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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垣很清楚自己一方真正能为他赤胆忠心效忠的人并不多,但滑族那些一心复国的女人们绝对是能为他效忠的。原着中秦般若就为自己效力,只是那时她只是利用自己,在她眼中自己也不过是跟萧选是一路货色。直到她在夏江的提示之下打开璇玑公主留下的锦囊才知道萧景垣的真实身份,明白了他才是滑族复国的唯一希望,才拿出滑族多年积蓄的全部力量帮他发动政变。可惜功败垂成,她自己和滑族最后复国的力量全部给萧景垣陪了葬,但对她们来说也未尝不是在看不到希望的痛苦中一种解脱。
而另一个隽娘更是可悲了,身为滑族女子不思复国只想着求安逸的生活,被秦般若请出来帮忙用美人计套林殊一个手下,结果竟还真爱上对方了,豁出命去救那家伙,可她在帮谁啊?帮的是灭滑族的林氏的忙啊。她间接救了林殊他们,可到头来却是害的自己姐妹被拉上刑场全体砍头,她对的起谁啊?
所以这一世萧景垣当然不会让她们沦落的这般可悲的下场,他早早的就去红袖招见了秦般若和隽娘,并直言自己的身份就是玲珑公主之子。
她们二人当然无法相信他,他就直言璇玑公主生前应留下什么东西中有他的秘密,秦船若见他信誓旦旦亦不禁信了几分,便从暗格中取出锦囊打开,竟发现这是一封玲珑公主写下的遗书!表明了萧景垣的真实身份,并且希望他长大成人后能为母亲和冤死的族人报仇。
萧景垣亦看完信后叹息,称自己母亲回去营救族人前曾将一封密信亦暗藏在京城郊外的旧居之中,他少时思念亡母就去旧居打点其遗物,无意发现了这封密信,方知自己的身世。他又暗中打听知道姑母璇玑公主已经离世,但她死前曾收过两个入室弟子就是秦般若和隽娘,他想要复国自然要找她们二人。
秦般若和隽娘原本是没什么头绪,只是想等着师父的姘头夏江给她们出主意,但是她们也知道夏江其实只是想利用她们为他所用,他本身并无意为她们复国,双方只是纯粹互相利用,也就难以说的上真正的信任了。
原着中隽娘就是觉得夏江无意助她们复国,而复国希望太过渺茫所以决定归隐不问世事,但此时她还没有灰心丧志,仍旧抱有为族人报仇复国的信念。而秦般若更别说了,原着中她至死也不曾放弃过复国的信念,此时有了萧景垣这个主君更是斗志昂扬踌蹉满志,一心为萧景垣以及滑族复国报仇的事业赴汤蹈火。
于是萧景垣告诉他们赤焰军以及皇长子一家被灭门是夏江与谢玉二人为迎合萧选的心思炮制的手段,萧选其实很清楚真相但只是诈做不知,对他而言林家站在了一心夺他皇位的逆子一边就已经形同对他的背叛。对于一个他一直信任并给予颇多恩赏的臣子的背叛,他亦是痛心也狠心的灭其满门了,从南北朝血腥的皇室内斗杀戮来看,萧选其实绝不算最残忍暴戾的那一类。而他们则要抓紧朝中大换血的这个空档组建起自己的班子和夺权的军队,所以不为人关注的云南穆家就是首选了。
穆家是林家的准亲家,但是林家覆亡之后穆家就只能摆准自己的位置与林家划清界限,霓凰没有再闹出什么事来为息的未婚夫鸣冤,但也十二年不嫁直到与林殊重逢——。萧景垣可没心思去等十二年,此时的霓凰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最佳开苞时间,这么嫩的小郡主他可就吃定了。
而要在京城离开也容易的很,萧选要他和太子去赐死萧景禹全家,他就选择在路上让张章穿上夜行衣一剑刺入自己的左胸,当场从马上摔下。张章还当场大呼自己是祁王门客为主报仇,然后就跃上房顶逃走。
誉王遇刺重伤,萧选亦是大惊派御医诊治,御医看过伤口后认定凶手一心要取誉王性命,只是剑尖稍偏了些,否则就一剑穿心了。但这样的伤也是极重的,必须卧床数月方可痊愈。
多疑的萧选又亲自去誉王府上看望这个从出生就被他当成棋子的儿子,确定他肯定是重伤绝不可能是造假后又赏赐了些疗伤圣药后离开。他对这儿子确实还是存着些愧疚和真情,怎么也不想让他这么死去。至于刺杀他的人到底是祁王的门客还是太子想要一箭双雕,那就只能交给夏江去调查了。于是赐死祁王一家的差事就全落在太子头上,太子当然乐得接手这天降的大饼,在祁王被赐毒酒前还当着他的面淫辱了他的王妃,尽情得意的看着祁王绝望的喝下毒酒暴毙,然后再下令处死了祁王府所有的女眷家仆,至于之前跳井而死的那个侍女一事是否可疑他才不会放在心上。
在王府留下了自己的替身,萧景垣就带上秦般若和隽娘二女,他一路南下赶到云南穆王府,区区王府围墙一众府兵又岂能挡的住他?而在二女眼中这位少主可谓神通广大且武功盖世,这份武功恐怕是稳居琅玡榜前三位的了,出入穆王府这样的重地也是如覆平地,平是坚定的要助他成就大业复国的决心。
秦般若和隽娘二人武功都只能算二流水平,和霓凰比相差颇远,只是一路上萧景垣已经让她们二人修练了他改良版的《葵花宝典》,没错,改良版的《葵花宝典》即使女人也可修练,且不需要「斩赤龙」,以萧景垣武学大宗师的境界足以修改出能适合女子修练的功法,且完全不逊于原版。
