸣而迸射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棍打在腿上,展昭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胡烈的面前,阴茎离开了家丁的掌握,兀自震动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浆液。“占着便宜才肯学乖啊?”胡奇将满是黏液的手在展昭的脸上涂抹着,讥笑道。展昭还待挣扎着站起,早被胡奇用绳索将他曲起的双腿捆绑缠绕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为首的家丁胡烈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展昭,继续命令道:“现在下跪是学会了,接下来给我磕头吧!”看展昭不理睬他,几个家丁立刻按住展昭的头向下使劲,却始终无法凑效。胡烈恼怒起来,脱下一只鞋子劈头盖脸的砸向展昭。“还充硬汉?!”他跳起来,将另一只鞋子也扔在展昭脸上。“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他又走到展昭面前,脚上穿的一双满是污垢汗渍的粗布袜套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嘴里咒骂着,胡烈伸出一只脚来,用脚尖在展昭射在身前的精液上蘸了几下,转到展昭的身后,抬起脚尖顶在了展昭的屁股下面。展昭只觉得滑腻的袜子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他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脚尖开始在他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他的肛门里面。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他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他保持跪姿,家丁的一只脚趾已经塞入他的肛门。“...啊......住手!”下体的刺痛使展昭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但随即被身边的几个家丁强行按住。“给爷爷们一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了你!”胡烈气焰嚣张的道。那只塞进肛门的脚趾来回转动着,粗糙的粗布袜子摩擦着肛门里细嫩的肌肉,让展昭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中,只求速死!休要羞辱于我!”胡奇嬉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说话径自又将展昭还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抓在手里玩弄起来。二 通天窟(1)“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一帮宵小败类!”展昭忍着疼痛愤怒的骂道。“妈的,罗嗦的紧!”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烦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的脚,将那只粘湿滑腻的粗布袜子脱下来递给胡奇,命令道:“封嘴!”胡奇答应一声,接过袜子,那双布袜子湿腻腻,粘着展昭的精液,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来尝尝爷爷的臭袜子!”将袜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展昭的嘴。展昭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怒骂:“...你......你们这...群卑鄙.......卑鄙无耻之徒......”猛然胡烈将一只肥大的脚趾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中去,展昭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蘸着自己精液的肮脏布袜立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塞了个结实。胡烈又除下另一只脚上的布袜打横绑在展昭的嘴上,将口腔里的布团固定住。这一下展昭连话也说不成了,嘴里塞着布团,绑在脸上的袜子更连鼻子都一起蒙住,呼吸着酸臭的气息,他的阴茎却在淫乱中又一次坚硬。胡烈挑动脚尖,展昭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男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浓密的黑毛下,紫红色的肛门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脚趾。“这么紧的屁眼,一定没有人用过吧?!”胡烈狞笑着又将脚趾深入其中。展昭只觉得那只汗湿粘腻的脚指头在自己嘴羞耻的地方挑动,伴随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阴茎却被逗引的亢奋起来。“...呜呜......”他努力的挣扎着,试图阻止那只脚粗暴的进入。胡烈猛的抽回脚,踢着展昭挺直的阴茎道:“这样就兴奋了?还有更爽的呢!”展昭阴茎上残存的精液都被涂在了肛门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体,从胡奇送过来的一个黑木盒中操起一只短粗的阴茎形状的南傍国不由分说的插进展昭的肛门。“...啊.......啊......呜呜...呜呜.......”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进去,展昭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布团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喊叫着。“怎么样?是不是知道听话了?”胡奇让展昭夹着棍子跪在面前,一边抓住展昭的阴茎手淫,一边得意的道。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浑身的肌肉绷紧,可阴茎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圆睁,如要喷出火来。看见展昭不屈的瞪视着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个硬骨头!来啊!教导一下我们展护卫,怎么给主人磕头!”话音一落,展昭肛门里塞着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着露在肛门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展昭只觉得下体剧痛,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莫大的耻辱一点点摧残着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胡烈立刻伸脚踏在了展昭的头上,哈哈大笑道:“你终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屁股已经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门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胡氏兄弟让展昭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将他坚硬的阳具从两腿间拉向后面继续抚摩玩弄。“...呜呜......”展昭痛苦的忍受着侮辱和折磨,肛门处的疼痛和阴茎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这一次射精甚至连展昭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一片哄笑声中,胡奇用沾满精液的手将那只假阴茎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门,并用刑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展昭的腰上,将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体里。经受了这样一番折磨蹂躏,在一群家奴面前下跪磕头,男人最隐秘的肛门里塞着木棍,并且被强迫射精,展昭坚强的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嘴里塞着袜子又咸又腻,鼻子里也呼吸着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展昭低垂着头,任凭家丁们对他奚落和嘲笑。此时为首的庄丁胡烈说:“此时天有三鼓,暂且不必回禀五爷,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内收起来。我先去将这宝剑交明,然后再去回话。”说罢,几个家丁将绳捆索绑的展昭从地上拽起来,出了平台轩推推拥拥的往南而去。可怜展昭周身被绳索捆定,双手反锁,双腿拖着脚镣,脱在脚踝处的裤子更拖拉着妨碍了行动,肛门里还塞着木棍,被押着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迈出,身体都疼的颤动不已。稍微迟缓些,身后的家丁立刻拳脚相加。受了这么些个打击,展昭再也无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挂在两腿间的阴茎随着他身体的颠簸左右晃动着,已经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走不多一会,只见有个石门,却是由山根凿出来的,虽是双门,却是一扇活的,那一扇是随石的假门。假门上有个大铜环。庄丁上前用力把铜环一拉,上面有消息将那扇活门撑开,刚刚进去一人,胡奇这才将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裤子提上来,草草的系上带子,随手一搡,将展昭推入洞中。(2)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跄着走进石洞。他人还未站稳,身后庄丁一松手,铜环往回里一拽,那扇门就关上了。此门非从外面拉环,是再不能开的。脚镣声响,展昭挪着脚步向里走去,觉得冷森森一股寒气侵人,原来里面是个嘎嘎形儿,全无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独当中却有一缝,望时可以见天。展昭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里叫通天窟。借着天光,又见有一小横匾,上写“气死猫”三个红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时,心里愤怒屈辱交集着,又多添了悲哀和无奈,不觉心里感慨着:“哎!我展熊飞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护卫之职,不想今日误中奸谋,被擒在此。”展昭正自思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倒把展昭吓了一跳。那人也带着手铐,却是锁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上的侍卫服被绳索捆的凌乱,手脚上锁着铐镣,又仔细看去,见被绳索捆绑着的青年高大魁梧,一双剑眉飞扬,两只虎目含威,嘴却被绑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那人试探着走前几步,解开展昭绑嘴的袜子,将口中的布团掏出来,又走到展昭身后来解他身上的绳索。展昭忙问道:“你是何人?”那人低头费力的解着绳索,原来展昭刚才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劲的挣扎反抗,绳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头,那人才出了口气将绳索逐一褪下来,但手脚上的镣铐却无法解脱,那人退后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镇江人氏。只因带了儿上瓜州投亲,不想在渡船遇见头领胡烈,将我父子抢至庄上,欲要将我儿与什么五庄主为男宠。我不答允,谁知他登时翻脸,说小人不识抬举,就把我捆起来,监禁在此。”展昭一听到男宠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一惊,想着还不知有谁和自己同样遭遇,更激起英雄气概,气冲牛斗,一声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还称甚么义士!你只是绿林强寇一般。我展熊飞倘能出此陷阱,定与你誓不两立。”郭彰就问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将白玉堂开封盗宝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获羞辱的事情自然隐过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说,塞在肛门里的塞子好不难受,只是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无法打开,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强自隐忍。只一会工夫,展昭就觉得憋涨难耐,连忙退后两步,靠在岩洞的石壁旁站立。此时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早见呼噜噜石门已开。胡烈胡奇兄弟两个恭敬的迎进一个人来,展昭以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却见来人白面微须,却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窥伺白玉堂美色,与之结交,天天酒色相陪,让白玉堂对他言听计从,他在陷空岛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党羽,并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来帮忙。白玉堂年少气盛,虽惯闯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间的龙阳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乐,哪管得了其他。只是这柳青与白玉堂相处的久了,逐渐的厌倦起他来,加上陷空岛也逐渐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来。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当他知道白玉堂对展昭被封为“御猫”耿耿于怀,立刻唆使白玉堂盗窃三宝,果然引得展昭独上陷空岛,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方才他正与白玉堂在房内淫乱,听得心腹胡烈报告已经抓获了展昭,心里兴奋,脸上却不动声色,用酒将白玉堂灌的烂醉,这才急忙带着人往关押展昭的通天窟而来。此时展昭挺立在他面前,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犷豪迈的江湖侠客与高傲乖张的白玉堂比较,又是另一种美丽。当下佯作吃惊道:“嗳呀!原来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说我是刺客呢,实在不知。”嘴上说话,却并不解开展昭手脚上的刑具。展昭一见柳青,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事情的端倪,原来白面判官在江湖上素来名声不好,柳青更在一次猥琐少年之时,被展昭抓获,后立誓改过才得逃脱。此时自己独闯陷空岛,万没有想到会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当下双目一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来,他将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样?”“和我说也是一样!”柳青一脸淫笑,看着愤怒不屈的展昭,心头更是喜欢,忍不住就拿手来摸展昭的胸膛。展昭厌恶的一闪身道:“你只叫白玉堂来说话!”柳青有些不悦,缩回手来脸涨的通红,冷冷的哼了一声。旁边的胡烈见主子生气,连忙道:“就是白当家的对我家主人也礼敬有加,你一个囚犯如此嚣张!刚才的好戏这么快就忘了,不会记吃不记打吧!”说着就和胡奇两个人跳过来按住展昭,要让他给柳青下跪,展昭如何肯跪,正要挣扎,双臂早被胡烈兄弟按住。(3)胡奇又拿起地上的绳索来将展昭五花大绑起来。看见展昭被麻绳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柳青又兴奋起来,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胡烈嘿嘿笑着,猛的一把脱下展昭的裤子,展昭被绳索捆的动弹不得,眼睁睁被脱下裤子,三条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旁边的郭鄣乍见一只粗木棒被塞在展昭结实挺立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着,也不知道塞进去多深,只吓的一声惊叫,又连忙伸手将嘴捂住。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见一旁的郭彰惊的目瞪口呆,于是又道:“那就再演一出戏让我来欣赏一下如何?”一边说一边扣指敲打展昭的阴茎。展昭怒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青哪里理会,反而将展昭的阴茎抓在手里,拽着那只肉棍向郭彰走去。展昭嘴中痛骂,但是却无法反抗,柳青的手握着他的阳具一扯,他身不由己的跟着柳青走到郭彰面前。“你不是想走吗?实话告诉你,你儿子我也玩的腻了,只要你吃一回展大侠的鸡吧,我就放你们父子回去!”柳青握着展昭的阴茎根部,在郭彰的面前晃动着。男人的阳具在柳青的抚摩下逐渐傲然挺立,郭彰只觉得一阵做呕,却又不敢躲闪。只听柳青威胁道:“你要不想吃,那我只好叫你儿子来吃喽!”郭彰一听,心里气苦,连忙道:“千万不要!我...我吃就是!”一边说一边张开口,将展昭的阴茎含进嘴里。展昭还想挣扎,身子被胡奇胡烈押着向前一推,阴茎反而完全没入郭彰的嘴里。郭彰被展昭年轻坚硬的阴茎直捅入喉咙,发出痛苦的惨叫。柳青哈哈狂笑着道:“全吃进去,不许偷懒哦!”展昭怒道:“你这个禽兽,真后悔当初展某没有将你碎尸万段!”“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不过我可不想杀你,我可要体会一下南侠的屁股呢!”说着话,松开展昭腰上的皮绳,将插在展昭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啊......你...这个畜生!”展昭疼的一声惨叫,胡烈早拾起那团袜子,又塞进展昭的嘴里。“你还是闭上嘴慢慢的享受吧!”胡烈拍打着展昭英俊的脸道。此时柳青早已经按捺不住,掏出流着淫水的阴茎顶在了展昭的肛门上,腰上一使劲,将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塞入展昭的肛门。展昭嘴里发出闷哼,自己的阴茎也被推入郭樟的口腔深处,他那年轻英俊的脸上痛苦的欲望并存的表情更让柳青兴奋,他抓住展昭结实宽阔的双肩,将南侠的身体固定住,阴茎狠狠的向展昭的身体深处捅去。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呻吟,自尊和威严在凌辱下被摧残着。柳青疯狂的操着展昭的肛门,他的阴茎“扑哧...扑哧...”的插入南侠的屁眼里。南侠展昭被操的双眼发迷,浑身大汗,嘴里发出模糊的哼鸣。自己的阴茎也随着身后的碰撞在郭彰的嘴里快速抽送着。