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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加河畔的四季与冬日暖阳】(完)
字
伏尔加河畔的四季与冬日暖阳
拉开指挥室的窗帘,棕红色的暖阳从东南方升起,将指挥室照得透亮,便有
了一天的元气。极目北望是蔚蓝色的大海、南边不远处便是北联民族的母亲河——
伏尔加河。虽然这一望无际的三角洲地区肯定是指望不上『山青』了,但『水秀』
却还是十足的。也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和那位以母亲河的名字命名的女孩相识了……
春
——北联党党委会——
政委:「……所以北联主义不是讲蛮干,也不是讲压榨劳动力,而是要讲科
学、讲民主,讲团队合作……」
上任各个港区的指挥官前,政委特地把我们叫到一起,进行例行的党组思想
工作,这也是我们北联党的传统。
政委:「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大家和身旁的女同志一起解决
单身问题,也有利于党内的团结。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是!」
毕竟大家都是年轻的男性呢。在这种问题上,热情倒还是蛮高涨的……
政委:「好了。我们北联党也讲究科学和自由的恋爱,我马上就给大家发各
位港区女同志们的照片,各位先选一个作为自己的秘书舰吧。」
大家拿到了即将赴任港区的舰娘名单和对应的相簿——
政委:「好了,小伙子们。我知道你们一定热情高涨。不过有些话要说在前
头哦~你们的照片,我也会交给你们选中的姑娘,如果她们没选上的话……哈哈,
抱歉,但组织可以再给你们介绍。当然,如果你们中途有些谈不拢的话,也没有
关系,组织也可以为你们再介绍,毕竟自由恋爱嘛。」
政委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十分轻松,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哥哥在和我们这帮
稚嫩的大男孩聊天一样。
政委:「但是如果誓约了,就要对自己的妻子兼同志负起男人的责任哦?」
他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抛出了这句掷地有声的话。
政委:「好了!坏小子们!『选一个自己心仪的漂亮姑娘』这种事,我这个
老政委可就帮不了你们咯~」
不愧是政坛上的老手,表情和语气的转换几乎在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我看向手里的那本相簿——
灵敏——一个娇小的女孩。她真的成年了吗?
基辅——还是个娇小的女孩。选她的话有些罪恶感。
喀琅施塔得——一个十分高挑的美人,明显的熟女。这个好像还正常些,选
她不会有罪恶感。
阿尔汉格尔斯克——看起来英气十足的美人。应该是不错的同志,但是感觉
和她发展关系不太可能。
伏尔加——兼具少女的纤细和成女的风韵、有着红发琥珀瞳、看起来有些冒
失的美人。感觉应该不是一个那么可靠的同志。但是看着她那有些天真可爱的笑
容,总感觉心里暖暖的。
(翻到了相簿的最后一页)
我用钢笔在最后一页名单栏「伏尔加」的名字上打了个勾。
*** *** ***
几天后,港区,早上8:35(工作正式开始后的五分钟)。
*** *** ***
一阵急切的、高跟鞋引发的步伐声在我的门外响起,接着指挥室的大门被推
开了。
伏尔加:「来了来了~」
其实稍微迟到个五分钟也没什么。毕竟秘书这种职位嘛,除了平时负责安排
一下我的起居食宿外,也就是帮助我复核我的工作成果罢了。现在才刚着手工作,
又哪来的成果复核呢?不过,她这手忙脚乱的、有些憨憨的样子,还真是萌到我
了。我的嘴角不经意间地勾起,化为一个自然的微笑。
指挥官:「嗯。虽然对彼此有个基本的了解了,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
就是这个港区的新任指挥官。希望带领大家在北联的红旗下,向着北联主义的康
庄大道策马奔驰。你好,伏尔加同志。」
作为友好的象征,我伸出我的手。她那温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大手,也开始
了自我介绍。
伏尔加:「是自我介绍对吧~我是航空母舰伏尔加。以母亲之河为名,从空
中和海上全力支援同伴们!还请多多关照了哦,指挥官~」
指挥官:「嗯。多关照,伏尔加同志。这是你的座位。」
我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北联汉子——做事不拖泥带水、也不讲究皇家那些繁
冗的礼节。一个「请」的手势表达最基本的尊重,简短的话语是效率的体现。总
的来说,为党和祖国母亲服务的时间,是不能浪费的。
伏尔加:「好~」
她伸了伸懒腰、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朝着我温暖
地一笑。她的桌子背南向北,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让这位美人看起来是那么光
彩耀人。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二月二十五号晴
见到了组织上给我介绍的秘书舰。
感觉她呆萌呆萌的,挺可爱的。