秦般若和隽娘只是修练一段时日就已经感到轻功身法比之前足足快了三倍,而运气的法门更是强调一个快字,这些招术虽是剑法但亦可当成擒拿来使用,但毕竟二女修练时间尚短,在内力上与霓凰相差颇远。但是霓凰被萧景垣的言语激怒,大意之下被秦般若制住一足还被剥下了足底的银靴。
霓凰又惊又怒,她从小到大哪受到过这等羞辱,一时间怒极之下足底运劲反震,秦般若毕竟内力不及她,只感抓着她白袜玉足的手被震的一麻被对方抽回了脚,她亦顺手把靴子抛给了萧景垣。
萧景垣劈手接过银靴,只感入手颇为柔软,乃是上好的蚕丝所织外面用的是涂了银的丝线,他将靴筒放到鼻下一闻,一股子年青女子长期运动的汗酸味涌入鼻中,他不禁哈哈一笑,这味道让他回忆起在原本世界健身房中经常偷闻的年青女孩们的运动鞋味道。他总是闻遍她们的鞋,然后找出脚较臭的又年青漂亮的女人去勾引再上床的,这脚臭味让他胯间的老二都硬挺起来。
「不错不错,霓凰郡主平时还重视锻练啊,脚丫子都有股过期馊饭菜的味道,不过我喜欢——,」萧景垣发出变态般的淫笑声。
「淫贼,我杀了你——,」霓凰两眼都红了,拔出腰间长剑疾刺秦般若,秦般若眼见对方怒极剑势凶猛也不敢怠慢,从腰间抽出短剑抵挡,隽娘亦拔出短剑相助。
她们两把短剑一攻一守极为默契,这套《葵花合壁剑法》也是萧景垣集百家剑法之长所创的合击剑术,霓凰她想仗着自己内力更高打飞对方的剑,可每当剑刃要触及对方剑刃时,另一柄剑总是攻向她的要害,逼的她撤剑回防。二女一来一往一进一退,而霓凰已经旨心浮气燥再加上赤着一只白袜脚,一脚一脚低纵跨之间不协调,数十招过后霓凰已经陷入了背动攻少守多。
「来人啊,快来人啊,都死去了——斩贼啊,」穆王爷虽然因为受伤加上年迈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但眼光仍在,看的出女儿已经陷入窘境,他此时也只能扯开嗓子大吼让卫兵来斩贼,可他的嗓子都快喊破了都不见一个士兵出现,心中顿生绝望。
「怎么回事,都睡死了吗?」穆青显然还没意识到到现在还没士兵出现的问题,他毕竟是小王爷平时不知天高地厚,竟直接挣脱父亲的手朝外面跑去。
「想跑啊,小王爷,这可不行啊,你可得留在这儿看你亲姐姐怎么被我开苞呢,」萧景垣伸出腿一绊,就把毛手毛脚的穆青绊了个嘴啃泥,当场崩了几颗门牙,可怜的小王爷捂着流血的嘴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青儿,你你——,」穆王爷眼见爱子受伤气的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从腰间抽出护身短刃,又抄起桌上一个白瓷花瓶朝萧景垣砸去,同时不顾一切朝萧景垣扑来。
「爹,小心——,」霓凰惊呼一声,她一分神之际,肋下被秦般若乘岂用剑脊狠狠抽了一下,疼的她捂着肋后退数步。
萧景垣随手用手中靴子把白瓷瓶抽飞落在地上摔个粉碎,然后抡起手中的银靴对准穆王爷的脸上就是抽了过去,「啪」的一声,穆王爷惨叫一声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嘴一张也跟他儿子一样吐出几颗带血的老牙来。
「爹——,你这畜生——,」霓凰眼见父亲受辱已经是怒极,她把手中的长剑使得像狂风骤雨一般逼开二女,然后穿靴的一只脚用力一蹬直向穆王爷方向冲去。
秦般若却是纤足一挑,地上一块碎瓷被踢到霓凰落脚之下,她没穿靴子的白袜脚恰好踩在碎瓷之上,霓凰中感右足足底一阵剧痛,碎瓷穿透白袜直插入她粉嫩的足心之中,痛的她惨叫一声本能的抬起伤脚,另一脚在地面上跳动着。
「唉呀,郡主这是什么新步法啊?着实了得啊,穆王爷,你女儿的靴底味道怎么样啊?要不要再尝尝啊?」萧景垣大笑着抡起靴底继续狠抽穆王爷的头脸,才几下老头子的脸就肿的跟猪头似的,连伤带气的他竟身子一挺倒地,当场晕死过去。
「爹——,」霓凰也顾不得右脚脚底疼痛,左足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直刺向萧景垣的咽喉,然而对方竟是不避不闪直接用咽喉硬接这一剑。
「少主——,」秦般若和隽娘吓的面无人色,虽然她们知道萧景垣武功深不可测但也毕竟没见过他的绝世硬功,也从没想到过天下有能用咽喉硬接利剑的功夫,二女原本想拼死攻击霓凰后背逼她回剑。然而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霓凰手中的利剑竟迅速化为一个弧形,剑锋竟刺不入萧景垣的咽喉。
这——这怎么可能?霓凰一时间完全呆住了,霓凰手中的剑名为碧凝剑,虽然还没到削铁如泥的地步但也是当世有名的利剑,是她十四岁生日时林殊为她请京城名剑坊大师铸造的一柄宝剑,加上她不凡的内力这一剑就算是精钢铠甲也能轻易刺穿,谁知长剑弯曲竟刺不进萧景垣的咽喉,这是何等可怕的硬功!
