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时近黄昏,商队便停下不走了。尤八上前向商队领路人询问一番,回来对黄蓉说:「兄弟,领路的老王说前边峡谷陡峭难行,常有商旅夜间心急赶路,不慎跌入悬崖,故而须得明日天亮,再行出发。」黄蓉正要回话,却见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向路边密林深处走去,尤八见黄蓉不答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进了密林,不由拍拍黄蓉的肩膀,道:「这骚娘们肯定是忍不住,和那小白脸到那林子里快活去了。」黄蓉道:「那也不一定,没准是人家另有其他事呢?」尤八凑到黄蓉耳边,嘿嘿淫笑道,「怎么样?黄兄弟,我们也跟上去瞧瞧?」说着一拉黄蓉,向柳三娘走的方向行去。黄蓉本想在此休息,转念一想,这柳三娘和华服公子一路上太平无事,这时却脱离商队,难保不会有什么阴谋之事,又怕尤八冒冒失失跟上去,反送了性命。便和尤八两人一同进了林子。二人远远缀在柳三娘和华服公子身后,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忽见眼前一片开朗,这山中竟有一片平阔的土地,一道山溪潺潺而流,西侧是一片高耸的悬崖,靠着悬崖竟立着一座小庙。黄蓉不想这深山之中有这样一座小庙,正在想这其中是否有诈,身边的尤八却兴致勃勃,向庙中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运气不错,今晚不用露宿,叫庙里的和尚炒几个热菜,我们兄弟来个把酒夜谈。」说着,还向黄蓉拍拍身上的酒囊。黄蓉一把抓住尤八,示意他不要说话,二人悄悄走到庙边的窗户,探头一瞧,只见庙里青烟缭绕,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正在念佛,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却是半个人影也无。「乖乖,怎么没见那骚娘们和小白脸?」尤八挠挠头,对黄蓉说到。黄蓉又仔细的看了看庙中的情形,发觉并没有可以藏身之处,于是便拉着尤八走进庙中。「小师傅,这儿只有你一个人吗?」黄蓉问道。那小和尚回过头来,二人一见,不由心中暗自喝彩,只见这小和尚生的粉雕玉琢,竟似一尊瓷娃娃一般。这小和尚向二人施了一礼,道:「小僧明空,这儿只有我师傅和我二人,二位施主,有什么事吗?」黄蓉又问:「小师傅,刚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来过?」小和尚明空点点头,道:「不错,刚才是有一位公子和一位女菩萨来过。」说到一位女菩萨时,这小和尚神色忸怩,竟似有些不好意思。黄蓉见了暗自好笑,想这小和尚定是常年在山中,没怎么见过女子,见了柳三娘,把她当成了女菩萨。尤八大大咧咧的问道:「那他们人呢,你师傅在哪儿?」小和尚明空看来也甚是天真,不谙世事,对着两个陌生人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师傅和那两位到后山的寒泉谷去了,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黄蓉问道:「他们去那里干什么?」小和尚道:「师傅在那里种了天阳草和寒参,他们去那里采药了。」尤八听到三人采药去了,也没什么兴致,便道:「小和尚,我们晚上在你这儿借宿一宿,你看方不方便?」「这~」明空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这里只有一间睡房,是我师傅睡得地方,他出去房门便上了锁,此外便只有我睡的练功房了,两位要是不嫌弃,我们三人挤一挤,到还行。」尤八一听,便和黄蓉说到:「兄弟,反正回去也是啃干粮,露宿一夜,你看,要不就在这儿挤一宿?」黄蓉犹豫了一下,便打定主意,向晚上潜入老和尚的房中看看有什么线索,便道:「哥哥做主便是,小弟奉陪到底。」「既如此。二位施主请随我来。」明空领着二人向后方走去。这佛堂之后便是主持的禅堂,走过禅堂,便是一处天井,只见一条暗暗的走廊直通悬崖。尤八叫道:「小和尚,怎么走到悬崖里去?」小和尚明空摸摸光头,笑道:「这悬崖下面本来有个洞,师傅把它改建成了练功房,我平时就睡在那儿。三人走进练功房,只见这山洞口甚小,只容一人走过,但内腹却很大,就像一个田螺壳一般。这洞仿佛天生,四壁光滑,竟连一丝缝隙也找不到。