终于一种晕眩的感觉袭来,展昭的阴茎急速抽送,连续几股白色的精液喷入郭彰的嘴里,郭彰痛苦的闭上眼睛,将南侠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可此时身后的柳青却仍然没有停止,展昭的肛门被操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柳青却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体被绳索捆绑,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却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觉得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自己射过精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夸张的摇晃不休,上面还粘连着残存的精液。展昭只得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身后得撞击。柳青干得一身大汗,呼吸急促,仍然觉得不过瘾,伸脚踹向展昭的腿弯,喝令道:“跪下!”南侠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挣扎,但绳索铁链却牢固的捆绑着他,身体被按住,南侠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对准柳青,柳青坚硬的阴茎再次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那只火热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而自己却象只狗一样挨操。可自己的阴茎在此时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展昭的头脑混乱了,眼前的景物都变的模糊不清。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着展昭的屁股,喘息着道:“爷爷还没爽呢!把屁股给我夹紧!”展昭羞辱的呜咽着,却只得把肛门肌肉收紧,柳青插的更加兴奋,阴茎在展昭体内连续的抽动,展昭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柳青将阴茎从南侠的身体里蛮横的拔出来,展昭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柳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里的布团,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满黏液和展昭肛门里污物的阴茎塞进南侠的口中清洗起来。展昭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操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任凭柳青将阴茎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捣动。三 五义厅(1)郭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年长的一个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后面的一个和他长的十分相象,年龄要小一些。看见郭彰醒来,那大汉微笑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过来了。”郭彰终于想起接连几天里发生的事故,连忙翻身下床,在两个汉子面前跪下道:“多谢两位爷的救命之恩!”请教之下,才知道这两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兰和丁兆蕙两兄弟。“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侠!”郭彰忙不迭的磕头。丁兆兰连忙伸手扶住道:“行侠仗义,是我辈分内的事情,无须言谢。只是那追杀你的胡奇,经我查问,却是陷空岛五鼠的手下,你和他们怎有什么过节?”一说起陷空岛,郭彰脸上老泪纵横,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怜我老儿落在这帮贼人手中,要不是南侠展大爷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无逃出来的机会了!”丁兆兰一听郭彰提起展昭的名号,急忙追问。原来展昭却是丁兆兰兄弟的嫡亲妹夫,虽说妹妹还没有过门,但这门亲事却是早已经定下来的。如今听说妹夫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两个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郭彰这才擦了眼泪,细说原委。原来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义厅去见白玉堂。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气愤展昭“御猫”的名号,自己高坐五义厅上,一见展昭带着手铐脚镣,被绳索横捆竖绑着,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肯认错,而展昭的狼狈样更让他感觉快意,就决定索性嘲讽展昭一番。哪知展昭被关押在通天窟中,亲身经历陷空岛上种种恶行,对白玉堂再无一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于淫贼柳青为伍,做祸乡里。实际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却是毫不知情,他与柳青之间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外人知道,这个时候被展昭当着众多的属下喊破,不禁恼羞成怒。旁边的白面判官柳青察言观色,知道白玉堂护短,就唆使他道:“玉堂,这家伙实在可恨,段不能轻饶了他!我们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来玩耍,更有趣味!”一边说一边吩咐手下将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乱说。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们没什么瓜葛,是一定要放他们走的。”柳青连忙派人护送郭彰父子出岛,暗地里却吩咐胡奇尾随其后,试图杀人灭口。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经是晌午时分,柳青就在五义厅设下酒菜,然后遣退庄丁,只留亲信胡烈押着展昭随伺在旁,自己给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举杯道:“这个展昭号称南侠,却怎能和陷空岛的五当家相比?这一次落在咱们手中,自然要杀杀他的威风锐气!”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见展昭被捆的狼狈不堪,心里也暗自得意。对柳青道:“权听哥哥的主意!”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说破,白玉堂也没了顾及,和柳青说话放肆了许多。柳青点了点头,又回身倒一杯酒给展昭,却将身子背对着白玉堂把早准备好的软筋散下在杯中,笑眯眯的举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侠也一起来喝上一杯!”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将酒灌下。“淫贼休要害我!”展昭挣扎着痛骂道。看见展昭愤然挣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颚,取出一只寸许长的空心竹管硬生生塞进展昭的嘴里,毛竹管子撑开展昭的牙关,迫使他大张着嘴,竹管上有皮绳栓到脑后,将口撑子固定在嘴里。柳青抬着展昭的下巴,将酒顺着竹管灌进南侠展昭的嘴里。柳青干了自己杯中酒,估摸着药性已经发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展昭欲待不从,但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道,更何况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身后胡烈将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两人座位中间在南侠腿弯上狠踹了一脚,展昭无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看着南侠被柳青戏弄,白玉堂乐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为御猫,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侠,想不到也这么没骨气!真让白某失望。”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气的浑身颤抖,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凭白玉堂和柳青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侮辱谩骂。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将上下牙关撑的生疼,时间一长,嘴里积存的唾液无法下咽,顺着竹管流淌出来。“看见这么多酒菜,展大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来了!”柳青笑道。“哥哥不说,我倒忘了。让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说着伸筷子夹起块肉来就往展昭嘴里塞去。(2)柳青拦住白玉堂的筷子道:“这么给他吃便宜他了。”白玉堂正自不解,却见柳青就着自己的筷子将那块肉吃了,在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然后揪住展昭的头发,将南侠的脸仰起,伸嘴过去对着展昭口中的竹管“啐!”的一下,将一滩碎肉连着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里。展昭挣动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咙里,难受异常,他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将那滩肉沫艰难的咽下。白玉堂哈哈大笑,学着柳青的样子将酒菜在嘴里一通乱嚼然后通通吐在展昭的嘴里。看着展昭英俊的脸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兴奋起来,索性将口水胡乱的吐在展昭的脸上,骂道:“叫什么御猫,让你知道老鼠的厉害!”展昭跪在地上,满嘴的残羹剩菜塞了满嘴,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兴奋,知道时机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一摸,果然白玉堂的阴茎早已经坚硬起来。柳青心里明白,淫笑着道:“玉堂玩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对这个南侠有些兴趣?!”白玉堂被柳青说破心事,脸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却听柳青道:“这个南侠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日后要是在江湖上乱讲,我倒无所谓,但定会对你们五鼠名声不利。不如今天咱们把他玩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装大侠!”展昭听柳青言语,又惊又怒。那白玉堂迟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脚下剑眉虎目,英俊魁梧的南侠展昭,一想到要将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心里顿时燥热起来。柳青见白玉堂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展昭,迸射着欲望的火焰,柳青心里得意。反手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卫服,在胸膛两侧挖出两个洞来,恰巧将南侠两颗豆子般黝黑浑圆的乳头暴露出来。白玉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展昭健壮的胸膛和那两颗乳头,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乳头,眼看着展昭的乳头在自己的玩弄下更加的挺立坚硬,白玉堂呻吟了一声,蹲下身去低头将展昭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展昭无法躲避挣扎,只觉得乳头一阵阵麻痒难当,猛然柳青的一只手从口撑处探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口腔舌头,他努力的收摄心神,但迷药让南侠定力大失,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胸膛被白玉堂反复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展昭的乳头轻轻摩擦,南侠只觉得欲望翻腾,一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展昭屈辱的闭着眼睛,忍受着两人的淫乱。柳青看见白玉堂贪婪的吃着展昭黝黑的乳头不停,性急难耐,猛的站起身子,将自己涨硬的阴茎掏出来,喂进白玉堂的嘴里。“好兄弟,快吃哥哥的*!”柳青扭动着屁股道。白玉堂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闭着眼睛一口将柳青的阴茎吞在嘴里猛吃,双手还不停止的揉搓着展昭的胸膛。如此一来,展昭近距离的看着白玉堂为柳青口交,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着兴奋起来。柳青一声呼唤,胡烈拉着展昭从地上站起。柳青一边让白玉堂猛吃着自己的阳具,一边用匕首挑开展昭的裤裆,南侠那只美丽茁壮的阴茎立刻从割裂的裤子中跳了出来。“...哇!...呜呜......”白玉堂乍见展昭挺直坚硬的阴茎,一声欢呼,连忙一把抓在手中,张嘴便吃。只见白玉堂蹲在两人脚下,双手分握着柳青和展昭的阴茎,一会吃这个,一会尝那个,直忙了个不可开交。柳青的阴茎黑粗泛着腥味,而南侠的阳具则又粗又大,还带着男人下体的芬芳,白玉堂哪一个也舍不得丢下,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早已经涨的难受,只是实在分不出手来安慰。眼看着展昭通红坚硬的阳具亢奋的颤抖,柳青突然挡住白玉堂道:“好兄弟,你现在看我们展大侠的摸样!有多丢人啊!”白玉堂起身看时,只见被绳索捆绑的展昭已经满头大汗,塞着口撑的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大红色的四品侍卫服胸膛上破着两个洞,南侠的乳头被吮吸的红肿,依然高耸着。裤裆也已经被划开,那只亢奋昂扬着的阴茎离开了白玉堂的吸吮,徒然的在空中挺立着。展昭狼狈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阴茎上粘满了口水和黏液已经完全勃起了,散发着诱人的光亮!“我还以为展大侠何等了得,怎么也喜欢我这个淫贼的勾当?!”柳青狞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着的阳具。(3)胡烈取过一条皮绳,将展昭愤怒挺立着的阴茎起根绑住,疼的展昭一声闷哼,只觉得下体憋涨的难受,低头看时,自己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火腿肠,坚硬的伫立着,龟头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难以到达高潮的痛苦使南侠屈辱的呻吟着。白玉堂看着痛苦颤抖的展昭,眼睛里淫光闪动。胡烈又用两只铁夹子夹在南侠的两个乳头上面,展昭痛的浑身颤抖,下体却痉挛般的抽动起来。柳青从身后抱住锦毛鼠,解开他的袍子,将他那只粉红色的阳具握在手中套弄,轻笑道:“想不想知道操一个大侠是什么滋味?”白玉堂兴奋的点头,柳青使个眼色,胡烈立刻将展昭推的转过身去,裤子被拉下来,展昭结实的屁股显露在白玉堂面前。“把屁股掘起来!”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浑身无力,被打的一声惨哼,只得屈辱的翘起屁股。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阵涂抹,粗糙的手指开始在展昭黑黑的肛门上来回抚摩。展昭紧张的收紧着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却强硬得插入他的肛门。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门里猛捅了几下,展昭身子摇晃,呻吟着摆动着身体。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声,扑上去端着自己的阴茎凶猛的刺入展昭的肛门。“...啊......”展昭长声惨叫,拖着脚镣想要逃开,却被白玉堂一把抱住,坚硬的肉棍深入南侠的身体并且开始迅速的抽送起来。看展昭被锦毛鼠强奸,胡烈一会用手指弹动展昭胸膛上的铁夹子,一会又玩弄展昭的睾丸,让南侠遭受更大的蹂躏。柳青看的喉头滚动,抱住奋力抽送的锦毛鼠,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白玉堂的肛门塞了进去。白玉堂猛然觉得一只熟悉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后,禁不住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大叫着一边夹紧身后的阳具,一边挺着自己更加坚硬的肉棍凶猛的撞击南侠的身体。展昭被插的晕头转向,胡烈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骑跨在锦毛鼠的身后抽动着屁股。展昭浑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绷紧,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身后淫乱着的两人,一时抽插的更加猛烈。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南侠双眼迷乱,意志随着药物的作用而逐渐薄弱,一种邪恶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他只觉得肛门里的肉棍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更在不停的膨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白玉堂的动作起伏着,而被皮绳捆扎着的阳具也更加的亢奋起来。白玉堂看南侠在自己的抽送中淫乱的摆动身体,更觉得兴奋,同时身后的柳青插的也更加剧烈了,肛门中越来越烫。柳青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从锦毛鼠的肛门里拔出来,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侠的头发,对着他的脸一通猛射。就在这时,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来,将粗硬的阴茎在他脸上一阵挤压,精液狂泻而出。展昭痛苦的闭起眼睛,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有几股精液射进他被口撑大张着的嘴里,腥涩的液体被哽咽着咽了下去。嘴里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着展昭的下颚,将他脸上的精液揩下来刮在他的牙齿舌头上。