阳光很灿烂,即使在办公室里都能感觉到满满的元气。
很好,就照着这个势头努力下去。
*** *** ***
刚接手港区的一切事务,终归还是比较忙碌的。好像从到任直到现在,都没
有正经休息过一天。
指挥官:「呼、呼……」
是不是这几天缺乏锻炼了呢?或者是天气有些冷了?我竟然少有的在握笔的
时候感觉到手冷了,于是我捧起手哈了几口热气……
伏尔加:「指挥官~要来杯伏特加暖暖身子吗?」
她十分敏锐地觉察到了我身体上的一些小不舒适,向我投来一种十分关切的
眼神。
指挥官:「不行……工作的时候,禁止酒精摄入。」
被我以规则回绝了。虽然可能这样有些伤她,但毕竟我首先是一个军人,遵
守纪律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即使是没有人监督自己的时候也必须如此。
伏尔加:「啊,现在在工作所以不能喝呢。那工作完了我再来问吧♪」
她倒是一点也不介意,那温暖的笑容也依旧像她身后的阳光一样灿烂。
工作结束后,我和她一起在港区的酒吧喝了几杯。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三月五号晴
温暖的阳光流转开来,将伏尔加河上的浮冰融化。
寒冷的日子不会很久了。
我的秘书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她心地善良、很会体谅他人。
组织上给我介绍了对象,我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主动一点可不行。
*** *** ***
夏
付诸行动花了一些时间。
好吧,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规划,就是港区的工作实在是有点太忙了……
和伏尔加的第一次约会,时间已经来到了夏天。
——港区外,繁华街——
伏尔加:「哦哦哦!!炸串!!」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小吃摊位,飞奔了过去。
伏尔加:「棉花糖!!!」
她意外地是个吃货呢。不过也是,好像自己忙到和她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缺乏对她的了解也是正常的吧?
伏尔加:「大列巴!!!指挥官,采购一些吧!这个很顶饿的!」
指挥官:「好。早餐可以吃点这些。」
虽然总感觉她不是那么可靠,但伏尔加同志也意外地有持家属性呢——出来
玩没有光顾着自己吃吃吃,也在想着以后在港区的日常生活。
伏尔加:「伏特加!」
指挥官:「确实,好像宿舍里的存货不多了。」
在北联人的常备小饮料上花的钱可不能省!这个道理我还是很懂的。
逛了一天,我们的手上也提了不少东西。
和她一起离开步行街,在步行街的大门旁找到了一个大头贴街机。
伏尔加:「大头贴!!!今天和指挥官一起逛街,好开心呢~一起照一张吗,
指挥官?」
很开心……吗?今天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一直跟在她的后面罢了。但仔细
想想,那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早已将我的心灵滋润——是的,我也很开心。平
时不苟言笑的我,竟然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指挥官:「好!一起照一张大头贴!」
她贴近了我的身体——
伏尔加:「茄子!」
第一张还挺正常的。一对微笑着的男女,脸颊上被加上了可爱的猫胡须。
看着她那温暖而可爱的笑容,我不禁捏了捏她那精致的小脸蛋——
伏尔加:「呀啊~」
在发出一声惊呼后,第二张她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那猫胡须因为没能正确
识别到人脸的位置,也加在了眼睛的两旁,看起来就像是非主流的睫毛一样。
指挥官:「抱、抱歉……因为伏尔加太可爱了就……」
伏尔加:「没事的指挥官~这张给你~」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温热而熟悉的笑容,向我递来第一张照片。
伏尔加:「嘿嘿……这张我就自己雪藏了哦~你不准看~」
自己拿走了第二张、放在口袋里。
拍完大头贴后,我们也就坐上了回港区的车。将车设置成自动驾驶后,我打
开了手机,查收今天的邮件——
(邮件内容):我们预计于秋天派遣你所辖港区的舰娘执行一次科考任务。
稍后我将发送仪器操作手册到你的设备上,请指挥官组织和安排培训。
她凑上来看了看我手机上的邮件。
伏尔加:「来新任务了呢。指挥官,可不要努力过头了哦。」
看着她那关切的眼神,我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摸了摸她的头——
指挥官:「放心吧。我是一个北联党员,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我的。」
她的眼神突然闪烁了起来,脸上也羞赧地出现了一抹绯红。
伏尔加:「呣,明明伏尔加才是姐姐……对吧?肯、肯定是的啦!」
她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我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指挥官:「嗯嗯嗯,对!伏尔加同志……姐姐!」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五月一号晴