尤八和黄蓉看了暗自称奇,尤八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听这一声叫在洞中回荡,激起一连窜的声波,渺渺不绝。不由吓了一跳。小和尚道:「二位施主,这个洞中不能高声说话,不然回音荡漾,反而会听不清楚。」尤八奇道:「好怪的山洞,咱今天也算开了眼界啦!不知道为何要把练功房设在这儿?」明空道:「师傅说,我练得功法,格外需要宁心静神,这个山洞对禅定很有好处。」三人说说笑笑,在洞中吃了晚饭。黄蓉在谈话中旁敲侧击,却问不出什么来,只知道这明空是这儿的主持收养的孤儿,不免心中有些失望。尤八却嫌这寺中饭菜太素,草草吃了几口,听小和尚说东面的林中有松鸡出没,便兴冲冲地出门,打算捉几只来打打牙祭。黄蓉正想要如何趁小和尚明空晚上熟睡,到主持屋中查看,却见明空从角落里挪了一个香炉出来,放在床边,又拿了一些药材,放入香炉,转头对黄蓉说:「这位施主,小僧平日这时都要练功,须得香炉中烧药材,吸取药力,施主恐怕闻不惯,要不请在外堂稍待如何?」黄蓉见这粉嫩的小和尚却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要练功,不由好笑,正待答应,脑中暗思,「也不知道这庙中人是何来历,这小和尚练功,倒正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能从他的武功中看出些来历。」便笑道:「小师傅不必客气,我本是药材商人,这药味早就闻惯啦,不妨事。」小和尚明空一直在这庙中,也不知道练武之人练功最忌讳一旁有人,见黄蓉说不妨事,便将炉中药材燃起。只见火光一闪,那药材便在炉中升起一股青烟,一种香甜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山洞。黄蓉嗅了几下,顿觉周身暖洋洋的,不由自主的便放松下来,心知这药材的珍贵,便问道:「小师傅,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小和尚道:「我师傅说我练得是天竺的‘欢喜金刚罗汉金身大法’。」黄蓉听闻这古怪的名字,心中不由一突,却见明空脱了上衣,从床边的柜中拿出一罐药油,正往身上抹。明空道:「施主,帮我在背上抹些药油好么?」黄蓉接过药油,只觉一股淡淡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她问道:「这药油的气味怎么这么难闻?」明空道:「这药油乃是师傅采集数十种大蛇的精华,熬制而成,十分难得呢。据我师傅说,不光对我的练功有用,对女子的皮肤更是保养的无上圣品。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黄蓉「扑哧」一笑,这小和尚天真可爱,长得又像粉团一般,不由激起她的母性。她拿起药油,便帮明空抹在背上,触手处只觉明空的皮肤光滑细腻,竟比自己年轻时的皮肤还要嫩上几分。不由对这药油起了几分心思。任何女子也无法抗拒这种天性,黄蓉也不例外。正想着怎么弄些回去,又转眼一想,说不定主持房中便有这药油的炼制药方,要是找不到,便向这小和尚讨要一些。正在想处,只听一阵衣物的「西索」声,明空竟脱了个精光,站在黄蓉面前,把药油抹遍了全身。黄蓉吃了一惊,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这小和尚明空也才十一二岁,对她来说还是个孩子。只见明空站到洞中,摆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来。黄蓉以前听说少林寺的易筋经中便有不少古怪的姿势,这明空所练的功夫姿势如此古怪,看来是天竺武学无疑。正想着,只见这小和尚明空摆了一个类似铁板桥的姿势,双手反握在小腿处,顿时把那小鸡鸡露在黄蓉眼前。黄蓉见这小和尚明空的小鸡鸡白白嫩嫩,脑中竟浮现出那日尤八那根粗壮黝黑的大阳具来。顿时觉得心中一荡,忙强摄心神。但不知怎的,这心中的欲念一起,便如燎原的大火一般,席卷全身。不但浑身又软又热,胸前那被白布裹住的乳房,更是涨得厉害。那阴户中一阵阵的骚动,不知不觉这底裤便有几分湿意。这时耳边传来明空的吸气声,黄蓉抬眼看去,不由「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只见明空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竟不知何时变成的一根竖的笔直的大淫具。那长度和尤八的阳物不相上下,但因为周围没有阴毛,看起来似乎比尤八的阳具更长。