“展大侠,男人精液的味道怎么样啊?”胡烈不怀好意的道。被迷药控制着的展昭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浑身被绳索捆绑的结实,肛门处一阵阵撕烈的疼痛,乳头被夹子夹的麻木了,却在震动中让下体更加的兴奋。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让自己的裤裆对着展昭的脸,慢慢的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肮脏丑陋的肉棍,胡烈翻开自己长长的包皮,里面膨胀着的龟头上粘满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张嘴!”胡烈用那肮脏的阴茎拍打着展昭的脸道。胡烈见展昭咬紧牙关一声不出,恼怒起来,狠抽了南侠一个耳光道:“还要充大侠么?”看着展昭在自己脚下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阴茎更加涨硬,他握着肉棍在展昭的嘴上擦来擦去,将尿垢精液都涂抹在展昭的嘴唇上。一边的白玉堂见南侠被自己的庄丁殴打凌辱,更觉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侠被捆扎的通红的阳具,展昭疼的惨叫,胡烈的阴茎立刻长驱直入,插入他的口中。展昭再想挣扎,哪里来得及,被胡烈揪住头发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里闻到的全是腥臭的气味,而嘴被胡烈的阴茎一阵乱捅,被白玉堂用脚玩弄着的阳具更随之威武的挺立起来。“堂堂的四品侍卫,跪在我的奴才脚下吃人家的鸡吧!”白玉堂哈哈大笑道。“不知道南侠此时做何感想啊?”展昭羞怒交集,却无力反抗。阴茎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射精的同时,大股苦涩粘稠的精液也射入他的嘴里。四 螺蛳轩(1)再说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大侠丁兆兰和兄弟兆蕙商议,以押送胡奇送还陷空岛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二侠也觉得此法可行。次日,便准备了船只,大侠丁兆兰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到卢家庄内。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听说,心里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经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丁氏双侠的老大丁兆兰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听说自己囚禁了南侠展昭,不是端端的为胡奇。白面判官心里冷笑,一边和白玉堂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喧,让到厅房。丁大侠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酒至半酣,丁大侠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白玉堂得意起来,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到盗三宝回庄。柳青接过话道:“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已被擒获。我们五爷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刚说到此,只听丁大侠不由得失声道:“哎哟!”虽然哎哟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怎肯与你甘休?”柳青笑吟吟的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休罢。小弟虽胡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侠亲自来要人,只等咱们酒喝的够了,小弟将展兄交给丁大侠带走便了。”丁大侠原是个厚道之人,吃柳青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是惦记着妹夫安危,匆忙喝几杯酒,忍不住道:“就请五弟让展昭出来一见吧!”白玉堂面有难色,迟疑着看柳青,柳青却笑嘻嘻道:“丁大侠不须着急,索性和展兄一起在这里住下如何?”丁兆兰闻听柳青说话,心里一惊,推身站起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话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冲着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药害我!”手扶着桌子,只觉得浑身酸软,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白玉堂不知底细,见丁兆兰忽然一个踉跄,正自己疑惑。却听身边的柳青一声令下。从外面冲进两个人来将大侠丁兆兰反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青哥这是为何?”白玉堂不解的道。柳青心里暗笑,脸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所救,你我所做之事定也被他们知悉,不给他点颜色以做警惕,以后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白玉堂道:“还是青哥想的周全。”其实郭彰并未曾提起南侠展昭在陷空岛的遭遇,丁兆兰虽然听不懂柳青如此说话的含义,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个人,难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吗?”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们手上,我就不信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你拿住我与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兰双手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柳青淫笑道:“丁大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时候就是我们轰你走你也未必肯哦。”说话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兰的身边,径直将手伸进丁兆兰的裤裆里去。兆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身后的人押着胳膊无法躲闪,裤子被半褪下来,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裤。只见裤裆里隐约可见一只肉棍的轮廓,柳青眼睛贪婪的看着丁兆兰的下体,呼吸都粗重起来,他将丁兆兰的阳具从短裤一侧的裤管里拉了出来,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肉棍,有些微的包皮,此时已经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柳青讥笑道:“丁大侠的内衣这么老土啊!鸡吧倒有几分威武!”站在一边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兰的裤裆,下体竟然逐渐的坚硬起来。丁兆兰家教严格,虽已三十多岁,却从未在人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被人抓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玩弄他的阴茎。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样?!”手脚虽无力道,却本能的抬脚踢向柳青。柳青忌惮丁兆兰武功高强,连忙闪过道:“丁大侠好大的脾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爷的人还绑送回来,分明是羞辱我们白爷!”随即吩咐押着丁兆兰的手下道:“如今你们也把这位丁大侠捆绑起来,让他知道我们陷空岛的手段!”(2)押着他的却正是胡烈胡奇两兄弟。胡奇被丁兆兰一路押回岛来,对他怨恨已深,见丁兆兰无力挣扎,一手揪着他头发挥拳就打。丁兆兰闪躲不及,脸上挨了一记重拳。胡奇笑道:“可让我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居然敢用绳子捆你爷爷!”就反扭着丁兆兰的两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从丁兆兰身后腋窝下方横穿过去,将两只胳膊担住。一条麻绳将他双肩带肘部一并捆绑在竹棍上,麻绳在竹棍中间打一个难结将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却把两只手从竹棍下面拽到身前来,用另一根绳索先将阴茎从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紧把一双手牢牢捆绑。柳青快步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庄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给我押到这里来!”回身再看丁兆兰,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已经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绑的狼狈不堪,胳膊被竹棍别着,双手被麻绳捆紧,更被栓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动弹不得。不要说此时身重迷药,即便一身武功,别如此恶毒的捆绑者,却也无法挣脱。胡烈两兄弟显然精于捆绑之道,又将丁兆兰双脚用绳索栓住,两脚间留出不足一尺的绳子,虽然可以挪动却无法急走。“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这个小人的道!”丁兆兰见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条汉子!为何如此待我?”柳青见白玉堂脸上泛红,有些尴尬的神情,连忙使个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来一抖,却是两只白色的布袜。胡奇一把捏开丁兆兰的嘴,胡烈立刻将那双袜子塞进他的嘴中。兄弟俩做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勾当,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兰嘴被塞的结实,再说不出话来,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胡烈拍着他的脸道:“丁大侠,这是你妹夫的袜子。味道如何?”看见丁兆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展昭可还在我们手里!”又见白玉堂还在那里犹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这丁大侠比起那南侠展昭如何?”白玉堂随口答应着,目光落在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丁兆兰身上。只见大侠丁兆兰一脸的愤怒,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粗壮的双臂被竹竿架住,两只手和阴茎绑在一处。长的虽不如展昭那样英俊,毕竟年纪大些,肌肉也不如展昭来得匀称结实,但是身材却更高大健壮,悬挂在两腿间的大阳具更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胡乱晃动。白玉堂脸上泛起一片红潮,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胡烈胡奇兄弟扳着竹棍的两端,架着丁兆兰挪到白玉堂近前。锦毛鼠先是将汉子的阴茎在手里抚摩了一番,那肉棍受到刺激半硬着,白玉堂就将一口唾沫吐在棍子头上,然后一把握住,由轻而重,由缓而急的套弄起来。丁兆兰无法出声,无法动作,两只手虽然就在阴茎旁边,却无法阻挡白玉堂对他的戏弄,被绳索捆着的双拳紧握,努力克制着自己。白玉堂见丁兆兰试图与自己对抗,脸上露出顽劣的笑容,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丁兆兰肉红色的龟头上一舔,丁兆兰脸上虽然是愤怒的表情,鼻子里却兴奋的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挣扎着挺动了一下。白玉堂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露齿一笑,就将丁兆兰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丁兆兰没有提防对方有此一着,阴茎在温暖的口腔中极其舒适,再在白玉堂舌头的撩拨下迅速涨大,心里被欲望煎熬的燥热。锦毛鼠见丁大侠被自己搞的微闭着眼睛,浑身轻颤,阴茎更在自己的嘴中坚硬涨大,心里暗自得意,更伸手拖着丁兆兰的一对大睾丸,在手里来回玩弄。柳青见丁兆兰已经被逗的欲火燃烧,一边走到他的身后,将他那双粗腿分开,手指顺着厚实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塞了进去。丁兆兰下意识的想要收拢双腿,但是双腿立刻被两边看押着他的胡奇胡烈伸脚别住,让丁兆兰大叉着腿,带着男人体臭的肛门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柳青的侵犯,而在柳青玩弄他的肛门的同时,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身体上的变化让丁兆兰诧异愤怒同时也更加的无助和羞辱,欲望已经决堤,大侠开始在前后的夹攻中发出屈辱和兴奋的呻吟。柳青连吐了几口唾沫涂在丁兆兰的后庭上,然后用食指轻轻的去捅丁兆兰的肛门,兆兰只觉得那种疼痛奇异剧烈,忍不住挣扎着大叫。“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妹夫展昭了,你说他听见你的叫声会如何反应啊?”柳青嘿嘿笑道。说话间,一扇房门推启,庄丁押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3)青年头上套着一只肮脏潮湿的短裤,看不情面目,但丁兆兰从他结实魁梧的身体仍然一眼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南侠展昭,此情此景,丁兆兰只羞的无处遁身,幸好展昭头被蒙着看不见自己。柳青的手指就在这时突然完全插进丁兆兰的屁眼,丁兆兰一声痛哼,连忙紧咬住嘴里的袜子将呻吟声忍住。只见南侠展昭浑身赤裸着,肌肉健美匀称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刑伤,在他的腰间,用皮绳绑着一个奇怪的丁字形状。一些黏液湿淋淋的顺着大腿流下来。双脚用脚镣栓着,脚踝处已经被刑具磨出了一圈血泡,一条细麻绳将脚镣栓住,向上绑住反剪在身后的手铐上。“展大侠来了!兄弟们招呼的如何啊?”柳青笑嘻嘻的问道,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丁兆兰的肛门里伸缩。展昭的嘴里显然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庄丁将展昭推到柳青的身边,一个庄丁解开捆扎着南侠阴茎的皮绳笑道:“按柳爷的吩咐,这个南侠已经被弟兄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南侠,屁眼始终那么紧,跟处女似的,别提多爽了!刚去押他过来的时候,还有兄弟正操着呢!有好几个几乎上瘾了呢!这不,要不是给他的屁眼子里塞根棍子,脏东西怕要一路从通天窟滴到螺蛳轩来呢!”皮绳解开,展昭美丽雄壮的阴茎立刻挺立起来。柳青一手持续捅着丁兆兰的肛门,一手感觉着展昭阴茎的坚硬和火热问道:“那有没有让展大侠自己也爽一爽呢?”两个庄丁同时一笑道:“姓展的很喜欢这个调调呢!把他往刑架上一捆,他自己就先硬起来了,越是折磨拷打侮辱谩骂他越是兴奋哩!”“没有让他射吗?”柳青并拢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丁兆兰的肛门,继续询问道。“没柳爷的吩咐,我们让这小子一直憋着呢!”庄丁得意的回答道。“大家轮番玩他,还找来扫院子的老张头吃他的鸡吧,姓展的叫的淫荡的不得了,可大家伙用绳子扎住他的鸡吧和蛋蛋,就是不让他爽利索!”“好好!”柳青吩咐庄丁出去,两只手分别玩弄着展昭和丁兆兰这两个江湖闻名的大侠,说不出的兴奋激动。白玉堂也离开了丁兆兰的身体,看着被自己吮吸的坚硬挺拔的阴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他的身后看柳青如何摆弄二人。丁兆兰听见刚才庄丁的说话,想到南侠所遭受的境遇,心里也不由得产生畏惧和羞愧,虽然展昭被蒙着头脸,看不到自己,可他却也不愿回头再看自己的妹夫。此时的展昭几天来被淫乱折磨却始终无法射精的阴茎随着柳青熟练巧妙的逗弄已经迅速的勃起了,嘴里塞着庄丁们每次强奸他之后用来擦拭阴茎的布子,濡湿滑腻的布团散发着精液的腥味,套在头上的是一个扫院子的老头的内裤,那些家丁强迫可怜的老汉吃展昭的阴茎,他们则逗弄着老头的肮脏的阴茎,并让他把精液射在了裤子里。肮脏的裤头蒙在他的脸上,满是男人下体的臭味,连呼吸都很困难,而他的下体偏偏不听使唤的坚硬亢奋着。“展大侠一定很想发泄一下吧!”柳青感觉到展昭的身体在使劲挣扎,心里更加得意,拽着展昭的阴茎靠近丁兆兰的身体。“这个机会很难得,你可要珍惜哦!”丁兆兰察觉到身后柳青的意图,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使劲的摇着头。两腿挣动着向前挪了几步,想要逃开。“你看展大侠的鸡吧硬的象铁一样,你不喜欢吗?还是你喜欢我的鸡吧还是白五爷的?”柳青掏出大侠丁兆兰口中的袜子问道。丁兆兰屈辱的不出声,柳青狞笑着用力的捅了几下丁兆兰的肛门,然后抓住展昭坚硬的阴茎指向丁兆兰的肛门。展昭在几天的折磨中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坚硬的阴茎被柳青握住却无力挣扎。虽然他知道柳青一定在实施什么恶毒的计划,但被柳青捏着阳具,还是身不由主的一步步挪向前去。胡奇胡烈兴奋的大睁着眼睛,将大侠丁兆兰牢牢按住,从两边掰开他的屁股蛋子,露出他被柳青捅的湿润的肛门。柳青捏着展昭的龟头凑到大侠丁兆兰的肛门处,南侠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触到了一处温暖潮湿的巢穴,那是一个人的屁股,他想后退,可是柳青一手捏着他的龟头,一手按住塞在他肛门里的肛塞用力向里一推,展昭疼的闷哼,身体本能的朝前一挺,一根坚硬火热的阳具“扑哧”一声捅进丁兆兰的身体。丁兆兰疼的一声大叫,却被塞在嘴里的袜子堵住了。身后的展昭阳具一点点的深入,终于完全推进了他的肛门之中。丁兆兰感觉那只肉棍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屁眼涨满,一种温暖的感觉使他的身体颤抖着,随即,他发现身后的展昭也开始抽动起来。展昭此时欲火上升,虽然觉得那人声音熟悉,却也无暇顾及。柳青不再推送,他的身体开始主动的攻击着大侠丁兆兰的屁股。操了半天,展昭更加的猛烈起来,丁兆兰也被干的满头大汗,呼吸急促,阴茎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持续的挺动。五 茉花村(1)展昭挺着身体,插在大侠丁兆兰肛门中的阴茎迅速凶猛的抽送,嘴里发出呻吟,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身边的柳青突然伸手扯下了蒙在南侠展昭脸上的短裤,展昭乍见面前一个大汉背对着自己被绳索捆绑牢固,一根竹棍横穿在两臂之间被身边的胡奇胡烈压制着,背影很是熟悉,再看他身上服饰,立刻认出是大侠丁兆兰。