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大人,奈落还是没有消息。」他在巫女面前单膝跪地,如同西欧骑士,「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们要不要先休息。」巫女冷艳的脸庞浮起一丝笑意:「这样最好。」找不到奈落自是有些许的遗憾,但这也就意味着安全。只是,真的安全吗?得到了不妖璧的奈落已经可以隐藏自己的妖气,而桔梗作为巫女恰恰就是依靠妖气来寻到敌人的。假若奈落一直这么隐藏下去,那么她们将不可避免陷入被动,无论是她桔梗还是犬夜叉。于是,就在这里暂时修整。桔梗的灵力撑起紫色的结界将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封堵在外,他看着她走到水边脱下宽大的巫女服只穿着里衣冲凉——虽然桔梗说这是净身,在这种深秋时节浇凉水,似乎只有自虐二字可以形容。桔梗大人在净身,他本该回避的,但他没有,桔梗也对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甚留意,于是他可以从容看着她灵力吸引下的水流当头浇下。他以为只是目睹桔梗大人净身而已,不料经水流冲刷单薄里衣紧贴在身上的窈窕身形让他看直了眼。桔梗转过身来,被水浸得湿透的里衣紧致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形,在冷水刺激下挺立起来的两颗宝石撑起已然接近透明的布料,他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粉色的乳晕。深吸一口气,琥珀小正太转过身去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琥珀,那是桔梗大人,是超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战之巫女,我对她应该只有崇敬之情的。然而,琥珀小正太无法解释自己腿间支起来的帐篷是怎么一回事。「琥珀,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冷艳的巫女轻声问。「没什么,只是……看到桔梗大人沐浴,我也想冲一下了。」桔梗正色道:「现在天已凉了,小孩子不要随便冲冷水,会生病的。」「就算生病也不怕,有桔梗大人在呢.」谈话间琥珀已经丢掉驱魔师的战斗衣只穿着里衣就要往水里扑,在落水之前几条白色的死魂虫缠住了他,桔梗的声音从岸上传来:「不许穿着衣服洗澡,你别学我,我是随时准备和来犯之敌战斗,你不一样。有我在这里,你是安全的。」琥珀大窘:「桔梗大人不回避一下吗?」「……原来是害羞了吗,真是可爱的孩子。」桔梗轻轻弯起唇角,在夕阳下那笑颜竟如此艳丽,看得琥珀不由得痴了。桔梗大人,如此美丽的桔梗大人,聪慧而又强大的桔梗大人,仅仅待在她身边就是一种幸福吧。胡思乱想之际,桔梗已离开。深秋之时的水果然很冷,他一点点适应着下到水里都冷得紧,难以想象桔梗大人是如何面不改色引动水流当头淋下的。草草冲洗一番琥珀有些狼狈的向河岸扑去,要上岸时却停止动作。不是他不想离开这凉水,实在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他腿间的男性欲望经冷水一激更加硬挺,紧绷着生疼。怎么办,要是这么上去的话……衣服在哪里?呃,距离他好像远了一点……「快上来。」他此时最怕的声音却清晰传来,桔梗看了一眼哆嗦的小正太,抬手一指几条死魂虫缠上他不算强壮但仍可以称为标准的腰把他从冷水中解救出来。「都告诉你了水很冷你还不信,快把身上水擦一下。」「我不冷。」他仍在坚持,桔梗扫了他一眼:「来烤火吧。」她的灵力燃起蓝色的火焰点着枯枝,他们围在跳动的火苗前取暖。琥珀裹着她的巫女服,看着她被火光映出醉人红霞的绝美脸庞,心突然静了下来。不是神明。不是神明呢,虽然很强大很美丽,却完全没有神明那样超越生命界限的骄傲和冷漠。桔梗大人是善良温柔的,就像是……就像是姐姐一样……姐姐……没错,桔梗大人就像她的姐姐。这么想着,原本澎湃的欲望瞬间沉降下去。他就盖着她的巫女服入睡,她仅穿着里衣靠在树干上,在跃动的火焰前,在紫色的结界中,他们进入梦乡,不想有什么东西悄然之中发生改变。遍地的火,到处蹦溅着的鲜血,红衣的少年快速冲出,那嚣张的笑容下掩藏的竟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四魂之玉,有了这个……」「犬夜叉!」我是那么的相信你,枉费我那么的信任你!她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周围一片沉寂,紫色的结界仍旧完好无损。第几次了,第几次梦到这样的场景已记不清,只是每次回放那时的场景,心,都好痛……身边的孩子还在睡着,她暗自叹了口气,再闭上眼睛。琥珀睡得也极不安稳,在梦中他回忆起自己亲手杀了所有同伴的那一幕,回忆起自己给姐姐的那一剑在她身上留下的狰狞伤口,自责在心中充益。回想起战后和姐姐一起泡温泉,自己对着姐姐靓丽的身体毫无反应。当然毫无反应了,那是自己的姐姐,要是有反应还得了,那是乱伦。眼前的女子突然变成另外一个,她有着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冷艳的脸,穿着一身宽大的巫女服,墨黑长发在身后散开,轻轻弯起的唇角是那般诱人。这是……桔梗大人!为什么,为什么竟会看到她?就在他迷茫的时候,眼前的美丽巫女脱去宽大的巫女服,然后伸手很随意的解开里衣——他瞪大眼睛看她脱衣服,心中有一百只狮子在吼叫:桔梗大人难道您就没有一点回避我的意思吗?我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我是个男人!桔梗大人当着我的面这样真的好么?他猛然惊醒,身下湿了一片,对着火光看的话发现他居然在她的巫女服上留下了白色的污痕。他一下子睡意全无——做春梦对桔梗大人有那种念头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弄脏了桔梗大人的衣服!完了要怎么对桔梗大人说?还是趁桔梗大人不知道他先把这巫女服洗干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还是洗衣服吧,被桔梗大人发现了就太尴尬了……「你在研究巫女服吗。」「桔桔桔桔梗大人!」他慌了手脚,把巫女服藏到身后又意识到自己是裸睡,于是又把那巫女服拿回来挡在腿间:「桔梗大人对不起!」「不要紧的,我去洗了就好。」桔梗却是从他身上拿走了他当被单的巫女服,然后目光在他腿间一扫:「这个成都,对于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很不容易呢。不过我也是很高兴呢,会梦到那些说明琥珀长大了呢。」