「哼哼,郡主这是要谋杀亲夫吗?」萧景垣手指在剑脊上一弹,霓凰手腕顿时酸麻,手一松碧凝剑竟被弹的直插入房梁之上。
霓凰左脚踩地飞退,但随即双肩被身后二女点中了肩井穴,两臂顿时无力落下,双膝之间又被二女大力踩中,身体失形直接跪在了萧景垣的面前。
「啊——,你们——无耻——,」霓凰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肩被二女牢牢按住,她的腿弯又被踩住,哪怕她内力不弱但想要挣脱站起却也是不可能了。
「瞧瞧,郡主你爹都被你气晕过去了,长的那么漂亮却拿着把剑乱挥还要杀本王,要是我死了你们穆王府还不满门抄斩?我父皇可是最喜欢我的,他总是说我最像他了,我的蠢大哥已经挂了,将来这皇位不传给我传给谁?」萧景垣一脸坏笑低头看着霓凰道。
「萧景垣,你这卑鄙无耻之徒,枉你还是小殊的表兄,竟——竟丝毫不念旧情暗算我们一家,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啊啊,你们住手——,」霓凰惊觉身后二女竟在解她胸前的衣扣不禁花容失色。
「郡主,主人就是想要看看你的奶子大不大,还有给你下面好好验一下是不是处子之身嘛,」秦般若一边笑一边飞速解开霓凰前襟的扣子,而霓凰发出尖叫声用力扭动着身体,隽娘则从她身后捏住她的大脊穴。
霓凰顿时感到后脊发麻,她竟连身体也无法再转动了,隽娘天性善良虽然一心复国但毕竟滑族被灭族与穆王府无关,灭他们一族男丁的赤焰军林家父子也全都遭了报应。如今要对付霓凰一个少女未免心中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国亦只能狠下心肠闭上双眼不去看。
霓凰胸衣被解开,露出里面的红色描金肚兜,一双硕大的乳房已经自肚兜下挺起,甚至连一对球体那两处突起都能看清楚了。
「萧景垣你这衣冠禽兽,你若敢动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霓凰紧咬银牙怒视对方诅咒骂道。
「嗯嗯,尺寸不小,看来是真货啊,话说我表弟有摸过你的奶奶吗?不会已经不是原装货了吧?穆小王爷,平时有没有偷看过你姐姐洗澡啊?」萧景垣把满嘴是血的穆清拉了过来,还取出怀中的手帕帮他擦拭口中的鲜血。
穆清此时已经被吓的面无人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全身抖个不停脸色发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萧景垣。
「看我干什么啊?想我继续抽你吗?想吃你姐姐的靴底?跟你老子一样贱,问你呢,看过你姐姐洗澡没有?你聋了吗?」萧景垣抡起靴底做势要打,吓的穆清哇的一声哭出来。
「萧景垣,你冲我来,为难一个孩子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还有点良心吗?你——哎哎——,」霓凰竟惊觉秦般若的手在解她身后肚兜的扣子,她惊恐的想要跃起踢对方,可是腿弯被踩住发麻哪里跳的起来?