展昭惊讶羞愤,可插在丁兆兰身体中的阳具却控制不住的抽送着,欲火焚烧已经难以挽回,在他迅猛凶狠的挺动中,马眼一松,一滚烫的精液就喷入丁兆兰的肛门里。丁兆兰也是羞愧难当,却控制不住的大叫着,摆动着的身体迫使更多的精液进入他的身体。“被自己的妹夫操竟然让你兴奋成这样?!”白玉堂用手敲打着丁兆兰依然亢奋着的阴茎,讥笑道。柳青则掏出展昭塞嘴的脏布团道:“堂堂的南侠和丁大侠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江湖中人会有什么说法?!”“你们这可是亲上亲哦。”柳青哈哈笑道。“索性就再亲一点吧!去尝尝你大舅子的鸡吧!”见展昭低垂着头不言语,柳青冲着南侠的腿弯踢了一脚,展昭带着脚镣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大侠丁兆兰的面前。“展兄,使不得!”大侠丁兆兰挣扎着道,可刚才被白玉堂用嘴吮的舒爽的阴茎却期待似的更加坚挺起来,丁兆兰的身体被两边庄丁架住,怒道:“一群畜生,如此羞辱人......”话未说完,早被柳青将从展昭嘴里取出的那块满是精液的布子塞在他的口中。展昭跪在地上,丁兆兰那只火红的阳具正对着他的脸,柳青在他的肛塞上狠踢了一脚,展昭无奈将嘴凑上去将丁兆兰的阴茎纳入自己口中。“...呜呜......呜呜......”看见带着手铐脚镣的妹夫跪在脚下舔自己的阴茎,大侠丁兆兰难堪的羞红着脸,可自己的阴茎却在展昭的吞吐中亢奋起来,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他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他的阴茎越来越涨大,看见展昭英俊的脸完全埋在了自己的阴毛之中,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抽动起来。柳青笑嘻嘻的道:“丁大侠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哦。”丁兆兰已经面红耳赤,鼻孔大张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粗直的阴茎一阵抖动,将精液喷射在南侠的嘴里。看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侠赤条条的在面前任由摆布,柳青更加得意起来。在他的命令下胡奇胡烈兄弟两个在大侠丁兆兰的脖子上栓一条麻绳,然后让他仰躺在地上,押着南侠展昭跪在他的头顶然后将身子俯压在丁兆兰的脸上,掏出丁兆兰嘴里的塞口布,南侠的阴茎被喂进他的嘴里。“刚操过你屁眼的鸡吧,你可要好好品尝哦!”柳青踩住南侠的屁股,让他的阴茎完全没入丁兆兰的嘴里,胡烈将大侠丁兆兰脖子上的绳子捆绑在展昭的腰上。然后又逼着展昭含住丁兆兰依然残存着精液的阳具,也用绳子将南侠的脖子与丁兆兰的小腹捆绑在一起。两个人含着对方的阴茎,被用绳索捆绑的无法动弹,嘴里的阴茎一股腥涩的味道,呼吸着男人下体的气味,而彼此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白玉堂拔出展昭身体后面的肛塞,南侠疼的身体一动,阴茎立刻深入身体下面汉子的嘴里,丁兆兰痛苦的挣动,他的阴茎也立刻在展昭的嘴里搅动起来。两人的阴茎越动越硬,越是挣扎越是亢奋。丁兆兰想着妹夫展昭的英俊魁梧的相貌,熬不住欲望的折磨,身体首先耸动起来,阴茎在展昭的嘴里旋转深入的同时,他开始使劲吮吸起南侠的阳具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展昭痛苦的吃着大侠丁兆兰的肉棍,下体也在对方疯狂的吮吸中坚硬挺直。“现在该你们上场了!”柳青一声令下,早已经窥伺多时的胡烈胡奇兄弟一声欢呼,扑向在地上扭动着的两人。再说茉花村中,闻讯赶来的四鼠已经见到二侠丁兆蕙,兆蕙正为没有大哥和南侠的消息焦急,立刻大家商议定下计策要营救南侠和兆兰,擒白玉堂归案。于是大家各自行动,四鼠先回陷空岛,蒋平装病困住白玉堂,柳青察觉不妙想要脱身,却早被三鼠围住,随后赶来的二侠丁兆蕙抢先救出囚禁在通天窟中的大哥和妹夫,大侠丁兆兰见淫贼被抓获,想到自己身受折磨凌辱全是这家伙挑唆指使,怒起来一刀结果了白面判官柳青的性命。胡奇胡烈兄弟也被众侠阻杀,白玉堂见事情败露,急忙准备船只逃匿,早被蒋平料到,带领事先安排在河边的手下在水中将其抓获。(2)众侠客好汉押着白玉堂护送南侠展昭和大侠丁兆兰一同回到茉花村。白玉堂不熟水性,被蒋平在河中灌的肚皮涨饱,拉上岸来绳索捆绑了一路押到茉花村,早已经狼狈不堪。被带到客厅之中,只见左右卢方在那里拭泪,徐庆蒋平二人,一个是怒目横眉,一个是嬉皮笑脸。白玉堂看见蒋平,便要挣扎起来,道:“好病夫呀!我是不会与你干休的。”其实蒋平有意教训他,同时也是给丁兆兰和展昭出气,好救他一条性命,可谓用心良苦。南侠展昭明白蒋平心意,四鼠与他交好,如今自己得脱牢笼,罪魁祸首柳青已死,被盗得三宝也经已夺回,就不再与锦毛鼠计较。大侠丁兆兰自出了陷空岛来,心里虽然也有些懊恼,却对白玉堂并不太怨恨,自然也不去追究了。这时见白玉堂被捆在堂前,大侠丁兆兰看着被捆绑在那里的锦毛鼠眉清目秀,好一个倜傥少年,早赶步上前,将白玉堂扶住松去捆绑。白玉堂看了看丁兆兰,想起自己种种作为,心里惭愧,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侠丁兆蕙忙笑着来打圆场,众豪杰都是爽快人,过去的怨恨仇隙全都抛下。于是白玉堂先去沐浴更衣,这边茉花村中摆下酒席,宴请群雄。酒席之上白玉堂身穿白衣,又恢复了往日神采,而展昭更是英俊挺拔,一身红色的侍卫官服显得英雄神武。众人对白玉堂又是规劝又是激将,锦毛鼠想起过往种种,只羞的无地自容,当即向大侠丁兆兰和南侠展昭赔罪。两人都连忙微笑还礼,但忆及在陷空岛的遭遇,展昭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大家又议论着陪同锦毛鼠一起往开封府请罪,一时间幌筹交错,宾主都喝的尽兴。看着天色已晚,四鼠先后告辞回房歇息准备第二天动身去开封府,二侠丁兆蕙也去后院探望母亲,厅上就只坐着大侠丁兆兰,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三人相对无言,多少仍然有些尴尬,就又提起往开封府请罪的事情。丁兆兰见白玉堂已经换了他惯常的白色轻衫,一副倜傥风流的模样,于是笑道:“明日五弟前往包相爷那里请罪,敢问兄弟与相爷是亲戚,是朋友?”白玉堂不明白兆兰的意思,摇头道:“都不是。”展昭也奇怪大侠的问话,用目光询问兆兰。兆兰道:“既然非亲非故,你盗取三宝,何等的罪行,这样的打扮去开封府,怕在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呢!”白玉堂看见丁兆兰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也忍不住一荡,当即道:“多亏大哥提醒,险些误了大事。须要披枷带锁,才是请罪的样子,只是却到哪里去找刑具呢?”丁兆兰接口道:“我这里恰巧就有刑具,就在我房里,不如五弟随我去先试带一下。”白玉堂点头应允,南侠展昭见二人神情古怪,不好多说,起身想要告辞,丁兆兰却一手拉住展昭胳膊道:“妹夫不能走,你是公门中人,这刑具却要你帮着给五弟试带才行呢!”不等展昭答应,拉着他就与白玉堂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进了屋子,大侠锁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副盘头枷锁递与展昭道:“贤弟帮忙给他带上。”展昭看那副枷锁,三尺见方两块乌黑的木头拼成,中间一个锁脖项的半圆弧,下面有横销机关,边上包着铜皮钉有钢钉,伸手接过竟然颇为沉重,忍不住道:“好沉!大哥哪里得来的?”“是前些年和二弟剿灭一个匪剿,从他们的私牢中收缴的。还有手桎脚铐呢!今天刚巧能派上用场。”说着将手桎脚镣一并取出,都是结实的硬木制成,用铜皮包裹着。白玉堂见展昭拿着枷锁抚摩,就道:“请展兄给我带上罢!”展昭就将枷锁扣在白玉堂肩膀上,把枷上的横销并不锁紧,只略微扣住。白玉堂扛着枷锁道:“果然沉重,还请展兄给锁紧了才是。”展昭笑道:“只是实验一下,不用锁的太牢固,枷的两面都有插销,当真锁住怕白兄难以挣脱呢!”白玉堂道:“多谢展兄关爱,只是想起得罪两位的地方,兄弟实在惭愧。”用手扶着枷头,转身让大侠丁兆兰观看。丁兆兰见白玉堂扛着枷锁站在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怎的,又想起在陷空岛上白玉堂和展昭轮番用嘴吃自己阴茎的事情,当时自己虽是被强迫,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今日晚上多喝了些酒,丁兆兰再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就将二人叫来自己的房间。起初不过是要小小的惩戒一下锦毛鼠,可此时见这么个倜傥风流的少年带着枷锁站在面前,他的意识就失去了控制,借着酒近走上前去,就在白玉堂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白玉堂脸色微红,却并不抗拒,他也早觉出丁兆兰的心思,所以一力迎合。展昭猛然见大侠丁兆兰捧着白玉堂的脸吻个不停,又是羞耻又是惊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哪知道两人竟充耳不闻,搂抱着向床边走去。丁兆兰还对着南侠道:“妹夫一道来啊!”说着踢掉脚上靴子,坐在床上。展昭看的脸热心跳,努力收起心神道:“已近二鼓,天也晚了。枷锁等到了开封府再带不迟。我就先告辞了!”(3)丁兆兰将白玉堂揽在怀中道:“贤弟,白兄在陷空岛上将你百般折辱,你不想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大家也图个乐子!”展昭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万万不可,我是一定要告辞了。”大侠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待要发作,白玉堂却向他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看我引他过来。”丁兆兰点了点头,这时展昭返身向门口走去,忽然白玉堂在身后叫他。“展兄就是要走,也先帮我把枷锁取下才是啊!”展昭无法,只得又走回床边来卸锦毛鼠脖子上的枷锁,哪知道丁兆兰早将枷锁上的横销打开了,白玉堂猛的张开臂膀,将展昭拦腰抱住。展昭吃了一惊道:“白兄放手!”待要挣扎,丁兆兰却已经扑上来,施展起擒拿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若是单打独斗,南侠的武功要略胜二人一筹,但此时二人合力,南侠展昭又毫无防备,几招之间就被大侠丁兆兰扣住了手腕反拧在身后。“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展昭怒道。白玉堂和丁兆兰哪里理会展昭的挣扎,双手被丁兆兰钳制着,无法动作,被白玉堂拿起丁兆兰脱下的袜子胡乱的塞在他的嘴里。又抓起床上的枷锁,带在展昭的脖子上,插销扣紧,再也挣扎不脱。“好妹夫,那天你吃的我好爽!”丁兆兰扳住展昭脖子上的木枷,伸嘴在展昭的脖子上一阵狂吻。展昭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的袜子汗湿酸臭,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白玉堂伸手在他裤裆里一摸,南侠的阴茎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白玉堂笑道:“在陷空岛上就有手下说给展兄一用刑展兄就兴奋的不得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展昭一脸羞愧,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丁兆兰拿过手桎将展昭双手铐住,也道:“贤弟不必虚伪了吧!”眼见展昭已不再挣扎,又将铁镣锁住南侠的双腿。南侠展昭被带上刑具,嘴里塞着袜子站在屋子中间。只见南侠展昭扛着沉重的木枷,剑眉深皱,虎目微睁,嘴里塞着丁大侠的袜子,鼻孔翕动粗重的呼吸着。魁梧结实的身上穿着威严的侍卫服,挺胸站立,手上的木桎挣脱不开,展昭双拳紧握,拉着木桎上一条连着脚镣的细铁链。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仔细打量,只看的兴奋不已。白玉堂索性别起南侠的袍子,将他的裤子拉开掏出他坚硬挺立着的阴茎挂在外面,这一下,受到羞辱的展昭脸憋的通红,他的阴茎更加的涨大起来。丁兆兰按捺不住,又将白玉堂搂住按在床上,双手起落将白玉堂的衣服扒的精光,厚重的身体直压上来,白玉堂呻吟着和丁兆兰吻在一起。展昭含着丁兆兰的臭袜子,看着面前二人的淫乱,又羞又怒,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他们身上离开,越看越是兴奋,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南侠努力挣扎了几下,手脚上的刑具纹丝未动,可他的阴茎却更加憋涨。想起方才白玉堂的说话,展昭又是羞辱又是兴奋,龟头上不知不觉流出晶莹透亮的液体。这边白玉堂和丁兆兰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站在那里的南侠展昭。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脱掉展昭身上的衣服,让他挺着阳具赤锣着身体,白玉堂钻枷扳下面,用舌头舔弄着展昭肌肉结实的胸膛和黝黑的乳头,展昭控制不住的呻吟着,阴茎也被白玉堂一把抓住,粗鲁的掏弄起来。展昭嘴里塞着袜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白玉堂拽着南侠的阴茎拉扯着走向床边,展昭无法抗拒,扛着沉重的枷锁拖着脚镣一步步的挪了过来,白玉堂向后仰身,将双腿抬起伸手抱住,粉嫩美丽的肛门展现在南侠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大侠丁兆兰抽送过后残留的精液。展昭看着那一开一合的肛门,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他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锦毛鼠的肛门上。展昭闭着眼睛开始猛烈的攻击白玉堂的屁眼,一边的丁兆兰掏出南侠嘴里的堵嘴布,用手指擦去阴茎上的精液然后塞进展昭的嘴里。“妹夫感觉怎么样啊?”展昭持续着兴奋,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糙的手指,舌头在手指的缝隙间舔食着催情的浆液。丁兆兰将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展昭的肛门里去,手指一点点的深入,并狠插起南侠的肛门。展昭被插的兴奋的大张着嘴,配合着下体的抽送发出淫乱的呻吟。“...啊......啊啊...啊......”丁兆兰将手指从展昭的肛门拔出来,双手固定着南侠的头无法晃动,用再次坚硬起来的阴茎在展昭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抠了肛门的手指从两边拉扯着南侠的嘴,又塞回展昭的口中,展昭挣扎不了,吮吸着对方戏弄他的手指,身体兴奋的颤抖,更疯狂的操着白玉堂的屁股。在南侠兴奋的喷射出精液的同时,白玉堂淫笑着道:“此去开封府路途遥远,展兄不要上了瘾,每天这样折磨我才好啊。”“我陪你们一起去,这样你就不会被我妹夫折磨了。说不定,我们还要一起折磨他呢!”丁兆兰将阴茎完全插入南侠的身体,满意的笑着,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抖动起来。
陷空岛
夜色清凉,天空中冷月如钩,湖面上波光和月光的摇曳中升腾起一层白色的水气,云雾般缭绕着湖中的孤岛。岛上道路崎岖山势险恶,在夜色中也辩不出方向。
突然,一叶扁舟自雾中穿出,径奔岛上而来。舟头昂首伫立着一个青年,剑眉深锁虎目含威,穿一身枣红色的侍卫服,头带黑帽,脚穿官靴,铁臂环抱的胸前,斜靠着一把乌鞘长剑,鲜红的剑穗在夜风中飘荡,正是南侠展昭。
扁舟破浪前进,陷空岛逐渐的逼近眼前,如同一只巨兽般向下俯视着。虽然感觉到了一阵阴森险恶的煞气,可展昭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挺立船头。
田太守畏惧白玉堂的恶名,没有派来一兵一卒,但展昭英雄盖世,即便陷空岛是龙潭虎穴,他也毫不在意。世人都欺善怕恶,可南侠却深信邪不胜正,一腔热血沸腾,他甚至等不及天亮,毅然孤身闯入陷空岛来。
船在山坳中靠岸,展昭大约审视了一下地形,趁着月色走上山岭,直奔五鼠居住的卢家庄。
临行的时候,田太守曾劝戒他道:“陷空岛险恶异常况白玉堂又是极有本领之人,他既归入山中,难免埋伏圈套。!”
展昭心里寻思着,自己一人上岛,毕竟危险重重,虽然和白玉堂没有深交,但平素又无仇隙,当用侠义感化于他,希望白玉堂能因此感悟,同他回开封了结此案。
但是他却不知道白玉堂因意气之争而偷走三宝,归根结底却和展昭自己有重要的干系,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展昭被皇上送了个“御猫”的名号,才引起江湖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的不满,兴风作浪处处作对。所以才迫使展昭孤身陷空岛要和白玉堂做一个了断。
卢家庄说是庄园,其实却是壁垒森严的山寨,展昭来到近前,只见一带高墙极其坚固,有个大栅栏门关闭,上前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于是折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片,敲着栅栏,高声叫道:“里面有人么?”
只听里面应道:“什么人?”
展昭应道:“俺姓展,特来拜访你家五员外白玉堂。”
里面的人口气轻浮的道说:“不是号称南侠御猫的展护卫么?”
展昭道:“正是。你们当家的可在么?”
里面的道:“在家,在家。等了展大侠好些日了。请稍等片刻,容我禀报。”一时便没有了声息。
展昭在外呆等多时,总不见出来,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又敲又叫。忽听得从西边来了一个人,嘟嘟嚷嚷道:“你是呀?半夜三更这末大呼小叫的,连点规矩也没有!你若等不得,你敢进来,算你是好的!”说罢,又拧身走了。
展昭听对方语气轻蔑,不由得大怒,暗道:“可恶这些庄丁们,岂有此理!这分明是白玉堂吩咐,故意激怒我。谅他纵有埋伏,我南侠难道就怕了他?!”想到这里,将手扳住栅栏,一翻身两脚飘起,倒垂势用脚扣住,将手一松,身体卷起,斜刺里抓住墙头。往下窥看,却是平地。展昭恐有埋伏,又投石试探了一下,方才转身落下。
月光被房屋掩隐,两旁边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上了台阶一看,双门大开,门洞高悬着铁丝灯笼,上面写“迎祥”二字。
展昭暗道:“姓白的必是在此了。待我进去,看看如何。”一面迈步,一面留神。
进了二门,仍是谨慎而行。正中五间厅房却没有灯光,正在犹豫,却见东角门内隐隐透出亮儿来,不知是什么地方。
上了台阶,往里一看,见东面一溜五间平台轩子,俱是灯烛辉煌,门却开在尽北头。
到了北头,见开门处是一个子口风窗。将滑子拨开,往怀里一带,觉得甚紧,只听咯吱吱咯吱吱乱响。开门时见迎面有桌,两边有椅,一人穿松绿的花氅的男人在屋里一闪身进里间屋去了。
展昭暗道:“这必是白老五,不肯见我,躲向里间去了。”
连忙跟入里间,掀起软帘,又见那人进了第三间,却露了半脸,颇似白玉堂的摸样。又有一个软帘相隔。
展昭忍不住心头怒火道:“到了此时,你纵然羞愧见我,难道你还跑得出这五间轩子不成?”赶紧一步,已到门口,掀起软帘一看,这三间却是通柁,灯光照耀真切。见他背面而立,头戴武生巾,身穿花氅,露着藕色衬袍,足下官靴,俨然白玉堂一般。
展昭喝道:“白庄主请了,展昭有事求见。”
呼之不应,及至向前一拉,那人转过身来,却是一灯草做的假人,展昭心中诧异,已知中了圈套。说声:“不好!”才要转身,哪知道脚下早踏住了锁簧,等翻了木板,展昭不及腾挪,身体直落了下去。
(2)
展昭误中机关,地上木板翻转,他整个人掉落进陷阱中去。
人在空中,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南侠只觉浑身被绳索缠绕,竟然丝毫不能动弹。
又听见一阵锣声乱响,外面众人嚷道:“抓住咧!抓住咧!”
几个庄丁举着灯笼火把冲进密室里来,原来木板之下,另有一间屋子,半空中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展昭掉在里面往下一沉,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有一根大绒绳总结扣住,再也不能挣扎。
展昭深吸一口气,反肘欲拔剑突围,被一个庄丁看破,忙喝道:“将他手中宝剑摘了!”