她的心情没由来的好了些,尽管他刚弄脏了她的衣服。「那个,桔梗大人,您和犬夜叉……」她停下脚步:「你想问什么。」「您和犬夜叉,有没有过……还有您对那样的事怎么看呢。」他结结巴巴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微笑:「我们之间虽说约定要成亲,最终还是没有,所以我们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哦。至于那种事,我不反感的说,但一定要是和夫君做才行。琥珀,睡吧不要想太多,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想太多也没用,这里不会出现一个女孩子安慰你的。」你不就是女孩子吗。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的。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桔梗依旧带琥珀满日本寻找宿敌奈落,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叫着她桔梗大人在她战斗时帮忙清杂兵,偶尔和她四目相对不知为何脸红的小孩。那夜的事件虽让她发现琥珀也是男孩却没让她正视自己的处境,她依旧每天毫不在意他目光的净身和安睡。这一天,他们追踪奈落无果,来到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山谷。这里到处开满了妖艳的血红色花朵,带着不祥的气息,却没有妖气。不是妖怪,但她战之巫女的本能提醒着她,快走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在撤退的时候,她被那花朵的枝挂伤,稍微流了点血。琥珀没有受伤,他摘了一朵花带走了。那花却是古怪的一直没有枯萎,反而持续的繁荣下去。于是他给她看了这神奇的红花,她所有的见闻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假若这是妖花,很容易就可以理解,可这朵花完全没有妖气反应,怎么看都是正常的生物。当桔梗拿起那朵花仔细研究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出了一点状况。花茎上的小刺划伤了她的手,而她居然在瞬间瘫倒在地上。没错,不是妖怪,却不见得就是好东西。她突然想起以前在和大妖怪的交流中得到的关于怨花的信息——生长在某个山谷之中的花朵,猎杀之后原本白色的花朵变成红色,此时怨花失去攻击力而变成另一种形态。不同的色彩之下,怨花的作用也不一样。白色的怨花是带有剧毒的,而红色的,具有强催情作用。只是现在发现似乎已经太晚了呢。真不该让那个孩子带上这尚未被认知的不祥之物。她奋起最后的灵力支撑起结界把自己罩住,对自己释放出强烈寒气来压制那怨花的效果。身后传来男孩不愉快的声音,她回头看时却见琥珀倒在地上抽搐,一张小脸染上异样的红,那朵怨花在他的手中缓缓褪去红色,变成冰冷的苍白,再消散成灰。怨花的消失意味着她再没有可能用隐藏的一个可能性来挽救琥珀。她看着他在怨花的烈毒之下挣扎却无能为力。无能为力。不,不能这样,已经有太多的无能为力了。她看着枫在自己眼前失去一只眼睛,看着犬夜叉在自己眼前破坏村子,看着奈落的妖怪对无辜之人的屠戮……她已经,不能再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掉了。琥珀对她,不只是一个随从那么简单——不像是飞鸟蝴蝶,她们是自己灵力所化的式神,然而就算是式神,失去了也会不高兴。琥珀于她,早已不再是主君和仆从的关系,而是近乎于姐弟的羁绊。不,说是姐弟也不恰当,应该是,近乎于情人的关系才对吧。不能让他死。这么想着她抬手点上他的额头,巫女的阴寒灵力却被他体内顽固的怨花力量尽数拒绝。怨花不是妖魔,这才是最让她恼怒的——巫女圣系灵力对于生物毒素是无效的。现在残酷的现实是,琥珀已经基本没救,除非她解他的毒。可是这完全不现实。红色怨花的情毒之强远超想象,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找到一个女子和他交合。且不说这荒山野岭周围几十里都没有人家,就算有人家,有谁愿意让自家的女子献身于一个陌生的男孩?除非能有女子自愿和他交欢否则他必死无疑。不是自己吓自己,怨花的毒素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绵延而迅猛的毒,不像已知的任何一种毒药。怨花,顾名思义,怨恨之花,浓烈的怨恨实体化成为花朵之后在美丽的色彩之下掩藏着剧烈的毒,那是随着怨恨实体化而产生的另一面。既然是怨恨至毒,红色怨花能够被怨恨的对立面——爱所化解,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就这么做吧。这被从地狱生拉硬拽回来的灵魂,这只剩下怨念来支撑着的身体,能多救一个人也算是件功德。「真是坚强的孩子。生物毒素不能用巫女的净化能力清除,只能用这个办法。是我太长时间不见犬夜叉了吗,对这个办法竟然没有太多的排斥……还是说……这是我作为巫女的选择而不是作为一个女人的选择呢。」桔梗自地上扶起咬牙苦撑的孩子,亮紫色的光芒从她身上浮现出来最终形成一条没有实体的绳索把两人连接到一起。「不知道怨恨之花会带来多大的反噬,就算使用四魂之玉支撑着的孩子说不定也无法承受,那就开个生命共享给你,用我的灵力来作为之后反噬的缓冲区。」就算是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琥珀也在坚守最后的清明,只是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依靠着四魂碎片维持的生命将再次失去。桔梗托起他的下巴,在这孩子迷茫的眼神中吻了上去。似乎,和犬夜叉的几次亲吻也全部都是她主动。战之巫女强大的武力让她也变成了一个相对强势的女人,就连亲吻,也都是……琥珀在混沌中被桔梗吻上,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突发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桔梗会用自己的身体来帮他解毒。那是桔梗大人啊,美丽的桔梗大人,强大的桔梗大人,完好得如同仙人如同神明的桔梗大人啊,仅仅是碰触到她就已经是极大的不尊敬,可是他……可是他……意识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躯体却无法抗拒怨花的强大毒素,勾着桔梗的舌疯狂吮吸。陶土构成的冰凉身体在这时对全身火热的孩子来说恰恰是极好的降温材料,尽管他没有,连桔梗都没有注意到,在亲吻的过程中陶土的身体发生了一丝细小的变化。