「喂,世子,见过你姐姐的奶子吗?没看过吧?小时候吃过你娘的奶水还记得吗?甜不甜啊?」萧景垣把穆清的脑袋转直让他看霓凰被因为肚兜被拉到小腹下而弹出的一对雪白的肥球,看不出才16岁的郡主就已经有了一对珠丸跌荡的丰乳。
穆清幼年丧母,今年才10岁从未见过女人的胸乳,而第一次看见竟是姐姐的双乳,一时间竟自呆了,两眼死盯着那对充满诱惑力的隆起,尤其那上面两点梅红是让他感到口干舌燥,胯间尿尿的东西竟有一种硬起来的感觉。
「不,清儿,求你别看,求你不要看——,」霓凰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闭上双眼把头转过去,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少受一点屈辱似的。
穆清听到姐姐这般痛苦的哀嚎亦感到甚是羞愧忙将头低下,但随即就被萧景垣揪住头发又抬起头,他想要闭眼但只感眼皮下被对方连点两下后,他的眼皮竟闭不起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胸前那对不断晃动着的雪白肥球。
「恶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一剑杀了我就是,为何要如此辱我——,」霓凰双眼的视线像是变化为无数刀剑想要把萧景垣千刀万剐,可惜换来的只是对方嘲弄般的邪笑。
无冤无仇?这仇可大了,原着中猎宫之战可以说是萧景垣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了,当时他的士兵已经杀入猎宫,萧选以及一班重臣也只剩下最后一批近卫以及林殊带来的几名高手的抵抗,只要再过一刻就连林殊都性命难保了。
可就在此时霓凰率军杀到一枪刺死一萧景垣手下大将,令整个羽林军丧失指挥而迅速崩溃,萧景垣最后落败被擒,在牢中为保他王妃和她肚里孩子的性命自尽身亡。虽然最后王妃和腹中胎儿在林殊安排下保住性命但也是一生都要隐姓埋名见不得光了,这这么大的仇恨萧景垣这一世又岂能不狠狠回报霓凰?
「郡主,谁让你长的那么水灵又是林殊的未婚妻呢?林家密谋造反已经被谢玉谢大将军击败,林家父子尸骨无存,连宫中那位皇后都畏罪自尽了。可是你们家和林家可是姻亲关系,你以为我父皇会放心的下你们?我可是在为他做,他想做但也不能做的事啊!今日灭了你们一家,将穆家兵权收拢,从此云南可就真正完全归属我大梁了,」萧景垣一脸得意的笑道。
「不,不要——,誉王,我穆家对你们萧家可是赤胆忠心啊,你刚刚看见的,我女儿犯混想去京城,我不是——我不是以死相逼吗?她——她也听我的话不去了,我们全家都和林家那些叛逆无关,我——我马上当众宣布与林家解除婚约——,我——我愿把小女许配给誉王殿下如何?」穆王爷此时居然醒过来了,还抬起猪头般的老脸拼命挤出些笑容讨好道。
「老不死的,居然醒过来了?身体不错嘛,可你刚才明明拔出匕首想要杀我啊?现在又说什么对我父子赤胆忠心,你骗鬼啊?还把你女儿嫁给我?我娶了她,她不半夜起来割我脖子就不错了,」萧景垣一脸冷笑着拍着穆清的脑袋。
「不,刚才——刚才是老小儿疯病发作失控了,幸好让誉王殿下把我打醒了。
誉王殿下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如今皇长子一家谋逆被诛,那誉王殿下必是太子最佳的人选了。我相信皇上必定会传位给殿下,我愿对天发誓我们穆家必鼎力支持殿下称皇,」穆王爷越说越是精神了,一开始他是虚与委蛇,但说到后面他居然有几分真的意思了。穆家是偏安一地的军阀,但又随时面对南楚的强大压迫,自立为王是没这本事,那只能依附于南方最大的政权梁朝。所以梁朝是哪个当皇帝,他们忠于哪个皇帝真的在乎吗?
萧景垣他胆大包天在自己地盘这般搞事却如入无人之境,要么是他本身武功盖世要么是他身边有武功盖世的手下,而他这么做可能是萧选指使来试探自己的底线,也可能完全是他自做主张。但如今穆家一家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付出一个女儿换全家太平还是值得的!
「爹,你不要向这畜生屈服,萧景垣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有种就杀了本郡主,要我嫁给你别梦了,」霓凰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萧景垣道。
「穆王爷,你看看,你怎么教女儿的?你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保住自己全家性命,可她呢?只顾着自己耍性子置父亲弟弟乃至全族性命于不顾,真是缺管教的不孝女啊,如此心胸狭窄怎么奶子偏偏这么大呢?」萧景垣放肆的大笑道。
「霓凰,你怎么能这么跟殿下说话?殿下看上你是咱萧家的福份啊,你以后做了王爷的妾氏又生下一男半女,咱们就是皇亲国戚了!你怎么这么自私想要害死我们全家吗?」萧王爷此时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跳着脚朝女儿吼道。
穆王爷脑子倒是很清楚,萧选不大可能接受自己儿子娶云南郡主为妻的,因为这样萧景垣的权利未免太大了,对皇长子以及赤焰军的清洗表明了萧选对可能篡位者绝不留情。所以霓凰也只能委屈当见不得光的妾氏,但只要能给萧景垣生下孩子,那将来他终究还是对他们动手会有所顾忌犹豫吧。
霓凰终究不是一般女子,生在王府又岂会不知政治联姻的重要?虽然和林殊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这不代表当中涉及的豪门本身利益结合就不存在,她现在要保住自己还有全家的性命那就只能向萧景垣屈服了,看着脸肿的跟猪头不断对她使眼色的父亲,以及吓到面无人色裤间都湿透的弟弟。霓凰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然后又睁开,她已经有了决定!