就有人上来从网眼中夺他手中武器,展昭还待挣扎,其余几个庄丁立刻挥舞着棍棒朝他身上打来。南侠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棍重重落在他身上,一疏神,宝剑也被掣了出去。
“这家伙还不老实,须得好好的教训,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庄丁胡奇一边抽打展昭一边怪叫道。
一时间棍棒如雨点般向展昭身上招呼,打的吊着展昭的绳网在空中如同陀螺般旋转,展昭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猛的一棍正打在展昭额角,展昭一声闷哼,只觉眼前一黑,人影都模糊了起来。
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南侠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庄丁这才住手,将一副手铐伸进网络中反铐了展昭的双手,又在他双脚上钉一条铁镣,这才放低绳索,将展昭从绳网中解放出来。
“这只猫狡猾的紧,可要小心伺候!”一个叫胡烈的为首的庄丁嘱咐道。他和兄弟胡奇都是白玉堂新近结识的朋友柳青引荐来陷空岛的,仗着白面判官柳青和锦毛鼠白玉堂交好,兄弟两个自然也威风了不少。
这时胡奇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展昭颈项上,从两边反绕住双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胸前捆了数十匝。
看着被绳捆索绑,铐镣加身的展昭,众人哄笑起来。
“都说这个南侠如何武功盖世,我看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而已!”胡奇挖苦展昭道。
胡烈上前扳住展昭的脸揶揄道:“长的如此魁梧英俊,原来是个草包饭桶!”
展昭猛的侧头甩开家丁捏着他下巴的大手,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叫白玉堂出来,有本事来一对一的较量一翻!”
那胡烈先是吃了一惊,见身边的人将被绳索捆绑的展昭牢牢按住,随即冲上前去揪住展昭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骂道:“你一个阶下囚,也配提我们五爷的名号!”又将一口浓痰“呸”的一声吐在展昭的脸上道:“没受过教训的野狗,怎么能见我们当家的?!看来需要大家好好的调教一番才是!”
展昭被那家丁打的眼前金星乱冒,脸上糊着一口浓痰,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展昭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只气的浑身发抖,可手脚上锁着沉重的铐镣,浑身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被几个家丁推搡着,身不由主的走出密室,来到上面的平台轩子。
那个为首的家丁胡烈在屋子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架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吩咐将展昭押至他的面前。
“还不下跪?!”家丁见展昭昂首挺胸傲然站立,不禁怪叫道。
“哼!我展昭上跪苍天正义,下跪天子父母,怎能跪你们这群宵小!”展昭剑眉一轩,仰起头不屑的道。
“岂有此理!你还以为这里是开封府,你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南侠?今日你已经是我们五爷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嘴硬?”胡烈气势凶凶的道。“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话音一落,几个家丁立刻挥舞棍棒朝展昭的腿弯处横打过来。展昭运起神功,不管如何拷打就是不屈膝下跪,尽管他一身练就上乘武功,棍棒一时伤不到筋骨,却仍然打的他双腿隐隐生痛。
展昭一边尽力忍受着拷打,一边怒喝道:“去叫白玉堂出来说话!”
“五爷是我们的当家,自然更是你的主子,见是一定会让你见的,不过要先让你学些见到主人需要遵守的礼节!”胡奇挥舞着棍棒奋力一棍抽在展昭小腿上,棍子“乓!”的一声断成两截。
展昭一声闷哼,拖着铁镣向前跌出两步,终于挺住剧烈的疼痛,仍然屹立不倒。众人看见断裂在地上的棍子,也被展昭的气势震慑,大家楞在当地没了主意。
“这小子骨头倒硬!”胡奇拎着棍子气喘吁吁的道。
“到了这里还充英雄好汉,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椅子里坐着的胡烈嘿嘿笑了几声,长身站起,走近展昭的面前。伸手揪住展昭的头发,用手掌轻拍着展昭的脸道:“展大侠长的如此英俊不凡,倒是要好好伺候的!”突然就在展昭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做什么?”展昭怒喝。却警觉对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怀中胡乱的揣摸起来,展昭心里暗惊,欲待挣扎却被绳索捆定,丝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家丁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双湿润绵软的手直伸进他的裤裆里去。
(3)
展昭的阳具被那个家丁胡烈握在手中,反复的摩挲把玩起来。
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身体,手脚反锁着铁链被一帮人看押着,胡烈被白面判官柳青调教的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展昭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裤裆里熟练的拨弄。
展昭终于明白对方是要强迫自己射精的时候,阴茎已经在对方顽固的套弄中逐渐的勃起了。
他心里一阵恶心和愤怒,大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住手!啊...快住手!”
可是他越是挣扎抗拒,下体反而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
胡奇蛮横的扯下展昭的裤带,他的裤子立刻掉落了下来,堆积在带着脚镣的小腿上。上衣被掖在捆绑着身体的绳索上,展昭那只年轻昂扬着的阴茎立刻暴露在众人面前。
通红坚硬的阳具在胡家兄弟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充血的龟头泛着诱人的光亮,一滴透亮的液体从马眼里缓缓渗出。
“展大侠也有骨软筋酥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硬汉子究竟有多硬!”胡烈说着话,伸手按动展昭裤裆里挺立着的阳具。那棍子立刻如同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引起身边众人的哄笑。
展昭受此侮辱,又羞又怒,心里想克制住身体的反应,然而下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如此辛苦的忍耐,展昭的额头泌出了汗水,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到了后来,只有要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
“这个大侠好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一旁的胡奇说着话,更蹲下身去用手抚摩展昭的睾丸和大腿。
展昭脸涨的通红,被捆绑在绳索里的身体完全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看着展昭仰着头艰难的忍耐,胡奇一边更加出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一边调戏着道:“咦?!展大侠怎么不骂了?你骂的大家好兴奋呢!”
屈辱和愤怒的痛苦折磨着展昭,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出声,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几声压抑着的断续的呻吟。
胡烈感觉到手中展昭的阴茎愈发的火热坚硬,一边加劲套弄一边向身后押着展昭的家丁使个眼色,立刻,身后的人抡起手中的木棍抽向展昭的腿弯。
完全不曾防备的展昭被一棍打个正着,双腿虽然勉强站住,却已经颤抖不已,同时,一股精液随着他沉闷的嘶鸣而迸射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棍打在腿上,展昭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胡烈的面前,阴茎离开了家丁的掌握,兀自震动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浆液。
“占着便宜才肯学乖啊?”胡奇将满是黏液的手在展昭的脸上涂抹着,讥笑道。
展昭还待挣扎着站起,早被胡奇用绳索将他曲起的双腿捆绑缠绕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
为首的家丁胡烈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展昭,继续命令道:“现在下跪是学会了,接下来给我磕头吧!”
看展昭不理睬他,几个家丁立刻按住展昭的头向下使劲,却始终无法凑效。
胡烈恼怒起来,脱下一只鞋子劈头盖脸的砸向展昭。“还充硬汉?!”他跳起来,将另一只鞋子也扔在展昭脸上。“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他又走到展昭面前,脚上穿的一双满是污垢汗渍的粗布袜套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嘴里咒骂着,胡烈伸出一只脚来,用脚尖在展昭射在身前的精液上蘸了几下,转到展昭的身后,抬起脚尖顶在了展昭的屁股下面。
展昭只觉得滑腻的袜子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他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脚尖开始在他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他的肛门里面。
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他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他保持跪姿,家丁的一只脚趾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啊......住手!”下体的刺痛使展昭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但随即被身边的几个家丁强行按住。
“给爷爷们一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了你!”胡烈气焰嚣张的道。
那只塞进肛门的脚趾来回转动着,粗糙的粗布袜子摩擦着肛门里细嫩的肌肉,让展昭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中,只求速死!休要羞辱于我!”
胡奇嬉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说话径自又将展昭还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抓在手里玩弄起来。
二 通天窟
(1)
“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一帮宵小败类!”展昭忍着疼痛愤怒的骂道。
“妈的,罗嗦的紧!”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烦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的脚,将那只粘湿滑腻的粗布袜子脱下来递给胡奇,命令道:“封嘴!”
胡奇答应一声,接过袜子,那双布袜子湿腻腻,粘着展昭的精液,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来尝尝爷爷的臭袜子!”将袜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展昭的嘴。
展昭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怒骂:“...你......你们这...群卑鄙.......卑鄙无耻之徒......”
猛然胡烈将一只肥大的脚趾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中去,展昭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蘸着自己精液的肮脏布袜立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塞了个结实。胡烈又除下另一只脚上的布袜打横绑在展昭的嘴上,将口腔里的布团固定住。
这一下展昭连话也说不成了,嘴里塞着布团,绑在脸上的袜子更连鼻子都一起蒙住,呼吸着酸臭的气息,他的阴茎却在淫乱中又一次坚硬。
胡烈挑动脚尖,展昭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男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浓密的黑毛下,紫红色的肛门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脚趾。
“这么紧的屁眼,一定没有人用过吧?!”胡烈狞笑着又将脚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觉得那只汗湿粘腻的脚指头在自己嘴羞耻的地方挑动,伴随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阴茎却被逗引的亢奋起来。
“...呜呜......”他努力的挣扎着,试图阻止那只脚粗暴的进入。
胡烈猛的抽回脚,踢着展昭挺直的阴茎道:“这样就兴奋了?还有更爽的呢!”
展昭阴茎上残存的精液都被涂在了肛门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体,从胡奇送过来的一个黑木盒中操起一只短粗的阴茎形状的南傍国不由分说的插进展昭的肛门。
“...啊.......啊......呜呜...呜呜.......”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进去,展昭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布团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喊叫着。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听话了?”胡奇让展昭夹着棍子跪在面前,一边抓住展昭的阴茎手淫,一边得意的道。
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浑身的肌肉绷紧,可阴茎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圆睁,如要喷出火来。
看见展昭不屈的瞪视着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个硬骨头!来啊!教导一下我们展护卫,怎么给主人磕头!”
话音一落,展昭肛门里塞着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着露在肛门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展昭只觉得下体剧痛,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莫大的耻辱一点点摧残着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
胡烈立刻伸脚踏在了展昭的头上,哈哈大笑道:“你终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屁股已经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门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胡氏兄弟让展昭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将他坚硬的阳具从两腿间拉向后面继续抚摩玩弄。
“...呜呜......”展昭痛苦的忍受着侮辱和折磨,肛门处的疼痛和阴茎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这一次射精甚至连展昭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一片哄笑声中,胡奇用沾满精液的手将那只假阴茎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门,并用刑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展昭的腰上,将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体里。
经受了这样一番折磨蹂躏,在一群家奴面前下跪磕头,男人最隐秘的肛门里塞着木棍,并且被强迫射精,展昭坚强的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嘴里塞着袜子又咸又腻,鼻子里也呼吸着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展昭低垂着头,任凭家丁们对他奚落和嘲笑。
此时为首的庄丁胡烈说:“此时天有三鼓,暂且不必回禀五爷,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内收起来。我先去将这宝剑交明,然后再去回话。”
说罢,几个家丁将绳捆索绑的展昭从地上拽起来,出了平台轩推推拥拥的往南而去。
可怜展昭周身被绳索捆定,双手反锁,双腿拖着脚镣,脱在脚踝处的裤子更拖拉着妨碍了行动,肛门里还塞着木棍,被押着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迈出,身体都疼的颤动不已。稍微迟缓些,身后的家丁立刻拳脚相加。
受了这么些个打击,展昭再也无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挂在两腿间的阴茎随着他身体的颠簸左右晃动着,已经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
走不多一会,只见有个石门,却是由山根凿出来的,虽是双门,却是一扇活的,那一扇是随石的假门。假门上有个大铜环。庄丁上前用力把铜环一拉,上面有消息将那扇活门撑开,刚刚进去一人,胡奇这才将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裤子提上来,草草的系上带子,随手一搡,将展昭推入洞中。
(2)
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跄着走进石洞。他人还未站稳,身后庄丁一松手,铜环往回里一拽,那扇门就关上了。此门非从外面拉环,是再不能开的。
脚镣声响,展昭挪着脚步向里走去,觉得冷森森一股寒气侵人,原来里面是个嘎嘎形儿,全无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独当中却有一缝,望时可以见天。展昭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里叫通天窟。借着天光,又见有一小横匾,上写“气死猫”三个红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时,心里愤怒屈辱交集着,又多添了悲哀和无奈,不觉心里感慨着:“哎!我展熊飞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护卫之职,不想今日误中奸谋,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思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倒把展昭吓了一跳。
那人也带着手铐,却是锁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上的侍卫服被绳索捆的凌乱,手脚上锁着铐镣,又仔细看去,见被绳索捆绑着的青年高大魁梧,一双剑眉飞扬,两只虎目含威,嘴却被绑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人试探着走前几步,解开展昭绑嘴的袜子,将口中的布团掏出来,又走到展昭身后来解他身上的绳索。
展昭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头费力的解着绳索,原来展昭刚才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劲的挣扎反抗,绳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头,那人才出了口气将绳索逐一褪下来,但手脚上的镣铐却无法解脱,那人退后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镇江人氏。只因带了儿上瓜州投亲,不想在渡船遇见头领胡烈,将我父子抢至庄上,欲要将我儿与什么五庄主为男宠。我不答允,谁知他登时翻脸,说小人不识抬举,就把我捆起来,监禁在此。”
展昭一听到男宠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一惊,想着还不知有谁和自己同样遭遇,更激起英雄气概,气冲牛斗,一声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还称甚么义士!你只是绿林强寇一般。我展熊飞倘能出此陷阱,定与你誓不两立。”
郭彰就问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将白玉堂开封盗宝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获羞辱的事情自然隐过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说,塞在肛门里的塞子好不难受,只是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无法打开,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强自隐忍。只一会工夫,展昭就觉得憋涨难耐,连忙退后两步,靠在岩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时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早见呼噜噜石门已开。胡烈胡奇兄弟两个恭敬的迎进一个人来,展昭以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却见来人白面微须,却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窥伺白玉堂美色,与之结交,天天酒色相陪,让白玉堂对他言听计从,他在陷空岛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党羽,并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来帮忙。白玉堂年少气盛,虽惯闯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间的龙阳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乐,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这柳青与白玉堂相处的久了,逐渐的厌倦起他来,加上陷空岛也逐渐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来。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当他知道白玉堂对展昭被封为“御猫”耿耿于怀,立刻唆使白玉堂盗窃三宝,果然引得展昭独上陷空岛,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
方才他正与白玉堂在房内淫乱,听得心腹胡烈报告已经抓获了展昭,心里兴奋,脸上却不动声色,用酒将白玉堂灌的烂醉,这才急忙带着人往关押展昭的通天窟而来。
此时展昭挺立在他面前,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犷豪迈的江湖侠客与高傲乖张的白玉堂比较,又是另一种美丽。
当下佯作吃惊道:“嗳呀!原来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说我是刺客呢,实在不知。”嘴上说话,却并不解开展昭手脚上的刑具。
展昭一见柳青,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事情的端倪,原来白面判官在江湖上素来名声不好,柳青更在一次猥琐少年之时,被展昭抓获,后立誓改过才得逃脱。此时自己独闯陷空岛,万没有想到会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
当下双目一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来,他将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样?”
“和我说也是一样!”柳青一脸淫笑,看着愤怒不屈的展昭,心头更是喜欢,忍不住就拿手来摸展昭的胸膛。
展昭厌恶的一闪身道:“你只叫白玉堂来说话!”
柳青有些不悦,缩回手来脸涨的通红,冷冷的哼了一声。
旁边的胡烈见主子生气,连忙道:“就是白当家的对我家主人也礼敬有加,你一个囚犯如此嚣张!刚才的好戏这么快就忘了,不会记吃不记打吧!”