亲吻之间,琥珀的手已经搂上巫女大人的细腰,两人的姿态发生了颠覆,不再是巫女逗弄小孩子——而是小孩子翻身把巫女压下。一个只到巫女胸口的小小的少年将巫女压在身下亲吻真是一个有趣的画面。「桔梗大人……这样……这样不行,我……我不能对桔梗大人……」在这么说着,少年的手还是诚实的覆上巫女大人的胸,那柔软的感觉让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而后那闪电在短时间内蔓延,吞噬掉最后的理智。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被尽数剥离,琥珀压着平日里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桔梗狂乱亲吻,从她红润的嘴唇的修长的雪颈到优美的锁骨,之后琥珀的唇舌终于来到了思慕已久的巫女的山巅,他的手也抓住那两团柔软,手口并用试探着。而桔梗,始终都是微笑着等待一切结束,陶土的身体是空心的,并没有活物的神经,除了接触的感觉之外,什么都没有。说起来,似乎是有一点点其他的感觉了……桔梗抬起似乎有一点点麻的右臂,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刚才被琥珀含住吮吸了之后沾上了尘土还是怎么了,手指的颜色有点深,不再是之前纯粹的瓷器般近乎于透明的白色。怨花,真的只是生物毒素吗?陶土组成的身体已经不再是生物的范围之内却仍然在这种毒素作用下失去行动能力,被怨花的刺伤到的时候陶土的躯体也流了血——这虚假的躯壳是绝对没有血可以流出来的。如果这么想的话,这被所有巫女除魔师避之唯恐不及的歹毒之花,说不定可以实现某些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愿望。这陶土的身体应该只有触感才对,就算被贯穿也不会有疼痛。可是,为什么,胸前传来那么明显的感觉,快感从被安抚被揉弄的山峦一直蔓延到全身。隐隐的热感在升腾,绿色的藤蔓在周围的地面上缓慢萌发,可以看到它们的生长。怨花的另一个功能吗。这就是怨花作为超越了生死的最歹毒之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吗?像是四魂之玉、像是天生牙一样可以把已死的生命强制性的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但不像是天生牙也不像是四魂之玉那样,怨花带回来的生命是什么样子在带回这世界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陶土的身体在亲吻中在抚慰中变得温暖起来,快感也一波一波侵蚀着巫女的心灵和躯体。琥珀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是一片刺目的血色,埋在桔梗胸前的脸深呼吸着巫女甜蜜的乳香,玩弄雪峰的手似乎力气太大了些让巫女有些吃痛,雪峰顶端那两颗鲜艳的红宝石挺立起来,被略微粗糙的手指碰触后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不等巫女发出抗议,琥珀就已经张嘴把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美味果实含进嘴里吮吸,像是婴儿寻找母乳,尽管没有渴盼的汁液,但巫女甜蜜的身体仿佛是一片深渊,让他不可抗拒的沉陷下去。纠缠中桔梗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异样的反应自腿间生出。失去生命的人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怨花的存在本就是超越了这世界常识,在怨花丛中发生什么其他的超出常理的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琥珀的双手和唇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美乳,只挺着腰挤进她的腿间耸动,感觉到那蓬勃的火热,却始终无法进入。桔梗闭眼微笑,末了睁开眼睛伸手到他腿间,握住炙热的昂扬。十一二岁的少年,不,孩子,不该有这样的尺度,在怨花未知毒素的作用下竟然膨胀到这地步了,所以不管他的话真的会死的吧。桔梗握住琥珀的硬挺引导着,让那同样肿胀的龙头在自己的花瓣上碰触,感受女性蜜唇的柔软,让那龙头时不时切近入口一点点,就是不放它进入。在这样互相的挑逗下,桔梗的蜜穴很快就源源不断流出春水来,小腹某一处已经非常渴望被那火热侵犯,被炙热的液体灌满,去实现作为女性的本职。这么放手的话就回不去了吧。犬夜叉……不,早已经回不去了,从那个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就已经回不去了。死去的人没有未来,死去的人不可以和活着的人在一起,那么两个早已死去却又被从地狱拉回来的人,两个同样时间不在流逝的人,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吧?桔梗微笑,放开了握着琥珀那男性器物的手。琥珀终于进入了那梦寐的桃花源,火热的昂扬立时就被一片温暖紧致层层包裹住,泥泞的道路几乎是寸步难行,初尝禁果的少年硬挺着抽送了几下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桔梗感觉到在怨花之毒下热得可怕的精液,这虚假的躯壳是不是也会像真实的身体一样去接纳男性的礼物,还是说只是像个容器一样将精液存储在体内,等到这陶土的身体被灌满了就被崩溃呢。可是,甜蜜花穴最深处本该空洞的位置被琥珀炙热的精液烫得一阵哆嗦,一大股蜜液也随之流出。「到底是个孩子,就算是被怨花这种东西加强了也只是坚持了三个来回……我也是,只三个来回就成了这个样子嘛。是怨花的毒太过强烈了吗。「桔梗想要把琥珀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不料周围的藤蔓先有了动作,于是她偏头看向那藤条,绿色的藤蔓已经在四处形成一片花丛,白得如同丧服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桔梗大人……」「恢复了部分的神智吗。」桔梗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才三个抽插就结束了,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吧。琥珀舒服完了吗,完了就下来吧……看来还是不行,一点都没有变化。」