「誉——誉王殿下,霓凰鲁莽无知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骄傲的霓凰郡主此时也只是一个为了保全家人不得不委出求全的小女子了,她低下头努力不让萧景垣看到她的哭泣,但是泪水仍旧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不出所料,霓凰果然很快就屈服了,萧景垣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实原着中这位郡主对林殊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这感情也没想像中那么感天动地。在林殊「死」了的十二年中,霓凰始终没有为林家的冤情做过什么。她确实十二年来未曾嫁人,一方面是为林殊守贞,但另一方面是穆清仍旧年幼,而穆王爷年迈病弱,穆家军只能靠她扛起大旗来抵抗南楚的进犯。
说到底在这位郡主心目中始终是家族的利益远高于她未婚夫一家的冤屈,如果萧选非要她嫁个朝中贵胄,她多半最后还是会选择屈服的。
萧景垣弯腰用手指挑起霓凰白玉般的下巴,看着她委屈伤心的俏脸道:「唉,看你这小美人哭成这样我的心都软了,罢了罢了,本王爷大人有大量,你们冒犯我的罪行我就不计较了。马上笑一个给我看看啊,快点笑啊。」霓凰这时能笑的出来才怪,但是父弟的性命全系于自己,她只能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让萧景垣感到不爽了。
「为什么笑这么难看?你既然要嫁给我那就应该把我侍候开心才对,你这样敷衍了事是对我,乃至整个皇室的大不敬,我只能好好让你守守妇道了——,」说罢萧景垣伸手就去解霓凰腰间的皮带。
「啊,殿下,求你——,别——别解——,我们可以到里屋里,不要在这里——,啊啊——不要让他们看见啊——,」霓凰崩溃般尖叫着,她已经做好了今晚失身于萧景垣的心理准备了,但在父亲和弟弟面前——,她真是无法接受的。
「我——我看不见,我——我自己解决——,」穆王爷倒也机灵,猛的一头撞在墙上,这一下子力道十足但又不足以致命,老头子直接仰倒在地上,吓的霓凰尖叫着要过去看她爹是否有性命之忧,只是被二女按的死死的哪里挣的起来。
「殿下,求你——求你看看我爹,」霓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景垣道。
「哼,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脑袋上肿一点罢了,」萧景垣说着走上两步踢了穆王爷两下,把他扶起放在椅子上探探鼻息后笑道:「他不想看,宁可装晕自己,你是希望穆小王爷也撞晕自己?」霓凰心里当然是希望穆清不要看,但是希望弟弟撞晕她却又说不出口,萧景垣可不管她心里想什么,反正穆清他才不会让对方晕过去呢。他蹲下身解开了霓凰腰间的皮带将战裙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裹着双腿的白色绸裤。
「殿下——啊啊——,清儿,你不要看啊,别看别看啊——,」霓凰羞怒交加可偏偏穆清像傻了一样只是双眼直勾勾盯着姐姐胸前那对一晃身体就颤个不停的肥球,而萧景垣双手迅速解开霓凰绸裤的裤头,下拉时摸到里面红色的亵裤。
他顺手用手指勾住旁边的亵裤带子用力向下一拉,半边亵裤的带子被拉断,和绸裤一起被拉下来,露出了少女胯间那异常茂密乌黑的丛林以及粉色的美鲍。
「不是吧,居然这么多毛,你线岁吗?」萧景垣亦一脸惊喜道。
「我——我是十六岁——,」霓凰已经是羞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想到自己死了容易可是全家老小可也要给自己陪葬,她就只能继续屈辱的承受这一切。
「真是不得了啊,真十六岁就这么多的毛,要是再过上几年那可是——,唉呀呀,看这鲍鱼的成色确实还没有人道啊,这蚌珠可真不小啊,」萧景垣赞叹的把玩着霓凰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私处。
「呜呜呜——,」霓凰玉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她想躲却又无处可躲,她羞耻的想要自杀可又不能,如果惹到这个恶魔生气的话——,不能——不能惹他生气。
「真是一等一的上乘骚逼啊,般若,隽娘,这位郡主还没这方面的经验,你们帮帮她吧,让她知道如何行妇道侍候本王,」萧景垣向秦般若和隽娘使了个眼色道。
秦般若笑道:「王爷放心,我和隽娘妹子一定让这位郡主知道男欢女爱是何等欲仙欲死啊,」她扫了一眼隽娘,却见对方神情有些迟疑,便知这位四姐又心软了。
隽娘天性善良虽然也曾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复国,但她却她心软的毛病却一直改不掉,璇玑在世之时就担心隽娘心志不坚会在关键时刻出问题,为此还特意让秦般若注意隽娘,若她有碍滑族复国大业就必杀之。
秦般若虽心肠狠毒但毕竟和隽娘从小一起长大,只要隽娘不在原则上做出背叛滑族复国之事她亦不会动杀心,眼见隽娘似乎同情霓凰动作迟缓,她从身后捏住隽娘的腰用力一掐。
「啊——,」隽娘腰间吃疼才醒觉自己不该在少主面前表现出同情霓凰,秦般若是在警告她,她和秦般若都学过房中术只是未曾真刀真枪和男人上过床仍是处子之身,而知道萧景垣就是玲珑公主之子后她们全都已经做好了向少主献身的准备,如果能让他诞下一男半女那更是为复国出了一份力。
复国才是我们这些活下来的滑族女子为之付出一切的目标,穆王府虽和滑族灭门无关,但要逼他们为少主效力就不能心软。霓凰郡主必须成为少主的女人,这样少主才能将云南穆家军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是滑族复国的的一颗重要棋子!隽娘一瞬间想通了,自己的同情有何意义?滑族被灭族时梁朝的百姓同情过他们吗?赤焰军林家同情过他们?云南穆王府会同情他们?全都把他们当成一群能够随意消耗掉的炮灰,没人同情他们的!