说着就和胡奇两个人跳过来按住展昭,要让他给柳青下跪,展昭如何肯跪,正要挣扎,双臂早被胡烈兄弟按住。
(3)
胡奇又拿起地上的绳索来将展昭五花大绑起来。
看见展昭被麻绳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柳青又兴奋起来,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
胡烈嘿嘿笑着,猛的一把脱下展昭的裤子,展昭被绳索捆的动弹不得,眼睁睁被脱下裤子,三条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
旁边的郭鄣乍见一只粗木棒被塞在展昭结实挺立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着,也不知道塞进去多深,只吓的一声惊叫,又连忙伸手将嘴捂住。
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见一旁的郭彰惊的目瞪口呆,于是又道:“那就再演一出戏让我来欣赏一下如何?”一边说一边扣指敲打展昭的阴茎。
展昭怒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
柳青哪里理会,反而将展昭的阴茎抓在手里,拽着那只肉棍向郭彰走去。
展昭嘴中痛骂,但是却无法反抗,柳青的手握着他的阳具一扯,他身不由己的跟着柳青走到郭彰面前。
“你不是想走吗?实话告诉你,你儿子我也玩的腻了,只要你吃一回展大侠的鸡吧,我就放你们父子回去!”柳青握着展昭的阴茎根部,在郭彰的面前晃动着。
男人的阳具在柳青的抚摩下逐渐傲然挺立,郭彰只觉得一阵做呕,却又不敢躲闪。只听柳青威胁道:“你要不想吃,那我只好叫你儿子来吃喽!”
郭彰一听,心里气苦,连忙道:“千万不要!我...我吃就是!”一边说一边张开口,将展昭的阴茎含进嘴里。
展昭还想挣扎,身子被胡奇胡烈押着向前一推,阴茎反而完全没入郭彰的嘴里。
郭彰被展昭年轻坚硬的阴茎直捅入喉咙,发出痛苦的惨叫。
柳青哈哈狂笑着道:“全吃进去,不许偷懒哦!”
展昭怒道:“你这个禽兽,真后悔当初展某没有将你碎尸万段!”
“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不过我可不想杀你,我可要体会一下南侠的屁股呢!”说着话,松开展昭腰上的皮绳,将插在展昭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啊......你...这个畜生!”展昭疼的一声惨叫,胡烈早拾起那团袜子,又塞进展昭的嘴里。
“你还是闭上嘴慢慢的享受吧!”胡烈拍打着展昭英俊的脸道。
此时柳青早已经按捺不住,掏出流着淫水的阴茎顶在了展昭的肛门上,腰上一使劲,将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塞入展昭的肛门。
展昭嘴里发出闷哼,自己的阴茎也被推入郭樟的口腔深处,他那年轻英俊的脸上痛苦的欲望并存的表情更让柳青兴奋,他抓住展昭结实宽阔的双肩,将南侠的身体固定住,阴茎狠狠的向展昭的身体深处捅去。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呻吟,自尊和威严在凌辱下被摧残着。
柳青疯狂的操着展昭的肛门,他的阴茎“扑哧...扑哧...”的插入南侠的屁眼里。南侠展昭被操的双眼发迷,浑身大汗,嘴里发出模糊的哼鸣。自己的阴茎也随着身后的碰撞在郭彰的嘴里快速抽送着。
终于一种晕眩的感觉袭来,展昭的阴茎急速抽送,连续几股白色的精液喷入郭彰的嘴里,郭彰痛苦的闭上眼睛,将南侠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可此时身后的柳青却仍然没有停止,展昭的肛门被操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柳青却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体被绳索捆绑,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却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觉得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自己射过精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夸张的摇晃不休,上面还粘连着残存的精液。
展昭只得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身后得撞击。
柳青干得一身大汗,呼吸急促,仍然觉得不过瘾,伸脚踹向展昭的腿弯,喝令道:“跪下!”
南侠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挣扎,但绳索铁链却牢固的捆绑着他,身体被按住,南侠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对准柳青,柳青坚硬的阴茎再次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
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那只火热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而自己却象只狗一样挨操。可自己的阴茎在此时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展昭的头脑混乱了,眼前的景物都变的模糊不清。
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着展昭的屁股,喘息着道:“爷爷还没爽呢!把屁股给我夹紧!”
展昭羞辱的呜咽着,却只得把肛门肌肉收紧,柳青插的更加兴奋,阴茎在展昭体内连续的抽动,展昭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
柳青将阴茎从南侠的身体里蛮横的拔出来,展昭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柳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里的布团,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满黏液和展昭肛门里污物的阴茎塞进南侠的口中清洗起来。展昭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操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任凭柳青将阴茎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捣动。
三 五义厅
(1)
郭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年长的一个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后面的一个和他长的十分相象,年龄要小一些。
看见郭彰醒来,那大汉微笑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过来了。”
郭彰终于想起接连几天里发生的事故,连忙翻身下床,在两个汉子面前跪下道:“多谢两位爷的救命之恩!”请教之下,才知道这两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兰和丁兆蕙两兄弟。
“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侠!”郭彰忙不迭的磕头。
丁兆兰连忙伸手扶住道:“行侠仗义,是我辈分内的事情,无须言谢。只是那追杀你的胡奇,经我查问,却是陷空岛五鼠的手下,你和他们怎有什么过节?”
一说起陷空岛,郭彰脸上老泪纵横,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怜我老儿落在这帮贼人手中,要不是南侠展大爷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无逃出来的机会了!”
丁兆兰一听郭彰提起展昭的名号,急忙追问。原来展昭却是丁兆兰兄弟的嫡亲妹夫,虽说妹妹还没有过门,但这门亲事却是早已经定下来的。如今听说妹夫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两个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
郭彰这才擦了眼泪,细说原委。
原来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义厅去见白玉堂。
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气愤展昭“御猫”的名号,自己高坐五义厅上,一见展昭带着手铐脚镣,被绳索横捆竖绑着,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肯认错,而展昭的狼狈样更让他感觉快意,就决定索性嘲讽展昭一番。
哪知展昭被关押在通天窟中,亲身经历陷空岛上种种恶行,对白玉堂再无一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于淫贼柳青为伍,做祸乡里。
实际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却是毫不知情,他与柳青之间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外人知道,这个时候被展昭当着众多的属下喊破,不禁恼羞成怒。旁边的白面判官柳青察言观色,知道白玉堂护短,就唆使他道:“玉堂,这家伙实在可恨,段不能轻饶了他!我们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来玩耍,更有趣味!”
一边说一边吩咐手下将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乱说。
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们没什么瓜葛,是一定要放他们走的。”
柳青连忙派人护送郭彰父子出岛,暗地里却吩咐胡奇尾随其后,试图杀人灭口。
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经是晌午时分,柳青就在五义厅设下酒菜,然后遣退庄丁,只留亲信胡烈押着展昭随伺在旁,自己给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举杯道:“这个展昭号称南侠,却怎能和陷空岛的五当家相比?这一次落在咱们手中,自然要杀杀他的威风锐气!”
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见展昭被捆的狼狈不堪,心里也暗自得意。对柳青道:“权听哥哥的主意!”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说破,白玉堂也没了顾及,和柳青说话放肆了许多。
柳青点了点头,又回身倒一杯酒给展昭,却将身子背对着白玉堂把早准备好的软筋散下在杯中,笑眯眯的举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侠也一起来喝上一杯!”
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将酒灌下。
“淫贼休要害我!”展昭挣扎着痛骂道。
看见展昭愤然挣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颚,取出一只寸许长的空心竹管硬生生塞进展昭的嘴里,毛竹管子撑开展昭的牙关,迫使他大张着嘴,竹管上有皮绳栓到脑后,将口撑子固定在嘴里。
柳青抬着展昭的下巴,将酒顺着竹管灌进南侠展昭的嘴里。
柳青干了自己杯中酒,估摸着药性已经发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展昭欲待不从,但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道,更何况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身后胡烈将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两人座位中间在南侠腿弯上狠踹了一脚,展昭无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看着南侠被柳青戏弄,白玉堂乐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为御猫,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侠,想不到也这么没骨气!真让白某失望。”
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气的浑身颤抖,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凭白玉堂和柳青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侮辱谩骂。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将上下牙关撑的生疼,时间一长,嘴里积存的唾液无法下咽,顺着竹管流淌出来。
“看见这么多酒菜,展大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来了!”柳青笑道。
“哥哥不说,我倒忘了。让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说着伸筷子夹起块肉来就往展昭嘴里塞去。
(2)
柳青拦住白玉堂的筷子道:“这么给他吃便宜他了。”
白玉堂正自不解,却见柳青就着自己的筷子将那块肉吃了,在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然后揪住展昭的头发,将南侠的脸仰起,伸嘴过去对着展昭口中的竹管“啐!”的一下,将一滩碎肉连着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里。
展昭挣动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咙里,难受异常,他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将那滩肉沫艰难的咽下。
白玉堂哈哈大笑,学着柳青的样子将酒菜在嘴里一通乱嚼然后通通吐在展昭的嘴里。看着展昭英俊的脸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兴奋起来,索性将口水胡乱的吐在展昭的脸上,骂道:“叫什么御猫,让你知道老鼠的厉害!”
展昭跪在地上,满嘴的残羹剩菜塞了满嘴,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
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兴奋,知道时机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一摸,果然白玉堂的阴茎早已经坚硬起来。柳青心里明白,淫笑着道:“玉堂玩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对这个南侠有些兴趣?!”
白玉堂被柳青说破心事,脸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却听柳青道:“这个南侠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日后要是在江湖上乱讲,我倒无所谓,但定会对你们五鼠名声不利。不如今天咱们把他玩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装大侠!”
展昭听柳青言语,又惊又怒。那白玉堂迟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脚下剑眉虎目,英俊魁梧的南侠展昭,一想到要将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心里顿时燥热起来。
柳青见白玉堂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展昭,迸射着欲望的火焰,柳青心里得意。反手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卫服,在胸膛两侧挖出两个洞来,恰巧将南侠两颗豆子般黝黑浑圆的乳头暴露出来。
白玉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展昭健壮的胸膛和那两颗乳头,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乳头,眼看着展昭的乳头在自己的玩弄下更加的挺立坚硬,白玉堂呻吟了一声,蹲下身去低头将展昭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
展昭无法躲避挣扎,只觉得乳头一阵阵麻痒难当,猛然柳青的一只手从口撑处探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口腔舌头,他努力的收摄心神,但迷药让南侠定力大失,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胸膛被白玉堂反复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展昭的乳头轻轻摩擦,南侠只觉得欲望翻腾,一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展昭屈辱的闭着眼睛,忍受着两人的淫乱。
柳青看见白玉堂贪婪的吃着展昭黝黑的乳头不停,性急难耐,猛的站起身子,将自己涨硬的阴茎掏出来,喂进白玉堂的嘴里。
“好兄弟,快吃哥哥的*!”柳青扭动着屁股道。
白玉堂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闭着眼睛一口将柳青的阴茎吞在嘴里猛吃,双手还不停止的揉搓着展昭的胸膛。
如此一来,展昭近距离的看着白玉堂为柳青口交,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着兴奋起来。
柳青一声呼唤,胡烈拉着展昭从地上站起。柳青一边让白玉堂猛吃着自己的阳具,一边用匕首挑开展昭的裤裆,南侠那只美丽茁壮的阴茎立刻从割裂的裤子中跳了出来。
“...哇!...呜呜......”白玉堂乍见展昭挺直坚硬的阴茎,一声欢呼,连忙一把抓在手中,张嘴便吃。只见白玉堂蹲在两人脚下,双手分握着柳青和展昭的阴茎,一会吃这个,一会尝那个,直忙了个不可开交。柳青的阴茎黑粗泛着腥味,而南侠的阳具则又粗又大,还带着男人下体的芬芳,白玉堂哪一个也舍不得丢下,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早已经涨的难受,只是实在分不出手来安慰。
眼看着展昭通红坚硬的阳具亢奋的颤抖,柳青突然挡住白玉堂道:“好兄弟,你现在看我们展大侠的摸样!有多丢人啊!”
白玉堂起身看时,只见被绳索捆绑的展昭已经满头大汗,塞着口撑的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大红色的四品侍卫服胸膛上破着两个洞,南侠的乳头被吮吸的红肿,依然高耸着。裤裆也已经被划开,那只亢奋昂扬着的阴茎离开了白玉堂的吸吮,徒然的在空中挺立着。
展昭狼狈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阴茎上粘满了口水和黏液已经完全勃起了,散发着诱人的光亮!
“我还以为展大侠何等了得,怎么也喜欢我这个淫贼的勾当?!”柳青狞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着的阳具。
(3)
胡烈取过一条皮绳,将展昭愤怒挺立着的阴茎起根绑住,疼的展昭一声闷哼,只觉得下体憋涨的难受,低头看时,自己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火腿肠,坚硬的伫立着,龟头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难以到达高潮的痛苦使南侠屈辱的呻吟着。
白玉堂看着痛苦颤抖的展昭,眼睛里淫光闪动。
胡烈又用两只铁夹子夹在南侠的两个乳头上面,展昭痛的浑身颤抖,下体却痉挛般的抽动起来。
柳青从身后抱住锦毛鼠,解开他的袍子,将他那只粉红色的阳具握在手中套弄,轻笑道:“想不想知道操一个大侠是什么滋味?”
白玉堂兴奋的点头,柳青使个眼色,胡烈立刻将展昭推的转过身去,裤子被拉下来,展昭结实的屁股显露在白玉堂面前。
“把屁股掘起来!”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浑身无力,被打的一声惨哼,只得屈辱的翘起屁股。
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阵涂抹,粗糙的手指开始在展昭黑黑的肛门上来回抚摩。
展昭紧张的收紧着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却强硬得插入他的肛门。
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门里猛捅了几下,展昭身子摇晃,呻吟着摆动着身体。
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声,扑上去端着自己的阴茎凶猛的刺入展昭的肛门。
“...啊......”展昭长声惨叫,拖着脚镣想要逃开,却被白玉堂一把抱住,坚硬的肉棍深入南侠的身体并且开始迅速的抽送起来。
看展昭被锦毛鼠强奸,胡烈一会用手指弹动展昭胸膛上的铁夹子,一会又玩弄展昭的睾丸,让南侠遭受更大的蹂躏。
柳青看的喉头滚动,抱住奋力抽送的锦毛鼠,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白玉堂的肛门塞了进去。
白玉堂猛然觉得一只熟悉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后,禁不住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大叫着一边夹紧身后的阳具,一边挺着自己更加坚硬的肉棍凶猛的撞击南侠的身体。
展昭被插的晕头转向,胡烈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骑跨在锦毛鼠的身后抽动着屁股。
展昭浑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绷紧,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身后淫乱着的两人,一时抽插的更加猛烈。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南侠双眼迷乱,意志随着药物的作用而逐渐薄弱,一种邪恶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他只觉得肛门里的肉棍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更在不停的膨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白玉堂的动作起伏着,而被皮绳捆扎着的阳具也更加的亢奋起来。
白玉堂看南侠在自己的抽送中淫乱的摆动身体,更觉得兴奋,同时身后的柳青插的也更加剧烈了,肛门中越来越烫。柳青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从锦毛鼠的肛门里拔出来,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侠的头发,对着他的脸一通猛射。
就在这时,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来,将粗硬的阴茎在他脸上一阵挤压,精液狂泻而出。展昭痛苦的闭起眼睛,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有几股精液射进他被口撑大张着的嘴里,腥涩的液体被哽咽着咽了下去。
嘴里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着展昭的下颚,将他脸上的精液揩下来刮在他的牙齿舌头上。“展大侠,男人精液的味道怎么样啊?”胡烈不怀好意的道。
被迷药控制着的展昭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浑身被绳索捆绑的结实,肛门处一阵阵撕烈的疼痛,乳头被夹子夹的麻木了,却在震动中让下体更加的兴奋。
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让自己的裤裆对着展昭的脸,慢慢的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肮脏丑陋的肉棍,胡烈翻开自己长长的包皮,里面膨胀着的龟头上粘满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
“张嘴!”胡烈用那肮脏的阴茎拍打着展昭的脸道。
胡烈见展昭咬紧牙关一声不出,恼怒起来,狠抽了南侠一个耳光道:“还要充大侠么?”