「巫女大人对不起……对不起……我……」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理性,但巫女大人这赤裸的娇躯上留有的痕迹以及自己仍然停留在她体内的硬挺完全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琥珀一阵懊恼,他竟然侵犯了神圣的巫女大人,这样的大罪,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无法赎清。如果桔梗大人不原谅我,我就立刻自杀。在自杀之前,尽量多在巫女大人的身体里面停留一会儿……不不不,为什么会产生这么黑暗的想法呢?桔梗笑着点了点琥珀的额头:「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我是为了不让你死掉而做这样的事情,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这怨恨之花绽放的世界会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力量吧,琥珀,既然我选择为你解毒,你就给我认真的解毒,一定要活下去,这才是对我最大的尊重。」琥珀大喜过望,再吻上方才失去理智都没有好好品尝的嘴唇,桔梗比他高了一头,唇舌交缠的同时他的硬挺已经有一半离开了暖湿的甬道,于是不愿失去这感觉的琥珀跪在桔梗腿间保持着停留在她里面的姿态继续和她亲吻,吮吸着她甜蜜的津液。陶土的身体本该只是躯壳,在灵力的作用下可以发声却不该有唾液产生,但是,在这怨花丛中,一切都不同寻常。琥珀大力摆动着腰抽插着桔梗,粗大的硬挺不断深入刚开发的蜜穴,不断开拓着桔梗的深处,单纯的情欲交融之下桔梗的思绪也逐渐涣散,她优美的手臂也环抱住琥珀尚显稚嫩却已经有了一个男人样子的脖子,向上抬起身体让那硬挺可以插入自己的更深处。每次那坚硬刮过花璧时桔梗都会感受到电流一般快速蔓延的快感,壮硕尖端碰撞体内深处时更会让她有想叫喊的冲动喊,但都被她的矜持所阻挡下来。就算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巫女也还是巫女,为了拯救一个生命和单纯为了享受欢爱是不同的概念。有了第一次三个来回就结束的尴尬之后,第二次交欢的琥珀总算是坚持了一百个抽插才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巫女大人的蜜穴之中,两次射击之后他的欲望仍然没有得到缓解,桔梗的身体却已经很疲倦。尽管如此,在不知道是否已经解毒的情况下,桔梗仍然不敢让琥珀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退出来,她让琥珀在藤蔓覆盖的地面上躺好,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手指分开激战之后鲜红的花唇将依旧昂扬的火热一口吞下,因为吞得太快那硬挺的尖端撞到了不可描述之处,桔梗挺直了修长的雪颈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嗯……」「桔梗大人……我……」琥珀看着桔梗那随着起身落下不断跳动的白润迷人的双乳,想要伸出去抓它们又迟疑了。「做你想做的,琥珀。」得到巫女大人的同意之后,琥珀握住那两团嫩肉,感受着它们惊人的弹力,雪白滑腻的乳肉在指间震颤着,桔梗发出愉悦的呻吟,尽管她一直在坚持着自己只是在为琥珀解毒,在怨花的未知力量之下神圣的巫女也终于屈服于女人最根本的欲望。一百个起落之后桔梗已经筋疲力尽,琥珀也好不到哪去,巫女大人每一次起落温柔的肉壁都吸附着他的欲望让他尽快结束,但他实在是舍不得。很多次他也想就这么结束吧,就这么用火热的精液灌满巫女大人的蜜穴,可是这是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就这么丢给她的话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享用这温柔的甜蜜了。打定主意要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后琥珀抛开理性,专心的大力插着桔梗,专注在胯间的享受上,桔梗很快的迷失在单纯的侵犯和占有中,这时的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单纯女人,一个享受着战之巫女永远享受不到的鱼水之欢的女人。又是数十次抽插之后,琥珀感觉到了紧要关头的临近,于是加快速度全力冲刺,力道越来越大,桔梗在暴风雨般的进攻中发出破碎的喘息,女人的敏感也让她意识到了最后时刻的临近。终于,琥珀的硬挺送进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摔打在本不该存在的肉壁上,桔梗被烫得一阵哆嗦,花房深处也喷出一大股春水浇在琥珀肿胀的龙头上。琥珀的硬挺不断地喷射出种子,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不该有的分量,射精的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巫女的莹白的小腹因容纳了太多男性的欲望而微微隆起。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伴随着周围的怨花从白色转变为红色,桔梗无力瘫倒在琥珀身上,琥珀的男性象征也终于软化下来,只是他还不愿离开桔梗温柔的腔道,恋恋不舍的又在里面停留了一阵子。也许这就是最后了。巫女大人……「琥珀。」许久之后,桔梗开口了,声音轻轻的。「我好开心。」来吧,我们一起堕落吧。在这情欲的海洋里,在这怨花的丛林里,谁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没有犬夜叉没有奈落,没有四魂之玉引动的羁绊,只留下最纯粹的欲望。我拯救了一个孩子将要逝去的生命,对于巫女这样的拯救者来说这样的代价是值得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至于后来的事会怎么样发展,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迈出了第一步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对吧,琥珀?【完】
犬夜叉桔梗同人
「桔梗大人,奈落还是没有消息。」他在巫女面前单膝跪地,如同西欧骑士,「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们要不要先休息。」
巫女冷艳的脸庞浮起一丝笑意:「这样最好。」
找不到奈落自是有些许的遗憾,但这也就意味着安全。只是,真的安全吗?