这阳具周身青筋盘绕,却不像成人的阳具那样黑,通体白里透红,顶端的龟头更是比尤八大上几分,涨红的如同一枚血卵一般,让人一见就觉得散发着惊人的热力。黄蓉被这小和尚身上阳具惊人的变化给惊住了,只觉得这根大阳具竖在明空小小少年的身子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又有着说不出的淫靡。这根阳具仿佛有着神秘的魔力,黄蓉竟不知不觉走到明空身边,伸出手去,轻轻的握住。「啊——」明空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这明空小和尚练的「欢喜金刚罗汉金身大法」原是天竺佛教欢喜宗的无上秘法,练到高深处,身体的形态、颜色都会发生变化,周身会散发一种异香,对女子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但在未练到大成前最忌遇到女色。小和尚的师傅曾经告诫过他,不过明空涉世未深,也不知道世上有易容术一说,见两人都是男人,便没往心里去。殊不知这黄蓉的手一触到明空那大的惊人的阳具,阴阳相吸之下,异变突生。明空立即觉得一只冰冰凉凉细腻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身上那根直挺挺的阳具,脑中顿时「轰」的一下,原本运转全身的功力竟如洪水一般,汇入丹田,直逼会阴。黄蓉听得明空惊叫,才回过神来,发觉明空已经软软的瘫倒在地,她心知不妙,赶忙把明空扶到床上。只见明空混身血色全无,那根阳具却又大了几分,棍身变得血红,直挺挺的翘着,并从马眼处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黄蓉慌忙问道「小和尚,你觉得怎么样?」明空身子瘫软,无法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黄蓉。黄蓉见明空无法说话,又把视线转向那握在手中的粗壮阳具。那股异香一入鼻,便觉如同火星遇到干柴一般,本来便在小腹处蠢蠢欲动的情焰,顿时燃遍全身。黄蓉心知不妙,那欲火从小腹直烧到心底,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一般。她只觉周身无一不热,那双乳和下身更是肿胀奇痒,不由自主的便撕开了衣襟。那赤裸的双乳一遇到冷冷的空气,虽然减去几分燥热,但却愈发显得敏感,嫣红的乳头高高翘起,硬的如同宝石一般。「啊——」黄蓉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觉得手中的大阳具「突」「突」的直跳。下身阴户中的瘙痒越发的难忍,不由得便解下中裤,露出那如同满月般雪白丰满的屁股来。黄蓉一解下裤子,便听得身后轻轻传来一声异响,回头望去,却又不见动静,便又把注意力转回小和尚身上。原来这声异响竟是去寺外松林捉松鸡的尤八发出,他在松林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松鸡,便懊恼的回来,刚走到门外,便听到黄蓉发出的那一声呻吟。那声音虽轻,可尤八却听得清清楚楚,经验丰富的他一听便知是妇人动情难忍的呻吟。不由便停下脚步,就着门缝往里望去,只见明空小和尚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下身的阳具大的惊人,直挺挺的一跳一跳,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而那黄兄弟却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满翘挺的奶子,下身赤裸,露出那浑圆肥厚的屁股来。那屁股形状如同一颗丰满的桃子,肥美多汁、白里透红,纵是尤八玩过众多美妇,却也想不出哪个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美臀。尤八心道,原来我这黄兄弟却是个女人装扮的,怪不得生性爱洁,行动举止文雅秀气。听说江湖上有些貌美如仙的女侠,喜欢易容装扮成男子行走江湖,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不知道这黄兄弟是哪位女侠所扮?她说她姓黄,莫不是名满天下的武林第一美女郭夫人黄蓉?尤八心中胡思乱想着,眼睛却没有一刻离了黄蓉。只见这「黄兄弟」撅起肥大的屁股,颤颤巍巍的便跨坐到小和尚的身上。那屁股正对着尤八,只见肥美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顿时把那饱满湿润的阴户露了出来。