想到惨死在赤焰军屠刀下的父母家人,想到自己从小就被卖到勾栏中经受各种折磨,隽娘的心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她一口就含住了霓凰怒突的右乳乳尖用力向自己方向拉扯。
秦般若见隽娘开窍了不禁心中大喜,她就是怕这位四姐的心软毛病发作,现在看她已经过了心里那一关,那她自然是配合着一起玩弄霓凰。她也用牙齿叼住霓凰的另一个乳房的乳尖大力咬嚼拉扯,一只手捏住已经变拉长成椭圆形的乳房大力揉捏着。另一手将垂在霓凰腹部的肚兜大力扯掉,露出霓凰白晰晶莹的6 块健壮的腹肌来。
「哇哦,真是好结实的腹肌啊,郡主平时锻练的效果很好啊,经常去健身房吗?不知林少帅有没有看过摸过你的腹肌啊?女人床上功夫好不好就得看腹肌练的好不好了」萧景垣调侃着用手指在霓凰的腹肌上来回划动着,然后慢慢移动到她的胯间。
「啊啊,殿下——求你,别——,让他们离开好吗?别让他们看——啊啊啊——,」霓凰只感下身像是火烧一般,她情不自经的娇喘连连,一双美目也是媚眼如丝,小口大张香舌外吐。胸前两处最敏感地区被二女啃咬拉扯把她刺激的抽搐连连,而下半身的阴部秘处又被萧景垣尽情玩弄更是让她发出醉人的淫叫声。
「唔,郡主的蚌珠受反好大啊,这么就变这么粗了,这蚌肉里已经出汁了嘛,」萧景垣大拇指按住霓凰的蚌珠大力按动,食指和中指则深入她的蚌肉中搅动着,只感蚌肉肉壁收缩的厉害,几乎要把两根手指完全包裹住一般。他指上运劲弹劝,顿时蚌肉变的异常炙热开始渗出大量晶莹的液体。
「郡主这玉体这般敏感,看看人家小王爷都对你这长姐动心了呢,」萧景垣看了穆清一眼,那眼神瞬间直透入小王爷的灵魂,穆清像是被点燃了内心欲望之火般直接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露出还较为短小的鸡鸡。
「小王爷,你这是干什么啊,居然在自己亲姐面前露你的鸡鸡也太猥琐了吧?」萧景垣假意一脸惊愕道。
「姐姐,姐姐好美,清儿想——想要姐姐的身子——,」穆清眼中满是淫欲,一双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鸡鸡,那短小的鸡鸡竟迅速变长变硬了起来,甚至膨胀到有半尺长,这尺寸可不应是一个十岁童子该有的。穆清的鸡鸡能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其实也是刚才萧景垣暗中在他的鸡鸡上抹了春药,这一揉当然就发作起来。
「啊啊啊,清儿——,你快——啊啊——住住——住手——不可——不可——,」霓凰虽然身上三个最敏感的位置被二女一男玩弄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欲漩涡之中,但是她还是看到亲弟竟因为自己的裸体而自渎兴奋,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羞耻气愤了。
然而穆清好像真的已经完全沉迷于色欲之中,只是淫笑着在霓凰面前自渎着,接着他竟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向下按。
「清儿,你——你干什么——呜呜——,」霓凰惊恐怕发现穆清竟是想逼她进行口交,她用力想把头抬起但是丹田被制后跟本运不起内力,她现在的力气甚至还不及穆清。
「姐姐,吃清儿的鸡鸡啊,哈哈哈,清儿早想用鸡鸡操姐姐的嘴了——,」穆清一脸傻笑的将坚挺的肉棒在霓凰口鼻处乱插,她只能紧闭着嘴不上对方得逞。
但穆清一只手摸到她的脖子处的一个穴道,于是那个人就不得不张开嘴去享受天伦之乐。
「唔——嗯——,」霓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一直关怀爱若珍宝的弟弟用他那和孩子完全不符的肉棒在她口中翻搅着,她难以接受自己第一次口交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是萧景垣强迫她进行口交的话霓凰还会有一口咬掉对方淫根的念头,可是干这恶心行径的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才是让她最感到羞愤的,而乳尖和下体受到的刺激让她玉体的抽动更加激烈,她感到口中弟弟的肉棒也在激烈抽动着。
她尝试用舌头想把穆清的肉棒顶出口中,但是这舌尖在龟头上的舔顶只是进一步刺激穆清的淫欲。
「啊啊啊,姐姐,姐姐的嘴真是好舒服,舌头用力用力啊——,啊啊,我要——啊——,」穆清挺直身子,脖子向后仰一脸陶醉的样子,而他的肉棒则将大股的白浆直射入她姐姐的咽喉之中。
「呜呜呜——不——,」霓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在肉棒离开她的嘴之后她就张口想把喉内的秽物吐出来,但萧景垣却一指点了她喉间穴道,她却是想呕也呕不出来了。
「别啊,这可是你弟弟第一次用他的小鸡鸡当了一回男人,他射进你嘴里的可是他对你的爱的证明,你要是吐出来可不是枉费他一番努力?还是好好喝下去吧,反正他是你弟弟,同出一脉喝就喝了呗,」萧景垣坏笑着调侃着霓凰。
该死的畜生,人渣,卑鄙小人,小殊真是一点都没看错他,他就是一条毒蛇!