得到了不妖璧的奈落已经可以隐藏自己的妖气,而桔梗作为巫女恰恰就是依靠妖气来寻到敌人的。假若奈落一直这么隐藏下去,那么她们将不可避免陷入被动,无论是她桔梗还是犬夜叉。
于是,就在这里暂时修整。桔梗的灵力撑起紫色的结界将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封堵在外,他看着她走到水边脱下宽大的巫女服只穿着里衣冲凉——虽然桔梗说这是净身,在这种深秋时节浇凉水,似乎只有自虐二字可以形容。
桔梗大人在净身,他本该回避的,但他没有,桔梗也对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甚留意,于是他可以从容看着她灵力吸引下的水流当头浇下。他以为只是目睹桔梗大人净身而已,不料经水流冲刷单薄里衣紧贴在身上的窈窕身形让他看直了眼。
桔梗转过身来,被水浸得湿透的里衣紧致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形,在冷水刺激下挺立起来的两颗宝石撑起已然接近透明的布料,他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粉色的乳晕。
深吸一口气,琥珀小正太转过身去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琥珀,那是桔梗大人,是超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战之巫女,我对她应该只有崇敬之情的。
然而,琥珀小正太无法解释自己腿间支起来的帐篷是怎么一回事。
「琥珀,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冷艳的巫女轻声问。
「没什么,只是……看到桔梗大人沐浴,我也想冲一下了。」
桔梗正色道:「现在天已凉了,小孩子不要随便冲冷水,会生病的。」
「就算生病也不怕,有桔梗大人在呢.」谈话间琥珀已经丢掉驱魔师的战斗衣只穿着里衣就要往水里扑,在落水之前几条白色的死魂虫缠住了他,桔梗的声音从岸上传来:「不许穿着衣服洗澡,你别学我,我是随时准备和来犯之敌战斗,你不一样。有我在这里,你是安全的。」
琥珀大窘:「桔梗大人不回避一下吗?」
「……原来是害羞了吗,真是可爱的孩子。」桔梗轻轻弯起唇角,在夕阳下那笑颜竟如此艳丽,看得琥珀不由得痴了。
桔梗大人,如此美丽的桔梗大人,聪慧而又强大的桔梗大人,仅仅待在她身边就是一种幸福吧。
胡思乱想之际,桔梗已离开。
深秋之时的水果然很冷,他一点点适应着下到水里都冷得紧,难以想象桔梗大人是如何面不改色引动水流当头淋下的。草草冲洗一番琥珀有些狼狈的向河岸扑去,要上岸时却停止动作。不是他不想离开这凉水,实在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他腿间的男性欲望经冷水一激更加硬挺,紧绷着生疼。
怎么办,要是这么上去的话……衣服在哪里?呃,距离他好像远了一点……
「快上来。」他此时最怕的声音却清晰传来,桔梗看了一眼哆嗦的小正太,
抬手一指几条死魂虫缠上他不算强壮但仍可以称为标准的腰把他从冷水中解救出
来。「都告诉你了水很冷你还不信,快把身上水擦一下。」
「我不冷。」他仍在坚持,桔梗扫了他一眼:「来烤火吧。」
她的灵力燃起蓝色的火焰点着枯枝,他们围在跳动的火苗前取暖。琥珀裹着她的巫女服,看着她被火光映出醉人红霞的绝美脸庞,心突然静了下来。不是神明。不是神明呢,虽然很强大很美丽,却完全没有神明那样超越生命界限的骄傲和冷漠。桔梗大人是善良温柔的,就像是……就像是姐姐一样……
姐姐……没错,桔梗大人就像她的姐姐。这么想着,原本澎湃的欲望瞬间沉降下去。
他就盖着她的巫女服入睡,她仅穿着里衣靠在树干上,在跃动的火焰前,在紫色的结界中,他们进入梦乡,不想有什么东西悄然之中发生改变。
遍地的火,到处蹦溅着的鲜血,红衣的少年快速冲出,那嚣张的笑容下掩藏的竟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四魂之玉,有了这个……」
「犬夜叉!」
我是那么的相信你,枉费我那么的信任你!
她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周围一片沉寂,紫色的结界仍旧完好无损。第几次了,第几次梦到这样的场景已记不清,只是每次回放那时的场景,心,都好痛……
身边的孩子还在睡着,她暗自叹了口气,再闭上眼睛。
琥珀睡得也极不安稳,在梦中他回忆起自己亲手杀了所有同伴的那一幕,回忆起自己给姐姐的那一剑在她身上留下的狰狞伤口,自责在心中充益。回想起战后和姐姐一起泡温泉,自己对着姐姐靓丽的身体毫无反应。当然毫无反应了,那是自己的姐姐,要是有反应还得了,那是乱伦。
眼前的女子突然变成另外一个,她有着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冷艳的脸,穿着一身宽大的巫女服,墨黑长发在身后散开,轻轻弯起的唇角是那般诱人。
这是……桔梗大人!为什么,为什么竟会看到她?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眼前的美丽巫女脱去宽大的巫女服,然后伸手很随意的解开里衣——他瞪大眼睛看她脱衣服,心中有一百只狮子在吼叫:桔梗大人难道您就没有一点回避我的意思吗?我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我是个男人!桔梗大人当着我的面这样真的好么?