那萋萋的芳草竟从胯下一直延伸到股沟,显露出女人原本天生的性感多欲来。黄蓉一坐上小和尚的身子,便迫不及待的将阴户凑向小和尚的大阳具。只见她伸手捉住了那阳具,将屁股一撅,便将大半个龟头吞入阴户中。那龟头一触,便如同吞了一团火,那热量直透全身。黄蓉一咬牙,将肥大的屁股往下一沉,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壮的阳具便全部没入了黄蓉的身子。「啊!」黄蓉只觉阴户中又酥又痒,火热的阳具仿佛要把整个身子撑开,她实在忍不住那一插之下的快感,不由得便发出一声淫叫。这一声淫叫在洞中回荡起伏,竟连绵不绝,听在尤八耳中,如同天籁一般。黄蓉开始上下套动肥美的屁股,发出一阵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啊啊——啊!啊!啊!」黄蓉的口中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尤八望去,只见明空那巨大的阳具在黄蓉的套弄下越发的粗大,一股股淫水顺着棒身湿湿答答的流下,黄蓉屁股起落的一瞬,可以看到那白皙丰满的阴户被带出小阴唇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哦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黄蓉的头使劲后仰,肥大丰满的屁股死死地向下一阵乱扭乱顶,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只见高潮过后的黄蓉全身无力的趴在小和尚明空的身上,两只肥腻的乳房将小和尚的脸死死的埋住,山洞中犹自回荡着黄蓉刚才那淫绝的浪叫。黄蓉正喘息着,混身酥软,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打在了还在高潮余韵中颤动的肥美屁股上。「啊」黄蓉一声惊叫,回头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浑身赤裸,胸前黑毛遍身,挺着一根不亚于小和尚的淫棍,正扑在自己身后,挥着那黝黑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搓揉拍打。
笑傲神雕之同人外传
这日时近黄昏,商队便停下不走了。尤八上前向商队领路人询问一番,回来
对黄蓉说:「兄弟,领路的老王说前边峡谷陡峭难行,常有商旅夜间心急赶路,
不慎跌入悬崖,故而须得明日天亮,再行出发。」
黄蓉正要回话,却见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向路边密林深处走去,尤八见黄蓉
不答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进了密林,不由拍拍黄
蓉的肩膀,道:「这骚娘们肯定是忍不住,和那小白脸到那林子里快活去了。」
黄蓉道:「那也不一定,没准是人家另有其他事呢?」
尤八凑到黄蓉耳边,嘿嘿淫笑道,「怎么样?黄兄弟,我们也跟上去瞧瞧?」
说着一拉黄蓉,向柳三娘走的方向行去。
黄蓉本想在此休息,转念一想,这柳三娘和华服公子一路上太平无事,这时
却脱离商队,难保不会有什么阴谋之事,又怕尤八冒冒失失跟上去,反送了性命。
便和尤八两人一同进了林子。
二人远远缀在柳三娘和华服公子身后,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忽见眼前一
片开朗,这山中竟有一片平阔的土地,一道山溪潺潺而流,西侧是一片高耸的悬
崖,靠着悬崖竟立着一座小庙。
黄蓉不想这深山之中有这样一座小庙,正在想这其中是否有诈,身边的尤八
却兴致勃勃,向庙中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运气不错,今晚不用露宿,
叫庙里的和尚炒几个热菜,我们兄弟来个把酒夜谈。」说着,还向黄蓉拍拍身上
的酒囊。
黄蓉一把抓住尤八,示意他不要说话,二人悄悄走到庙边的窗户,探头一瞧,
只见庙里青烟缭绕,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正在念佛,柳三娘和那华服公子却是
半个人影也无。
「乖乖,怎么没见那骚娘们和小白脸?」尤八挠挠头,对黄蓉说到。
黄蓉又仔细的看了看庙中的情形,发觉并没有可以藏身之处,于是便拉着尤
八走进庙中。
「小师傅,这儿只有你一个人吗?」黄蓉问道。
那小和尚回过头来,二人一见,不由心中暗自喝彩,只见这小和尚生的粉雕