看着展昭在自己脚下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阴茎更加涨硬,他握着肉棍在展昭的嘴上擦来擦去,将尿垢精液都涂抹在展昭的嘴唇上。
一边的白玉堂见南侠被自己的庄丁殴打凌辱,更觉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侠被捆扎的通红的阳具,展昭疼的惨叫,胡烈的阴茎立刻长驱直入,插入他的口中。展昭再想挣扎,哪里来得及,被胡烈揪住头发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里闻到的全是腥臭的气味,而嘴被胡烈的阴茎一阵乱捅,被白玉堂用脚玩弄着的阳具更随之威武的挺立起来。
“堂堂的四品侍卫,跪在我的奴才脚下吃人家的鸡吧!”白玉堂哈哈大笑道。“不知道南侠此时做何感想啊?”
展昭羞怒交集,却无力反抗。阴茎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射精的同时,大股苦涩粘稠的精液也射入他的嘴里。
四 螺蛳轩
(1)
再说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大侠丁兆兰和兄弟兆蕙商议,以押送胡奇送还陷空岛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二侠也觉得此法可行。次日,便准备了船只,大侠丁兆兰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到卢家庄内。
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听说,心里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经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丁氏双侠的老大丁兆兰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听说自己囚禁了南侠展昭,不是端端的为胡奇。
白面判官心里冷笑,一边和白玉堂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喧,让到厅房。丁大侠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侠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得意起来,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到盗三宝回庄。柳青接过话道:“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已被擒获。我们五爷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
刚说到此,只听丁大侠不由得失声道:“哎哟!”虽然哎哟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怎肯与你甘休?”
柳青笑吟吟的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休罢。小弟虽胡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侠亲自来要人,只等咱们酒喝的够了,小弟将展兄交给丁大侠带走便了。”
丁大侠原是个厚道之人,吃柳青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是惦记着妹夫安危,匆忙喝几杯酒,忍不住道:“就请五弟让展昭出来一见吧!”
白玉堂面有难色,迟疑着看柳青,柳青却笑嘻嘻道:“丁大侠不须着急,索性和展兄一起在这里住下如何?”
丁兆兰闻听柳青说话,心里一惊,推身站起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话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冲着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药害我!”手扶着桌子,只觉得浑身酸软,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
白玉堂不知底细,见丁兆兰忽然一个踉跄,正自己疑惑。却听身边的柳青一声令下。从外面冲进两个人来将大侠丁兆兰反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青哥这是为何?”白玉堂不解的道。
柳青心里暗笑,脸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所救,你我所做之事定也被他们知悉,不给他点颜色以做警惕,以后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道:“还是青哥想的周全。”
其实郭彰并未曾提起南侠展昭在陷空岛的遭遇,丁兆兰虽然听不懂柳青如此说话的含义,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个人,难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吗?”
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们手上,我就不信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
“你拿住我与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兰双手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
柳青淫笑道:“丁大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时候就是我们轰你走你也未必肯哦。”
说话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兰的身边,径直将手伸进丁兆兰的裤裆里去。
兆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身后的人押着胳膊无法躲闪,裤子被半褪下来,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裤。只见裤裆里隐约可见一只肉棍的轮廓,柳青眼睛贪婪的看着丁兆兰的下体,呼吸都粗重起来,他将丁兆兰的阳具从短裤一侧的裤管里拉了出来,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肉棍,有些微的包皮,此时已经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讥笑道:“丁大侠的内衣这么老土啊!鸡吧倒有几分威武!”
站在一边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兰的裤裆,下体竟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丁兆兰家教严格,虽已三十多岁,却从未在人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被人抓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玩弄他的阴茎。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样?!”手脚虽无力道,却本能的抬脚踢向柳青。
柳青忌惮丁兆兰武功高强,连忙闪过道:“丁大侠好大的脾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爷的人还绑送回来,分明是羞辱我们白爷!”随即吩咐押着丁兆兰的手下道:“如今你们也把这位丁大侠捆绑起来,让他知道我们陷空岛的手段!”
(2)
押着他的却正是胡烈胡奇两兄弟。
胡奇被丁兆兰一路押回岛来,对他怨恨已深,见丁兆兰无力挣扎,一手揪着他头发挥拳就打。
丁兆兰闪躲不及,脸上挨了一记重拳。胡奇笑道:“可让我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居然敢用绳子捆你爷爷!”
就反扭着丁兆兰的两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从丁兆兰身后腋窝下方横穿过去,将两只胳膊担住。一条麻绳将他双肩带肘部一并捆绑在竹棍上,麻绳在竹棍中间打一个难结将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却把两只手从竹棍下面拽到身前来,用另一根绳索先将阴茎从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紧把一双手牢牢捆绑。
柳青快步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庄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给我押到这里来!”
回身再看丁兆兰,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已经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绑的狼狈不堪,胳膊被竹棍别着,双手被麻绳捆紧,更被栓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动弹不得。不要说此时身重迷药,即便一身武功,别如此恶毒的捆绑者,却也无法挣脱。
胡烈两兄弟显然精于捆绑之道,又将丁兆兰双脚用绳索栓住,两脚间留出不足一尺的绳子,虽然可以挪动却无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这个小人的道!”丁兆兰见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条汉子!为何如此待我?”
柳青见白玉堂脸上泛红,有些尴尬的神情,连忙使个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来一抖,却是两只白色的布袜。胡奇一把捏开丁兆兰的嘴,胡烈立刻将那双袜子塞进他的嘴中。
兄弟俩做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勾当,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兰嘴被塞的结实,再说不出话来,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胡烈拍着他的脸道:“丁大侠,这是你妹夫的袜子。味道如何?”
看见丁兆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展昭可还在我们手里!”又见白玉堂还在那里犹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这丁大侠比起那南侠展昭如何?”
白玉堂随口答应着,目光落在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丁兆兰身上。只见大侠丁兆兰一脸的愤怒,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粗壮的双臂被竹竿架住,两只手和阴茎绑在一处。长的虽不如展昭那样英俊,毕竟年纪大些,肌肉也不如展昭来得匀称结实,但是身材却更高大健壮,悬挂在两腿间的大阳具更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胡乱晃动。
白玉堂脸上泛起一片红潮,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胡烈胡奇兄弟扳着竹棍的两端,架着丁兆兰挪到白玉堂近前。锦毛鼠先是将汉子的阴茎在手里抚摩了一番,那肉棍受到刺激半硬着,白玉堂就将一口唾沫吐在棍子头上,然后一把握住,由轻而重,由缓而急的套弄起来。
丁兆兰无法出声,无法动作,两只手虽然就在阴茎旁边,却无法阻挡白玉堂对他的戏弄,被绳索捆着的双拳紧握,努力克制着自己。
白玉堂见丁兆兰试图与自己对抗,脸上露出顽劣的笑容,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丁兆兰肉红色的龟头上一舔,丁兆兰脸上虽然是愤怒的表情,鼻子里却兴奋的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挣扎着挺动了一下。
白玉堂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露齿一笑,就将丁兆兰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丁兆兰没有提防对方有此一着,阴茎在温暖的口腔中极其舒适,再在白玉堂舌头的撩拨下迅速涨大,心里被欲望煎熬的燥热。
锦毛鼠见丁大侠被自己搞的微闭着眼睛,浑身轻颤,阴茎更在自己的嘴中坚硬涨大,心里暗自得意,更伸手拖着丁兆兰的一对大睾丸,在手里来回玩弄。
柳青见丁兆兰已经被逗的欲火燃烧,一边走到他的身后,将他那双粗腿分开,手指顺着厚实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塞了进去。丁兆兰下意识的想要收拢双腿,但是双腿立刻被两边看押着他的胡奇胡烈伸脚别住,让丁兆兰大叉着腿,带着男人体臭的肛门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柳青的侵犯,而在柳青玩弄他的肛门的同时,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
身体上的变化让丁兆兰诧异愤怒同时也更加的无助和羞辱,欲望已经决堤,大侠开始在前后的夹攻中发出屈辱和兴奋的呻吟。
柳青连吐了几口唾沫涂在丁兆兰的后庭上,然后用食指轻轻的去捅丁兆兰的肛门,兆兰只觉得那种疼痛奇异剧烈,忍不住挣扎着大叫。
“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妹夫展昭了,你说他听见你的叫声会如何反应啊?”柳青嘿嘿笑道。
说话间,一扇房门推启,庄丁押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
(3)
青年头上套着一只肮脏潮湿的短裤,看不情面目,但丁兆兰从他结实魁梧的身体仍然一眼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南侠展昭,此情此景,丁兆兰只羞的无处遁身,幸好展昭头被蒙着看不见自己。
柳青的手指就在这时突然完全插进丁兆兰的屁眼,丁兆兰一声痛哼,连忙紧咬住嘴里的袜子将呻吟声忍住。
只见南侠展昭浑身赤裸着,肌肉健美匀称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刑伤,在他的腰间,用皮绳绑着一个奇怪的丁字形状。一些黏液湿淋淋的顺着大腿流下来。双脚用脚镣栓着,脚踝处已经被刑具磨出了一圈血泡,一条细麻绳将脚镣栓住,向上绑住反剪在身后的手铐上。
“展大侠来了!兄弟们招呼的如何啊?”柳青笑嘻嘻的问道,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丁兆兰的肛门里伸缩。
展昭的嘴里显然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庄丁将展昭推到柳青的身边,一个庄丁解开捆扎着南侠阴茎的皮绳笑道:“按柳爷的吩咐,这个南侠已经被弟兄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南侠,屁眼始终那么紧,跟处女似的,别提多爽了!刚去押他过来的时候,还有兄弟正操着呢!有好几个几乎上瘾了呢!这不,要不是给他的屁眼子里塞根棍子,脏东西怕要一路从通天窟滴到螺蛳轩来呢!”
皮绳解开,展昭美丽雄壮的阴茎立刻挺立起来。柳青一手持续捅着丁兆兰的肛门,一手感觉着展昭阴茎的坚硬和火热问道:“那有没有让展大侠自己也爽一爽呢?”
两个庄丁同时一笑道:“姓展的很喜欢这个调调呢!把他往刑架上一捆,他自己就先硬起来了,越是折磨拷打侮辱谩骂他越是兴奋哩!”
“没有让他射吗?”柳青并拢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丁兆兰的肛门,继续询问道。
“没柳爷的吩咐,我们让这小子一直憋着呢!”庄丁得意的回答道。“大家轮番玩他,还找来扫院子的老张头吃他的鸡吧,姓展的叫的淫荡的不得了,可大家伙用绳子扎住他的鸡吧和蛋蛋,就是不让他爽利索!”
“好好!”柳青吩咐庄丁出去,两只手分别玩弄着展昭和丁兆兰这两个江湖闻名的大侠,说不出的兴奋激动。
白玉堂也离开了丁兆兰的身体,看着被自己吮吸的坚硬挺拔的阴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他的身后看柳青如何摆弄二人。
丁兆兰听见刚才庄丁的说话,想到南侠所遭受的境遇,心里也不由得产生畏惧和羞愧,虽然展昭被蒙着头脸,看不到自己,可他却也不愿回头再看自己的妹夫。
此时的展昭几天来被淫乱折磨却始终无法射精的阴茎随着柳青熟练巧妙的逗弄已经迅速的勃起了,嘴里塞着庄丁们每次强奸他之后用来擦拭阴茎的布子,濡湿滑腻的布团散发着精液的腥味,套在头上的是一个扫院子的老头的内裤,那些家丁强迫可怜的老汉吃展昭的阴茎,他们则逗弄着老头的肮脏的阴茎,并让他把精液射在了裤子里。肮脏的裤头蒙在他的脸上,满是男人下体的臭味,连呼吸都很困难,而他的下体偏偏不听使唤的坚硬亢奋着。
“展大侠一定很想发泄一下吧!”柳青感觉到展昭的身体在使劲挣扎,心里更加得意,拽着展昭的阴茎靠近丁兆兰的身体。“这个机会很难得,你可要珍惜哦!”
丁兆兰察觉到身后柳青的意图,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使劲的摇着头。两腿挣动着向前挪了几步,想要逃开。
“你看展大侠的鸡吧硬的象铁一样,你不喜欢吗?还是你喜欢我的鸡吧还是白五爷的?”柳青掏出大侠丁兆兰口中的袜子问道。
丁兆兰屈辱的不出声,柳青狞笑着用力的捅了几下丁兆兰的肛门,然后抓住展昭坚硬的阴茎指向丁兆兰的肛门。
展昭在几天的折磨中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坚硬的阴茎被柳青握住却无力挣扎。虽然他知道柳青一定在实施什么恶毒的计划,但被柳青捏着阳具,还是身不由主的一步步挪向前去。
胡奇胡烈兴奋的大睁着眼睛,将大侠丁兆兰牢牢按住,从两边掰开他的屁股蛋子,露出他被柳青捅的湿润的肛门。
柳青捏着展昭的龟头凑到大侠丁兆兰的肛门处,南侠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触到了一处温暖潮湿的巢穴,那是一个人的屁股,他想后退,可是柳青一手捏着他的龟头,一手按住塞在他肛门里的肛塞用力向里一推,展昭疼的闷哼,身体本能的朝前一挺,一根坚硬火热的阳具“扑哧”一声捅进丁兆兰的身体。
丁兆兰疼的一声大叫,却被塞在嘴里的袜子堵住了。身后的展昭阳具一点点的深入,终于完全推进了他的肛门之中。丁兆兰感觉那只肉棍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屁眼涨满,一种温暖的感觉使他的身体颤抖着,随即,他发现身后的展昭也开始抽动起来。
展昭此时欲火上升,虽然觉得那人声音熟悉,却也无暇顾及。柳青不再推送,他的身体开始主动的攻击着大侠丁兆兰的屁股。操了半天,展昭更加的猛烈起来,丁兆兰也被干的满头大汗,呼吸急促,阴茎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持续的挺动。
五 茉花村
(1)
展昭挺着身体,插在大侠丁兆兰肛门中的阴茎迅速凶猛的抽送,嘴里发出呻吟,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身边的柳青突然伸手扯下了蒙在南侠展昭脸上的短裤,展昭乍见面前一个大汉背对着自己被绳索捆绑牢固,一根竹棍横穿在两臂之间被身边的胡奇胡烈压制着,背影很是熟悉,再看他身上服饰,立刻认出是大侠丁兆兰。
展昭惊讶羞愤,可插在丁兆兰身体中的阳具却控制不住的抽送着,欲火焚烧已经难以挽回,在他迅猛凶狠的挺动中,马眼一松,一滚烫的精液就喷入丁兆兰的肛门里。
丁兆兰也是羞愧难当,却控制不住的大叫着,摆动着的身体迫使更多的精液进入他的身体。
“被自己的妹夫操竟然让你兴奋成这样?!”白玉堂用手敲打着丁兆兰依然亢奋着的阴茎,讥笑道。
柳青则掏出展昭塞嘴的脏布团道:“堂堂的南侠和丁大侠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江湖中人会有什么说法?!”