他猛然惊醒,身下湿了一片,对着火光看的话发现他居然在她的巫女服上留下了白色的污痕。他一下子睡意全无——做春梦对桔梗大人有那种念头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弄脏了桔梗大人的衣服!完了要怎么对桔梗大人说?还是趁桔梗大人不知道他先把这巫女服洗干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还是洗衣服吧,被桔梗大人发现了就太尴尬了……
「你在研究巫女服吗。」
「桔桔桔桔梗大人!」他慌了手脚,把巫女服藏到身后又意识到自己是裸睡,于是又把那巫女服拿回来挡在腿间:「桔梗大人对不起!」
「不要紧的,我去洗了就好。」桔梗却是从他身上拿走了他当被单的巫女服,然后目光在他腿间一扫:「这个成都,对于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很不容易呢。不过我也是很高兴呢,会梦到那些说明琥珀长大了呢。」她的心情没由来的好了些,尽管他刚弄脏了她的衣服。
「那个,桔梗大人,您和犬夜叉……」
她停下脚步:「你想问什么。」
「您和犬夜叉,有没有过……还有您对那样的事怎么看呢。」他结结巴巴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微笑:「我们之间虽说约定要成亲,最终还是没有,所以我们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哦。至于那种事,我不反感的说,但一定要是和夫君做才行。琥珀,睡吧不要想太多,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想太多也没用,这里不会出现一个女孩子安慰你的。」
你不就是女孩子吗。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的。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桔梗依旧带琥珀满日本寻找宿敌奈落,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叫着她桔梗大人在她战斗时帮忙清杂兵,偶尔和她四目相对不知为何脸红的小孩。那夜的事件虽让她发现琥珀也是男孩却没让她正视自己的处境,她依旧每天毫不在意他目光的净身和安睡。
这一天,他们追踪奈落无果,来到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山谷。这里到处开满了妖艳的血红色花朵,带着不祥的气息,却没有妖气。不是妖怪,但她战之巫女的本能提醒着她,快走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在撤退的时候,她被那花朵的枝挂伤,稍微流了点血。琥珀没有受伤,他摘了一朵花带走了。
那花却是古怪的一直没有枯萎,反而持续的繁荣下去。于是他给她看了这神奇的红花,她所有的见闻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假若这是妖花,很容易就可以理解,可这朵花完全没有妖气反应,怎么看都是正常的生物。
当桔梗拿起那朵花仔细研究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出了一点状况。花茎上的小刺划伤了她的手,而她居然在瞬间瘫倒在地上。没错,不是妖怪,却不见得就是好东西。她突然想起以前在和大妖怪的交流中得到的关于怨花的信息——生长在某个山谷之中的花朵,猎杀之后原本白色的花朵变成红色,此时怨花失去攻击力而变成另一种形态。
不同的色彩之下,怨花的作用也不一样。白色的怨花是带有剧毒的,而红色的,具有强催情作用。
只是现在发现似乎已经太晚了呢。真不该让那个孩子带上这尚未被认知的不祥之物。她奋起最后的灵力支撑起结界把自己罩住,对自己释放出强烈寒气来压制那怨花的效果。
身后传来男孩不愉快的声音,她回头看时却见琥珀倒在地上抽搐,一张小脸染上异样的红,那朵怨花在他的手中缓缓褪去红色,变成冰冷的苍白,再消散成灰。怨花的消失意味着她再没有可能用隐藏的一个可能性来挽救琥珀。她看着他在怨花的烈毒之下挣扎却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不,不能这样,已经有太多的无能为力了。她看着枫在自己眼前失去一只眼睛,看着犬夜叉在自己眼前破坏村子,看着奈落的妖怪对无辜之人的屠戮……她已经,不能再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掉了。琥珀对她,不只是一个随从那么简单——不像是飞鸟蝴蝶,她们是自己灵力所化的式神,然而就算是式神,失去了也会不高兴。琥珀于她,早已不再是主君和仆从的关系,而是近乎于姐弟的羁绊。不,说是姐弟也不恰当,应该是,近乎于情人的关系才对吧。
不能让他死。这么想着她抬手点上他的额头,巫女的阴寒灵力却被他体内顽固的怨花力量尽数拒绝。怨花不是妖魔,这才是最让她恼怒的——巫女圣系灵力对于生物毒素是无效的。现在残酷的现实是,琥珀已经基本没救,除非她解他的毒。
可是这完全不现实。红色怨花的情毒之强远超想象,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找到一个女子和他交合。且不说这荒山野岭周围几十里都没有人家,就算有人家,有谁愿意让自家的女子献身于一个陌生的男孩?