不,他比毒蛇还要毒千万倍,早知道就该杀了他,否则何至于他能够如此的猖狂!
霓凰心中满是对萧景垣的诅咒痛骂,然而这些对于萧景垣是连一根汗毛都伤不到。
秦般若眼见霓凰被强迫口交后有些失神,她不失时机的松开了已经被她咬肿的霓凰的乳尖,伸手捏住她右脚足底那片碎瓷往后一拉。
「啊呀——我的脚——,」霓凰疼的全身一哆嗦,鲜血顿时从足底涌出来。
「唉呀,郡主伤了玉足了,就让本王给你好好治治你的臭脚丫子上的伤吧,把郡主身子转过来,」萧景垣一声令下,秦般若和隽娘就把霓凰转了个向双脚朝上。
萧景垣凑上前近距离观赏着霓凰受伤的右脚脚底,感觉这位郡主的脚丫比一般女子要大些,五根足趾欣长,指甲呈粉色宛若抹了珍珠粉一般,足弓显得非常有力,足心则有个不小的伤口仍旧在冒着血,但哪怕血腥味也掩盖不了郡主脚底那浓浓的脚臭味。
「哇,真是一等一的好脚,而且还是本王最喜欢的臭脚,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臭脚,这云南这么潮湿的天气郡主还天天穿长靴,不捂出脚气才怪啊,让本王的舌头帮你好好治治伤吧」萧景垣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动着。
「啊啊,好疼——殿下,求你——别舔——啊啊啊——,唔唔——好——好舒服——,」霓凰竟感觉自己足底的痛楚正在消失,转而伤口竟有种清凉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让她感到迷醉。她并没注意到她的大脚趾上已经被萧景垣套上了再生戒指,在再生戒指强大的疗伤能力之下,她足底的皮肉伤以惊人的速度在愈合。
霓凰吃惊的感觉脚底的伤处真的不痛了,她睁开眼时大脚趾上的再生戒指已经被萧景垣取走了,她自然不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脚底疼痛的消失还是让她感到舒适。
「郡主,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啊,用我的圣药帮你疗伤,这么好的药你这辈子都不会体验过吧?嗯,你的脚丫子还带着咸味呢,要是加点料烤着吃一定很美味啊,」萧景垣如痴如醉的用舌头在霓凰的纤足的足底足趾之间游走着,享受着那带着臭味和汗液混杂在一起的至美感受。
霓凰感到足底像是被一条热乎乎的虫子在爬,感到一种强烈的恶心,只能晃动着足掌用足趾无力的搔着萧景垣的脸,但这无力的反抗只是更加刺激他罢了,而被一个王爷舔脚不知为何又让霓凰产生了些微怪异的快感,似乎自己对方是自己下贱的奴仆一般。
但她随即感到又有条舌头在舔她后庭排粪的屁眼处,她一回身惊见穆清正一脸陶醉的舔着她的菊肛,她又惊又怒道:「清儿,你疯了——,快——快停下,这里好脏的,快——快停。」「呵呵呵,姐姐的屁眼又臭又脏,味道又咸又苦,但是清儿就是喜欢舔姐姐拉屎的臭屁眼,哈哈哈——,」穆清一脸傻笑的继续卖力舔着,这又痒又带着快感的舌舔让霓凰拼命挺着腰和屁股想要摆脱弟弟的舌头侵犯,可却哪里挣脱的开来?结果只是让穆清把整张嘴贴紧她的屁眼,舌头甚至深入进屁眼之中。
就在霓凰忙于应付弟弟的舌侵,萧景垣已经脱下裤子拔出自己那坚若铁石粗壮的肉棒,对准霓凰已经淫水泛滥而又大开的鲍鱼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霓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入穴搞的措手不及,先是头脑一片空白,转而无比的羞愤痛苦在心头蔓延开来,胯间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从女孩转变成了女人。这身子本该是给林殊哥哥的,对不起,林殊哥哥——,本该一世为你守住贞洁,可没想到——。
一缕残红混合着淫水滴落在志上,霓凰双目一酸不禁流下了眼泪,未婚夫尸骨未寒,自己的身体就被这毒蛇给霸占了,可自己除了献上自己的贞操之外又如何解救自己的家人?最怕的是自己付出了最宝贵的贞操后对方又反悔可怎么办?