“你们这可是亲上亲哦。”柳青哈哈笑道。“索性就再亲一点吧!去尝尝你大舅子的鸡吧!”见展昭低垂着头不言语,柳青冲着南侠的腿弯踢了一脚,展昭带着脚镣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大侠丁兆兰的面前。
“展兄,使不得!”大侠丁兆兰挣扎着道,可刚才被白玉堂用嘴吮的舒爽的阴茎却期待似的更加坚挺起来,丁兆兰的身体被两边庄丁架住,怒道:“一群畜生,如此羞辱人......”话未说完,早被柳青将从展昭嘴里取出的那块满是精液的布子塞在他的口中。
展昭跪在地上,丁兆兰那只火红的阳具正对着他的脸,柳青在他的肛塞上狠踢了一脚,展昭无奈将嘴凑上去将丁兆兰的阴茎纳入自己口中。
“...呜呜......呜呜......”看见带着手铐脚镣的妹夫跪在脚下舔自己的阴茎,大侠丁兆兰难堪的羞红着脸,可自己的阴茎却在展昭的吞吐中亢奋起来,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他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他的阴茎越来越涨大,看见展昭英俊的脸完全埋在了自己的阴毛之中,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抽动起来。
柳青笑嘻嘻的道:“丁大侠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哦。”
丁兆兰已经面红耳赤,鼻孔大张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粗直的阴茎一阵抖动,将精液喷射在南侠的嘴里。
看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侠赤条条的在面前任由摆布,柳青更加得意起来。在他的命令下胡奇胡烈兄弟两个在大侠丁兆兰的脖子上栓一条麻绳,然后让他仰躺在地上,押着南侠展昭跪在他的头顶然后将身子俯压在丁兆兰的脸上,掏出丁兆兰嘴里的塞口布,南侠的阴茎被喂进他的嘴里。
“刚操过你屁眼的鸡吧,你可要好好品尝哦!”柳青踩住南侠的屁股,让他的阴茎完全没入丁兆兰的嘴里,胡烈将大侠丁兆兰脖子上的绳子捆绑在展昭的腰上。然后又逼着展昭含住丁兆兰依然残存着精液的阳具,也用绳子将南侠的脖子与丁兆兰的小腹捆绑在一起。
两个人含着对方的阴茎,被用绳索捆绑的无法动弹,嘴里的阴茎一股腥涩的味道,呼吸着男人下体的气味,而彼此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
白玉堂拔出展昭身体后面的肛塞,南侠疼的身体一动,阴茎立刻深入身体下面汉子的嘴里,丁兆兰痛苦的挣动,他的阴茎也立刻在展昭的嘴里搅动起来。两人的阴茎越动越硬,越是挣扎越是亢奋。
丁兆兰想着妹夫展昭的英俊魁梧的相貌,熬不住欲望的折磨,身体首先耸动起来,阴茎在展昭的嘴里旋转深入的同时,他开始使劲吮吸起南侠的阳具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展昭痛苦的吃着大侠丁兆兰的肉棍,下体也在对方疯狂的吮吸中坚硬挺直。
“现在该你们上场了!”柳青一声令下,早已经窥伺多时的胡烈胡奇兄弟一声欢呼,扑向在地上扭动着的两人。
再说茉花村中,闻讯赶来的四鼠已经见到二侠丁兆蕙,兆蕙正为没有大哥和南侠的消息焦急,立刻大家商议定下计策要营救南侠和兆兰,擒白玉堂归案。
于是大家各自行动,四鼠先回陷空岛,蒋平装病困住白玉堂,柳青察觉不妙想要脱身,却早被三鼠围住,随后赶来的二侠丁兆蕙抢先救出囚禁在通天窟中的大哥和妹夫,大侠丁兆兰见淫贼被抓获,想到自己身受折磨凌辱全是这家伙挑唆指使,怒起来一刀结果了白面判官柳青的性命。胡奇胡烈兄弟也被众侠阻杀,白玉堂见事情败露,急忙准备船只逃匿,早被蒋平料到,带领事先安排在河边的手下在水中将其抓获。
(2)
众侠客好汉押着白玉堂护送南侠展昭和大侠丁兆兰一同回到茉花村。
白玉堂不熟水性,被蒋平在河中灌的肚皮涨饱,拉上岸来绳索捆绑了一路押到茉花村,早已经狼狈不堪。被带到客厅之中,只见左右卢方在那里拭泪,徐庆蒋平二人,一个是怒目横眉,一个是嬉皮笑脸。白玉堂看见蒋平,便要挣扎起来,道:“好病夫呀!我是不会与你干休的。”
其实蒋平有意教训他,同时也是给丁兆兰和展昭出气,好救他一条性命,可谓用心良苦。
南侠展昭明白蒋平心意,四鼠与他交好,如今自己得脱牢笼,罪魁祸首柳青已死,被盗得三宝也经已夺回,就不再与锦毛鼠计较。大侠丁兆兰自出了陷空岛来,心里虽然也有些懊恼,却对白玉堂并不太怨恨,自然也不去追究了。
这时见白玉堂被捆在堂前,大侠丁兆兰看着被捆绑在那里的锦毛鼠眉清目秀,好一个倜傥少年,早赶步上前,将白玉堂扶住松去捆绑。
白玉堂看了看丁兆兰,想起自己种种作为,心里惭愧,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侠丁兆蕙忙笑着来打圆场,众豪杰都是爽快人,过去的怨恨仇隙全都抛下。于是白玉堂先去沐浴更衣,这边茉花村中摆下酒席,宴请群雄。
酒席之上白玉堂身穿白衣,又恢复了往日神采,而展昭更是英俊挺拔,一身红色的侍卫官服显得英雄神武。
众人对白玉堂又是规劝又是激将,锦毛鼠想起过往种种,只羞的无地自容,当即向大侠丁兆兰和南侠展昭赔罪。两人都连忙微笑还礼,但忆及在陷空岛的遭遇,展昭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
大家又议论着陪同锦毛鼠一起往开封府请罪,一时间幌筹交错,宾主都喝的尽兴。看着天色已晚,四鼠先后告辞回房歇息准备第二天动身去开封府,二侠丁兆蕙也去后院探望母亲,厅上就只坐着大侠丁兆兰,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
三人相对无言,多少仍然有些尴尬,就又提起往开封府请罪的事情。丁兆兰见白玉堂已经换了他惯常的白色轻衫,一副倜傥风流的模样,于是笑道:“明日五弟前往包相爷那里请罪,敢问兄弟与相爷是亲戚,是朋友?”
白玉堂不明白兆兰的意思,摇头道:“都不是。”
展昭也奇怪大侠的问话,用目光询问兆兰。兆兰道:“既然非亲非故,你盗取三宝,何等的罪行,这样的打扮去开封府,怕在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呢!”
白玉堂看见丁兆兰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也忍不住一荡,当即道:“多亏大哥提醒,险些误了大事。须要披枷带锁,才是请罪的样子,只是却到哪里去找刑具呢?”
丁兆兰接口道:“我这里恰巧就有刑具,就在我房里,不如五弟随我去先试带一下。”
白玉堂点头应允,南侠展昭见二人神情古怪,不好多说,起身想要告辞,丁兆兰却一手拉住展昭胳膊道:“妹夫不能走,你是公门中人,这刑具却要你帮着给五弟试带才行呢!”不等展昭答应,拉着他就与白玉堂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进了屋子,大侠锁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副盘头枷锁递与展昭道:“贤弟帮忙给他带上。”
展昭看那副枷锁,三尺见方两块乌黑的木头拼成,中间一个锁脖项的半圆弧,下面有横销机关,边上包着铜皮钉有钢钉,伸手接过竟然颇为沉重,忍不住道:“好沉!大哥哪里得来的?”
“是前些年和二弟剿灭一个匪剿,从他们的私牢中收缴的。还有手桎脚铐呢!今天刚巧能派上用场。”说着将手桎脚镣一并取出,都是结实的硬木制成,用铜皮包裹着。
白玉堂见展昭拿着枷锁抚摩,就道:“请展兄给我带上罢!”
展昭就将枷锁扣在白玉堂肩膀上,把枷上的横销并不锁紧,只略微扣住。
白玉堂扛着枷锁道:“果然沉重,还请展兄给锁紧了才是。”
展昭笑道:“只是实验一下,不用锁的太牢固,枷的两面都有插销,当真锁住怕白兄难以挣脱呢!”
白玉堂道:“多谢展兄关爱,只是想起得罪两位的地方,兄弟实在惭愧。”用手扶着枷头,转身让大侠丁兆兰观看。
丁兆兰见白玉堂扛着枷锁站在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怎的,又想起在陷空岛上白玉堂和展昭轮番用嘴吃自己阴茎的事情,当时自己虽是被强迫,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今日晚上多喝了些酒,丁兆兰再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就将二人叫来自己的房间。
起初不过是要小小的惩戒一下锦毛鼠,可此时见这么个倜傥风流的少年带着枷锁站在面前,他的意识就失去了控制,借着酒近走上前去,就在白玉堂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堂脸色微红,却并不抗拒,他也早觉出丁兆兰的心思,所以一力迎合。
展昭猛然见大侠丁兆兰捧着白玉堂的脸吻个不停,又是羞耻又是惊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哪知道两人竟充耳不闻,搂抱着向床边走去。
丁兆兰还对着南侠道:“妹夫一道来啊!”说着踢掉脚上靴子,坐在床上。
展昭看的脸热心跳,努力收起心神道:“已近二鼓,天也晚了。枷锁等到了开封府再带不迟。我就先告辞了!”
(3)
丁兆兰将白玉堂揽在怀中道:“贤弟,白兄在陷空岛上将你百般折辱,你不想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大家也图个乐子!”
展昭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万万不可,我是一定要告辞了。”
大侠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待要发作,白玉堂却向他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看我引他过来。”
丁兆兰点了点头,这时展昭返身向门口走去,忽然白玉堂在身后叫他。“展兄就是要走,也先帮我把枷锁取下才是啊!”
展昭无法,只得又走回床边来卸锦毛鼠脖子上的枷锁,哪知道丁兆兰早将枷锁上的横销打开了,白玉堂猛的张开臂膀,将展昭拦腰抱住。
展昭吃了一惊道:“白兄放手!”待要挣扎,丁兆兰却已经扑上来,施展起擒拿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若是单打独斗,南侠的武功要略胜二人一筹,但此时二人合力,南侠展昭又毫无防备,几招之间就被大侠丁兆兰扣住了手腕反拧在身后。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展昭怒道。
白玉堂和丁兆兰哪里理会展昭的挣扎,双手被丁兆兰钳制着,无法动作,被白玉堂拿起丁兆兰脱下的袜子胡乱的塞在他的嘴里。又抓起床上的枷锁,带在展昭的脖子上,插销扣紧,再也挣扎不脱。
“好妹夫,那天你吃的我好爽!”丁兆兰扳住展昭脖子上的木枷,伸嘴在展昭的脖子上一阵狂吻。
展昭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的袜子汗湿酸臭,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白玉堂伸手在他裤裆里一摸,南侠的阴茎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白玉堂笑道:“在陷空岛上就有手下说给展兄一用刑展兄就兴奋的不得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展昭一脸羞愧,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丁兆兰拿过手桎将展昭双手铐住,也道:“贤弟不必虚伪了吧!”眼见展昭已不再挣扎,又将铁镣锁住南侠的双腿。
南侠展昭被带上刑具,嘴里塞着袜子站在屋子中间。只见南侠展昭扛着沉重的木枷,剑眉深皱,虎目微睁,嘴里塞着丁大侠的袜子,鼻孔翕动粗重的呼吸着。魁梧结实的身上穿着威严的侍卫服,挺胸站立,手上的木桎挣脱不开,展昭双拳紧握,拉着木桎上一条连着脚镣的细铁链。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仔细打量,只看的兴奋不已。
白玉堂索性别起南侠的袍子,将他的裤子拉开掏出他坚硬挺立着的阴茎挂在外面,这一下,受到羞辱的展昭脸憋的通红,他的阴茎更加的涨大起来。
丁兆兰按捺不住,又将白玉堂搂住按在床上,双手起落将白玉堂的衣服扒的精光,厚重的身体直压上来,白玉堂呻吟着和丁兆兰吻在一起。
展昭含着丁兆兰的臭袜子,看着面前二人的淫乱,又羞又怒,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他们身上离开,越看越是兴奋,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南侠努力挣扎了几下,手脚上的刑具纹丝未动,可他的阴茎却更加憋涨。想起方才白玉堂的说话,展昭又是羞辱又是兴奋,龟头上不知不觉流出晶莹透亮的液体。
这边白玉堂和丁兆兰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站在那里的南侠展昭。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脱掉展昭身上的衣服,让他挺着阳具赤锣着身体,白玉堂钻枷扳下面,用舌头舔弄着展昭肌肉结实的胸膛和黝黑的乳头,展昭控制不住的呻吟着,阴茎也被白玉堂一把抓住,粗鲁的掏弄起来。
展昭嘴里塞着袜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白玉堂拽着南侠的阴茎拉扯着走向床边,展昭无法抗拒,扛着沉重的枷锁拖着脚镣一步步的挪了过来,白玉堂向后仰身,将双腿抬起伸手抱住,粉嫩美丽的肛门展现在南侠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大侠丁兆兰抽送过后残留的精液。
展昭看着那一开一合的肛门,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他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锦毛鼠的肛门上。
展昭闭着眼睛开始猛烈的攻击白玉堂的屁眼,一边的丁兆兰掏出南侠嘴里的堵嘴布,用手指擦去阴茎上的精液然后塞进展昭的嘴里。“妹夫感觉怎么样啊?”
展昭持续着兴奋,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糙的手指,舌头在手指的缝隙间舔食着催情的浆液。丁兆兰将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展昭的肛门里去,手指一点点的深入,并狠插起南侠的肛门。
展昭被插的兴奋的大张着嘴,配合着下体的抽送发出淫乱的呻吟。“...啊......啊啊...啊......”
丁兆兰将手指从展昭的肛门拔出来,双手固定着南侠的头无法晃动,用再次坚硬起来的阴茎在展昭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抠了肛门的手指从两边拉扯着南侠的嘴,又塞回展昭的口中,展昭挣扎不了,吮吸着对方戏弄他的手指,身体兴奋的颤抖,更疯狂的操着白玉堂的屁股。
在南侠兴奋的喷射出精液的同时,白玉堂淫笑着道:“此去开封府路途遥远,展兄不要上了瘾,每天这样折磨我才好啊。”
“我陪你们一起去,这样你就不会被我妹夫折磨了。说不定,我们还要一起折磨他呢!”丁兆兰将阴茎完全插入南侠的身体,满意的笑着,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