除非能有女子自愿和他交欢否则他必死无疑。不是自己吓自己,怨花的毒素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绵延而迅猛的毒,不像已知的任何一种毒药。
怨花,顾名思义,怨恨之花,浓烈的怨恨实体化成为花朵之后在美丽的色彩之下掩藏着剧烈的毒,那是随着怨恨实体化而产生的另一面。既然是怨恨至毒,红色怨花能够被怨恨的对立面——爱所化解,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就这么做吧。
这被从地狱生拉硬拽回来的灵魂,这只剩下怨念来支撑着的身体,能多救一个人也算是件功德。
「真是坚强的孩子。生物毒素不能用巫女的净化能力清除,只能用这个办法。是我太长时间不见犬夜叉了吗,对这个办法竟然没有太多的排斥……还是说……这是我作为巫女的选择而不是作为一个女人的选择呢。」
桔梗自地上扶起咬牙苦撑的孩子,亮紫色的光芒从她身上浮现出来最终形成一条没有实体的绳索把两人连接到一起。「不知道怨恨之花会带来多大的反噬,就算使用四魂之玉支撑着的孩子说不定也无法承受,那就开个生命共享给你,用我的灵力来作为之后反噬的缓冲区。」
就算是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琥珀也在坚守最后的清明,只是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依靠着四魂碎片维持的生命将再次失去。桔梗托起他的下巴,在这孩子迷茫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似乎,和犬夜叉的几次亲吻也全部都是她主动。战之巫女强大的武力让她也变成了一个相对强势的女人,就连亲吻,也都是……
琥珀在混沌中被桔梗吻上,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突发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桔梗会用自己的身体来帮他解毒。那是桔梗大人啊,美丽的桔梗大人,强大的桔梗大人,完好得如同仙人如同神明的桔梗大人啊,仅仅是碰触到她就已经是极大的不尊敬,可是他……可是他……
意识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躯体却无法抗拒怨花的强大毒素,勾着桔梗的舌疯狂吮吸。陶土构成的冰凉身体在这时对全身火热的孩子来说恰恰是极好的降温材料,尽管他没有,连桔梗都没有注意到,在亲吻的过程中陶土的身体发生了一丝细小的变化。
亲吻之间,琥珀的手已经搂上巫女大人的细腰,两人的姿态发生了颠覆,不再是巫女逗弄小孩子——而是小孩子翻身把巫女压下。一个只到巫女胸口的小小的少年将巫女压在身下亲吻真是一个有趣的画面。
「桔梗大人……这样……这样不行,我……我不能对桔梗大人……」
在这么说着,少年的手还是诚实的覆上巫女大人的胸,那柔软的感觉让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而后那闪电在短时间内蔓延,吞噬掉最后的理智。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被尽数剥离,琥珀压着平日里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桔梗狂乱亲吻,从她红润的嘴唇的修长的雪颈到优美的锁骨,之后琥珀的唇舌终于来到了思慕已久的巫女的山巅,他的手也抓住那两团柔软,手口并用试探着。而桔梗,始终都是微笑着等待一切结束,陶土的身体是空心的,并没有活物的神经,除了接触的感觉之外,什么都没有。
说起来,似乎是有一点点其他的感觉了……桔梗抬起似乎有一点点麻的右臂,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刚才被琥珀含住吮吸了之后沾上了尘土还是怎么了,手指的颜色有点深,不再是之前纯粹的瓷器般近乎于透明的白色。
怨花,真的只是生物毒素吗?陶土组成的身体已经不再是生物的范围之内却仍然在这种毒素作用下失去行动能力,被怨花的刺伤到的时候陶土的躯体也流了血——这虚假的躯壳是绝对没有血可以流出来的。如果这么想的话,这被所有巫女除魔师避之唯恐不及的歹毒之花,说不定可以实现某些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愿望。
这陶土的身体应该只有触感才对,就算被贯穿也不会有疼痛。可是,为什么,胸前传来那么明显的感觉,快感从被安抚被揉弄的山峦一直蔓延到全身。隐隐的热感在升腾,绿色的藤蔓在周围的地面上缓慢萌发,可以看到它们的生长。
怨花的另一个功能吗。这就是怨花作为超越了生死的最歹毒之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吗?像是四魂之玉、像是天生牙一样可以把已死的生命强制性的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但不像是天生牙也不像是四魂之玉那样,怨花带回来的生命是什么样子在带回这世界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陶土的身体在亲吻中在抚慰中变得温暖起来,快感也一波一波侵蚀着巫女的心灵和躯体。
琥珀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是一片刺目的血色,埋在桔梗胸前的脸深呼吸着巫女甜蜜的乳香,玩弄雪峰的手似乎力气太大了些让巫女有些吃痛,雪峰顶端那两颗鲜艳的红宝石挺立起来,被略微粗糙的手指碰触后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等巫女发出抗议,琥珀就已经张嘴把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美味果实含进嘴里吮吸,像是婴儿寻找母乳,尽管没有渴盼的汁液,但巫女甜蜜的身体仿佛是一片深渊,让他不可抗拒的沉陷下去。
纠缠中桔梗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异样的反应自腿间生出。失去生命的人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怨花的存在本就是超越了这世界常识,在怨花丛中发生什么其他的超出常理的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琥珀的双手和唇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美乳,只挺着腰挤进她的腿间耸动,感觉到那蓬勃的火热,却始终无法进入。
桔梗闭眼微笑,末了睁开眼睛伸手到他腿间,握住炙热的昂扬。
十一二岁的少年,不,孩子,不该有这样的尺度,在怨花未知毒素的作用下竟然膨胀到这地步了,所以不管他的话真的会死的吧。桔梗握住琥珀的硬挺引导着,让那同样肿胀的龙头在自己的花瓣上碰触,感受女性蜜唇的柔软,让那龙头时不时切近入口一点点,就是不放它进入。在这样互相的挑逗下,桔梗的蜜穴很快就源源不断流出春水来,小腹某一处已经非常渴望被那火热侵犯,被炙热的液体灌满,去实现作为女性的本职。
这么放手的话就回不去了吧。犬夜叉……不,早已经回不去了,从那个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就已经回不去了。死去的人没有未来,死去的人不可以和活着的人在一起,那么两个早已死去却又被从地狱拉回来的人,两个同样时间不在流逝的人,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吧?