玉琢,竟似一尊瓷娃娃一般。这小和尚向二人施了一礼,道:「小僧明空,这儿
只有我师傅和我二人,二位施主,有什么事吗?」
黄蓉又问:「小师傅,刚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来过?」
小和尚明空点点头,道:「不错,刚才是有一位公子和一位女菩萨来过。」
说到一位女菩萨时,这小和尚神色忸怩,竟似有些不好意思。
黄蓉见了暗自好笑,想这小和尚定是常年在山中,没怎么见过女子,见了柳
三娘,把她当成了女菩萨。
尤八大大咧咧的问道:「那他们人呢,你师傅在哪儿?」
小和尚明空看来也甚是天真,不谙世事,对着两个陌生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师傅和那两位到后山的寒泉谷去了,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黄蓉问道:「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小和尚道:「师傅在那里种了天阳草和寒参,他们去那里采药了。」
尤八听到三人采药去了,也没什么兴致,便道:「小和尚,我们晚上在你这
儿借宿一宿,你看方不方便?」
「这~」明空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这里只有一间睡房,是我师傅睡得地方,
他出去房门便上了锁,此外便只有我睡的练功房了,两位要是不嫌弃,我们三人
挤一挤,到还行。」
尤八一听,便和黄蓉说到:「兄弟,反正回去也是啃干粮,露宿一夜,你看,
要不就在这儿挤一宿?」
黄蓉犹豫了一下,便打定主意,向晚上潜入老和尚的房中看看有什么线索,
便道:「哥哥做主便是,小弟奉陪到底。」
「既如此。二位施主请随我来。」明空领着二人向后方走去。这佛堂之后便
是主持的禅堂,走过禅堂,便是一处天井,只见一条暗暗的走廊直通悬崖。
尤八叫道:「小和尚,怎么走到悬崖里去?」
小和尚明空摸摸光头,笑道:「这悬崖下面本来有个洞,师傅把它改建成了
练功房,我平时就睡在那儿。
三人走进练功房,只见这山洞口甚小,只容一人走过,但内腹却很大,就像
一个田螺壳一般。这洞仿佛天生,四壁光滑,竟连一丝缝隙也找不到。
尤八和黄蓉看了暗自称奇,尤八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听这一声叫在洞中回荡,
激起一连窜的声波,渺渺不绝。不由吓了一跳。
小和尚道:「二位施主,这个洞中不能高声说话,不然回音荡漾,反而会听
不清楚。」
尤八奇道:「好怪的山洞,咱今天也算开了眼界啦!不知道为何要把练功房
设在这儿?」
明空道:「师傅说,我练得功法,格外需要宁心静神,这个山洞对禅定很有
好处。」
三人说说笑笑,在洞中吃了晚饭。黄蓉在谈话中旁敲侧击,却问不出什么来,
只知道这明空是这儿的主持收养的孤儿,不免心中有些失望。尤八却嫌这寺中饭
菜太素,草草吃了几口,听小和尚说东面的林中有松鸡出没,便兴冲冲地出门,
打算捉几只来打打牙祭。
黄蓉正想要如何趁小和尚明空晚上熟睡,到主持屋中查看,却见明空从角落
里挪了一个香炉出来,放在床边,又拿了一些药材,放入香炉,转头对黄蓉说:
「这位施主,小僧平日这时都要练功,须得香炉中烧药材,吸取药力,施主恐怕
闻不惯,要不请在外堂稍待如何?」
黄蓉见这粉嫩的小和尚却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要练功,不由好笑,正待答应,
脑中暗思,「也不知道这庙中人是何来历,这小和尚练功,倒正是个好机会,说
不定能从他的武功中看出些来历。」便笑道:「小师傅不必客气,我本是药材商
人,这药味早就闻惯啦,不妨事。」
小和尚明空一直在这庙中,也不知道练武之人练功最忌讳一旁有人,见黄蓉
说不妨事,便将炉中药材燃起。
只见火光一闪,那药材便在炉中升起一股青烟,一种香甜的气味充满了整个
山洞。
黄蓉嗅了几下,顿觉周身暖洋洋的,不由自主的便放松下来,心知这药材的
珍贵,便问道:「小师傅,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小和尚道:「我师傅说我练得是天竺的‘欢喜金刚罗汉金身大法’。」
黄蓉听闻这古怪的名字,心中不由一突,却见明空脱了上衣,从床边的柜中
拿出一罐药油,正往身上抹。
明空道:「施主,帮我在背上抹些药油好么?」
黄蓉接过药油,只觉一股淡淡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她问道:「这药油的气