霓凰感到自己体内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抽插着,她简直怀疑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要裂开来了,自己会不会死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流露出丝毫对萧景垣的恨意,她甚至只能高声发出亢奋的淫叫声来取悦对方。
「啊啊啊——,殿下好厉害,好猛啊——,我——我好舒服——,啊啊啊——,」霓凰纵声淫叫着,几分是假但也有几分是真,萧景垣肉棒竟可忽细忽软忽长忽短,九浅一深这高超的技巧又岂是霓凰这从未破瓜的处子能体会到的?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让她深深沉浸于交欢的快美高潮之中。
「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我——我要去了——,」霓凰双腿乱蹬乱踢,一只脚穿着靴子另一只则是没穿袜的玉足,五趾忽而紧绷忽而大张,光是这性感的脚丫就足以让寻常男子神魂颠倒了。
「呵呵呵,清儿也要干姐姐,干姐姐的屁眼——,」一直舔霓凰屁眼的穆清突然间也一挺胯间的肉棒捅进了已经被他唾沫润滑的菊肛之中。
「啊啊啊——,清儿,你——你疯了——啊啊啊——,我是你姐姐啊,你——你快拔出去——,啊啊啊——,」霓凰只感后庭痛的好像被撕开一样,自己的弟弟竟从后面肛奸了她,而且还乐不可支的与萧景垣的肉棒一前一后在她的体内肆虐着。
「唉,郡主啊,你的弟弟看来是早就对你有非份之想,看你我干的那么开心居然也要来凑热闹,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能跟小舅子一起享用你的玉体也是蛮刺激的事情啊。般若,隽娘,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凑凑帮她搔搔脚丫,让郡主更舒服一些嘛,」萧景垣双手揉动着霓凰的乳球笑道。
秦般若和隽娘领命一人抓住霓凰一只脚,隽娘将霓凰左脚上的银靴和白袜也一并扯掉,二女各自运起内力用手指刮动她足底的嫩肉。
「啊啊啊——好痒——啊啊——殿下——求求你,停一下——,我真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霓凰感觉自己快疯了,也不是是乐疯了还是痛疯了,或者说她的灵魂被快乐和痛苦包夹在其中,她大张着小嘴唾液从嘴角淌下,双眼中只剩下了迷茫。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像是要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她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身,周而复始,浪潮一波一波袭来,就像是一场快乐的地震,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能量,然后又慢慢消散,让人精疲力尽却又极尽羞耻愉悦。她突然失去知觉,快乐让大脑空白,不想考虑任何事情——。
萧景垣等人在穆王府狂欢三日三夜后才尽了性,再玩下去就真把霓凰玩死了,给他们三人都食下三尸脑神丹,再让他们见识了服下丹药的一名仆人蛊虫发作后疯狂的把自己一根根手指都啃吞入腹的恐怖情景,足够打消他们背叛他的念头。
接下来两个月内萧景垣都无比卖力的在霓凰体内播种,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怀上了他的种,反正穆王爷是颇为欣喜觉得一家的命是保住了,而霓凰则是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她逐渐的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萧景垣却并不觉得奇怪,霓凰一向就是个现实的女人,为了家族利益向自己妥协转而为自己所用,之后她就会考虑自己和家族能获得多少利益了。
而穆清在他长时间慑神大法的引导下对自己亲姐的肉体无比渴望,哪怕在萧景垣离开云南后他亦多次偷窥霓凰洗澡,甚至直接脱光了冲进浴室想要非礼亲姐。
霓凰几次将他点倒拉走但他屡教不改,逐渐的她也失去了耐心,在她眼中这个弟弟已经沦为一头丧心病狂的淫兽,这样的弟弟如果让他掌了权那才真是一场灾难。
不久穆清被云南多名名医诊断患了失心疯,认为他需要长期调理不能让他出门,穆王爷亦叹息了一番后将这宝贝儿子锁在了一个由士兵把守的高墙院落中,每天送吃送喝也送漂亮丫环给他享乐,但就是不让他出去。
又过了数月后霓凰声称要为穆清上山采药炼药离开王府数月,数月后霓凰返回王府,有的家仆觉得她似乎比之前胖了不少,但这种事情跟本没人敢细想或嚼舌根,被发现的人马上就会「神秘消失」。
而穆王爷一名妾氏为他生下一个胖大小子,穆王爷为他取名为穆龙,穆龙三岁时就已经能背上百首诗词且天生神力,什么拳法剑术一学就会。霓凰对这个「弟弟」也是极为宠爱,当他六岁时穆王爷当众宣布废穆清世子之位,世子之位自然由他的神童儿子穆龙接掌。而霓凰要等穆龙长大接掌穆家,她当然只能继续劳心劳力应对南楚的进犯,自然也就无从谈婚论嫁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