桔梗微笑,放开了握着琥珀那男性器物的手。
琥珀终于进入了那梦寐的桃花源,火热的昂扬立时就被一片温暖紧致层层包裹住,泥泞的道路几乎是寸步难行,初尝禁果的少年硬挺着抽送了几下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桔梗感觉到在怨花之毒下热得可怕的精液,这虚假的躯壳是不是也会像真实的身体一样去接纳男性的礼物,还是说只是像个容器一样将精液存储在体内,等到这陶土的身体被灌满了就被崩溃呢。可是,甜蜜花穴最深处本该空洞的位置被琥珀炙热的精液烫得一阵哆嗦,一大股蜜液也随之流出。
「到底是个孩子,就算是被怨花这种东西加强了也只是坚持了三个来回……
我也是,只三个来回就成了这个样子嘛。是怨花的毒太过强烈了吗。「桔梗想要把琥珀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不料周围的藤蔓先有了动作,于是她偏头看向那藤条,绿色的藤蔓已经在四处形成一片花丛,白得如同丧服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桔梗大人……」
「恢复了部分的神智吗。」桔梗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才三个抽插就结束了,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吧。琥珀舒服完了吗,完了就下来吧……看来还是不行,一点都没有变化。」
「巫女大人对不起……对不起……我……」
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理性,但巫女大人这赤裸的娇躯上留有的痕迹以及自己仍然停留在她体内的硬挺完全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琥珀一阵懊恼,他竟然侵犯了神圣的巫女大人,这样的大罪,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无法赎清。如果桔梗大人不原谅我,我就立刻自杀。在自杀之前,尽量多在巫女大人的身体里面停留一会儿……不不不,为什么会产生这么黑暗的想法呢?
桔梗笑着点了点琥珀的额头:「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我是为了不让你死掉而做这样的事情,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这怨恨之花绽放的世界会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力量吧,琥珀,既然我选择为你解毒,你就给我认真的解毒,一定要活下去,这才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琥珀大喜过望,再吻上方才失去理智都没有好好品尝的嘴唇,桔梗比他高了一头,唇舌交缠的同时他的硬挺已经有一半离开了暖湿的甬道,于是不愿失去这感觉的琥珀跪在桔梗腿间保持着停留在她里面的姿态继续和她亲吻,吮吸着她甜蜜的津液。
陶土的身体本该只是躯壳,在灵力的作用下可以发声却不该有唾液产生,但是,在这怨花丛中,一切都不同寻常。
琥珀大力摆动着腰抽插着桔梗,粗大的硬挺不断深入刚开发的蜜穴,不断开拓着桔梗的深处,单纯的情欲交融之下桔梗的思绪也逐渐涣散,她优美的手臂也环抱住琥珀尚显稚嫩却已经有了一个男人样子的脖子,向上抬起身体让那硬挺可以插入自己的更深处。每次那坚硬刮过花璧时桔梗都会感受到电流一般快速蔓延的快感,壮硕尖端碰撞体内深处时更会让她有想叫喊的冲动喊,但都被她的矜持所阻挡下来。就算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巫女也还是巫女,为了拯救一个生命和单纯为了享受欢爱是不同的概念。
有了第一次三个来回就结束的尴尬之后,第二次交欢的琥珀总算是坚持了一百个抽插才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巫女大人的蜜穴之中,两次射击之后他的欲望仍然没有得到缓解,桔梗的身体却已经很疲倦。尽管如此,在不知道是否已经解毒的情况下,桔梗仍然不敢让琥珀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退出来,她让琥珀在藤蔓覆盖的地面上躺好,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手指分开激战之后鲜红的花唇将依旧昂扬的火热一口吞下,因为吞得太快那硬挺的尖端撞到了不可描述之处,桔梗挺直了修长的雪颈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嗯……」
「桔梗大人……我……」琥珀看着桔梗那随着起身落下不断跳动的白润迷人的双乳,想要伸出去抓它们又迟疑了。
「做你想做的,琥珀。」
得到巫女大人的同意之后,琥珀握住那两团嫩肉,感受着它们惊人的弹力,雪白滑腻的乳肉在指间震颤着,桔梗发出愉悦的呻吟,尽管她一直在坚持着自己只是在为琥珀解毒,在怨花的未知力量之下神圣的巫女也终于屈服于女人最根本的欲望。一百个起落之后桔梗已经筋疲力尽,琥珀也好不到哪去,巫女大人每一次起落温柔的肉壁都吸附着他的欲望让他尽快结束,但他实在是舍不得。很多次他也想就这么结束吧,就这么用火热的精液灌满巫女大人的蜜穴,可是这是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就这么丢给她的话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享用这温柔的甜蜜了。
打定主意要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后琥珀抛开理性,专心的大力插着桔梗,专注在胯间的享受上,桔梗很快的迷失在单纯的侵犯和占有中,这时的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单纯女人,一个享受着战之巫女永远享受不到的鱼水之欢的女人。
又是数十次抽插之后,琥珀感觉到了紧要关头的临近,于是加快速度全力冲刺,力道越来越大,桔梗在暴风雨般的进攻中发出破碎的喘息,女人的敏感也让她意识到了最后时刻的临近。终于,琥珀的硬挺送进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摔打在本不该存在的肉壁上,桔梗被烫得一阵哆嗦,花房深处也喷出一大股春水浇在琥珀肿胀的龙头上。琥珀的硬挺不断地喷射出种子,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不该有的分量,射精的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巫女的莹白的小腹因容纳了太多男性的欲望而微微隆起。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伴随着周围的怨花从白色转变为红色,桔梗无力瘫倒在琥珀身上,琥珀的男性象征也终于软化下来,只是他还不愿离开桔梗温柔的腔道,恋恋不舍的又在里面停留了一阵子。
也许这就是最后了。巫女大人……
「琥珀。」
许久之后,桔梗开口了,声音轻轻的。「我好开心。」
来吧,我们一起堕落吧。在这情欲的海洋里,在这怨花的丛林里,谁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这没有犬夜叉没有奈落,没有四魂之玉引动的羁绊,只留下最纯粹的欲望。我拯救了一个孩子将要逝去的生命,对于巫女这样的拯救者来说这样的代价是值得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至于后来的事会怎么样发展,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迈出了第一步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对吧,琥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