味怎么这么难闻?」
明空道:「这药油乃是师傅采集数十种大蛇的精华,熬制而成,十分难得呢。
据我师傅说,不光对我的练功有用,对女子的皮肤更是保养的无上圣品。不
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黄蓉「扑哧」一笑,这小和尚天真可爱,长得又像粉团一般,不由激起她的
母性。她拿起药油,便帮明空抹在背上,触手处只觉明空的皮肤光滑细腻,竟比
自己年轻时的皮肤还要嫩上几分。不由对这药油起了几分心思。任何女子也无法
抗拒这种天性,黄蓉也不例外。正想着怎么弄些回去,又转眼一想,说不定主持
房中便有这药油的炼制药方,要是找不到,便向这小和尚讨要一些。
正在想处,只听一阵衣物的「西索」声,明空竟脱了个精光,站在黄蓉面前,
把药油抹遍了全身。
黄蓉吃了一惊,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这小和尚明空也才十一二岁,对她来说
还是个孩子。只见明空站到洞中,摆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来。
黄蓉以前听说少林寺的易筋经中便有不少古怪的姿势,这明空所练的功夫姿
势如此古怪,看来是天竺武学无疑。
正想着,只见这小和尚明空摆了一个类似铁板桥的姿势,双手反握在小腿处,
顿时把那小鸡鸡露在黄蓉眼前。
黄蓉见这小和尚明空的小鸡鸡白白嫩嫩,脑中竟浮现出那日尤八那根粗壮黝
黑的大阳具来。顿时觉得心中一荡,忙强摄心神。但不知怎的,这心中的欲念一
起,便如燎原的大火一般,席卷全身。不但浑身又软又热,胸前那被白布裹住的
乳房,更是涨得厉害。那阴户中一阵阵的骚动,不知不觉这底裤便有几分湿意。
这时耳边传来明空的吸气声,黄蓉抬眼看去,不由「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只见明空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竟不知何时变成的一根竖的笔直的大淫具。那长
度和尤八的阳物不相上下,但因为周围没有阴毛,看起来似乎比尤八的阳具更长。
这阳具周身青筋盘绕,却不像成人的阳具那样黑,通体白里透红,顶端的龟
头更是比尤八大上几分,涨红的如同一枚血卵一般,让人一见就觉得散发着惊人
的热力。
黄蓉被这小和尚身上阳具惊人的变化给惊住了,只觉得这根大阳具竖在明空
小小少年的身子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又有着说不出的淫靡。
这根阳具仿佛有着神秘的魔力,黄蓉竟不知不觉走到明空身边,伸出手去,
轻轻的握住。
「啊——」明空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这明空小和尚练的「欢喜金刚罗汉金身
大法」原是天竺佛教欢喜宗的无上秘法,练到高深处,身体的形态、颜色都会发
生变化,周身会散发一种异香,对女子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但在未练到大成
前最忌遇到女色。小和尚的师傅曾经告诫过他,不过明空涉世未深,也不知道世
上有易容术一说,见两人都是男人,便没往心里去。
殊不知这黄蓉的手一触到明空那大的惊人的阳具,阴阳相吸之下,异变突生。
明空立即觉得一只冰冰凉凉细腻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身上那根直挺挺的阳
具,脑中顿时「轰」的一下,原本运转全身的功力竟如洪水一般,汇入丹田,直
逼会阴。
黄蓉听得明空惊叫,才回过神来,发觉明空已经软软的瘫倒在地,她心知不
妙,赶忙把明空扶到床上。只见明空混身血色全无,那根阳具却又大了几分,棍
身变得血红,直挺挺的翘着,并从马眼处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黄蓉慌忙问道「小和尚,你觉得怎么样?」
明空身子瘫软,无法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黄蓉。黄蓉见明空无法说话,又
把视线转向那握在手中的粗壮阳具。那股异香一入鼻,便觉如同火星遇到干柴一
般,本来便在小腹处蠢蠢欲动的情焰,顿时燃遍全身。
黄蓉心知不妙,那欲火从小腹直烧到心底,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一般。她只
觉周身无一不热,那双乳和下身更是肿胀奇痒,不由自主的便撕开了衣襟。那赤
裸的双乳一遇到冷冷的空气,虽然减去几分燥热,但却愈发显得敏感,嫣红的乳
头高高翘起,硬的如同宝石一般。
「啊——」黄蓉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觉得手中的大阳具「突」「突」的直
跳。下身阴户中的瘙痒越发的难忍,不由得便解下中裤,露出那如同满月般雪白
丰满的屁股来。
黄蓉一解下裤子,便听得身后轻轻传来一声异响,回头望去,却又不见动静,
便又把注意力转回小和尚身上。
原来这声异响竟是去寺外松林捉松鸡的尤八发出,他在松林转了几圈,也没
发现什么松鸡,便懊恼的回来,刚走到门外,便听到黄蓉发出的那一声呻吟。
那声音虽轻,可尤八却听得清清楚楚,经验丰富的他一听便知是妇人动情难
忍的呻吟。不由便停下脚步,就着门缝往里望去,只见明空小和尚赤条条的躺在
地上,下身的阳具大的惊人,直挺挺的一跳一跳,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而那
黄兄弟却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满翘挺的奶子,下身赤裸,露出那浑圆肥厚
的屁股来。那屁股形状如同一颗丰满的桃子,肥美多汁、白里透红,纵是尤八玩
过众多美妇,却也想不出哪个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美臀。
尤八心道,原来我这黄兄弟却是个女人装扮的,怪不得生性爱洁,行动举止
文雅秀气。听说江湖上有些貌美如仙的女侠,喜欢易容装扮成男子行走江湖,免
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不知道这黄兄弟是哪位女侠所扮?她说她姓黄,莫不是名
满天下的武林第一美女郭夫人黄蓉?
尤八心中胡思乱想着,眼睛却没有一刻离了黄蓉。只见这「黄兄弟」撅起肥
大的屁股,颤颤巍巍的便跨坐到小和尚的身上。那屁股正对着尤八,只见肥美雪
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顿时把那饱满湿润的阴户露了出来。那萋萋的芳草竟从胯下
一直延伸到股沟,显露出女人原本天生的性感多欲来。
黄蓉一坐上小和尚的身子,便迫不及待的将阴户凑向小和尚的大阳具。只见
她伸手捉住了那阳具,将屁股一撅,便将大半个龟头吞入阴户中。那龟头一触,
便如同吞了一团火,那热量直透全身。黄蓉一咬牙,将肥大的屁股往下一沉,只
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壮的阳具便全部没入了黄蓉的身子。
「啊!」黄蓉只觉阴户中又酥又痒,火热的阳具仿佛要把整个身子撑开,她
实在忍不住那一插之下的快感,不由得便发出一声淫叫。这一声淫叫在洞中回荡
起伏,竟连绵不绝,听在尤八耳中,如同天籁一般。
黄蓉开始上下套动肥美的屁股,发出一阵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黄蓉的口中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尤八望去,
只见明空那巨大的阳具在黄蓉的套弄下越发的粗大,一股股淫水顺着棒身湿湿答
答的流下,黄蓉屁股起落的一瞬,可以看到那白皙丰满的阴户被带出小阴唇里面
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哦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黄蓉的头使劲后仰,肥大丰满的屁股死
死地向下一阵乱扭乱顶,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只见高潮过后的黄蓉全身无力的趴在小和尚明空的身上,两只肥腻的乳房将
小和尚的脸死死的埋住,山洞中犹自回荡着黄蓉刚才那淫绝的浪叫。
黄蓉正喘息着,混身酥软,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
一只大手打在了还在高潮余韵中颤动的肥美屁股上。
「啊」黄蓉一声惊叫,回头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浑身赤裸,胸前黑毛遍
身,挺着一根不亚于小和尚的淫棍,正扑在自己身后,挥着那黝黑的大手,在自
己的屁股上搓揉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