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伏尔加河畔上的万物也到了求偶的季节。
阳光照射在身体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伏尔加同志真是个体贴而且可爱的女孩。
当老婆挺合适的。
我眼光可真毒辣。
不愧是我。
*** *** ***
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起风了。
科研任务的准备工作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姑娘们也早已牢记了操作守则,只
要她们能够坚守操作守则,那么这种简单的任务对她们来说不就是砍瓜切菜的级
别嘛~
指挥官:「呼……明天就出发了,一切也早已准备妥当,今天就多休息一下
吧。」
准备了那么久,实在是不差这一个下午了。
伏尔加:「嗯,今天可以放松一下下的哦~呼,如果伏尔加要给一直都很努
力的指挥官一个奖励的话……指挥官,你觉得什么样的好呢?呵呵呵~」
她的身体突然靠了过来,将我的臂膀搂住——
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伏尔加同志。
棕红色的长发之下,那琥珀色的眼瞳向我传达着阵阵碧波,傻傻的笑容是那
么的可爱而温暖。白色的大衣不能掩盖她那十分纤细的香肩和胸前与她那纤细的
身材完全不匹配的一对傲人巨物。那对傲人巨物的北半球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
深不见底的沟壑散发着有些不属于她的成熟韵味,而她全身唯独胸前这一块区域
是用黑色的棉布覆盖的,看起来就像是在「强调」这对引人注目的双丘一般。她
的腰苗条的像是一道白色的闪电,让人怀疑这么纤细的柳腰是否能撑持住上身那
对看起来就十分能哺育后代的柔软胸部。白色的大衣紧紧地勾勒着她的身材曲线,
极不协调的地方又在她那丰腴的大腿上出现,在白丝的加持下显出非常饱满的曲
线,让人想要上手狠狠地摸上一摸。在那饱满的一对大腿之下,那对小腿又是惊
人的纤细……总体来说,不得不让人感叹:伏尔加的身材真是凹凸有致、让我这
个男人充满了遐想……
虽然她一身洁白,看起来非常圣洁,但我就是会有非分之想。事实上,我已
经可耻的硬了。
指挥官:「伏尔加……同志。能……帮我做……吗?」
声音越来越小,我也愈发地不自信起来了。
伏尔加:「诶……选伏尔加真的好吗?」
指挥官:「嗯……我、我确实这么想过……」
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也不确定她是否会愿意,甚至我们的关系是否会因
此一落千丈。
伏尔加跪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和胸罩,也将我的皮带解开、将我的裤
子和内裤半脱后,把我的分身解放了出来。
伏尔加:「伏尔加在生理课上学过的!这个……叫乳交对吧?」
我们的生理课教材有专门讲两性的一本课本,里面详细讲述了两性之间的安
全守则。
伏尔加:「书上说,女孩子要爱惜自己,不能随便地和人做呢。」
指挥官:「那……伏尔加为什么要和我做呢?」
伏尔加:「嗯?因为伏尔加喜欢指挥官,所以不是『随便』哦。」
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那么温暖、却又那么坚定……
指挥官:「我也喜欢你,伏尔加……」
那对柔软将我的坚硬夹住,伏尔加也发出了有些短促和羞涩的喘息声,开始
用自己的那对柔软套弄我的分身。
伏尔加:「嘿嘿……不只是指挥官一个人色色呢~伏尔加,也是看过H的东西
的呢~」
从下体那边传来了相当柔软的触感,这种单纯的、被柔软的物体包裹的感觉,
让我产生了性的快感。同时,从伏尔加身体上传来的体温,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伏尔加:「舒服吗❤?」
指挥官:「呜❤……就是这样……继续~」
在她的套弄下,性欲不断高涨。她那无尽的套弄动作也增强了节奏感,我能
感觉到,她胸前的那对柔软正在不断地刺激我的整个肉竿、从蛋袋到根部,再到
茎部和龟头,都在不断地撩拨我的射精欲望。
伏尔加:「原来,这个地方,还会有血管的呀~呵呵~」
她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地观察着我的私处。即使是课本,毕竟也会有覆盖不到
的知识点呢?
指挥官:「是……就是……伏尔加……弄得太舒服……嗯啊❤~了……」
伏尔加:「伏尔加,会好好地让指挥官舒服的~」
伏尔加的动作开始进一步加速。同时,我所感觉到的快感也在跟着加强,腰
部也在下意识地跟着摆动起来。
指挥官:「哼❤……呜❤……额❤……」
伏尔加:「指挥官的那里,臭臭的呢❤……」
指挥官:「伏尔加讨厌吗?可以不必继续的……」
罪恶感有点强啊,逼迫她口交什么的……还是有些做不出来。
伏尔加:「嗯……并不哦~只是,有些奇怪呢❤~」
说这话的同时,伏尔加依然在用胸部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
伏尔加:「吸溜~」
指挥官:「额❤!!!」
她以一种很沉浸的表情看着我,浅浅地、暖暖地微笑着,开始用那温热的小
舌舔弄我那充满污秽的龟头。一瞬间,仿佛有电流从那里经过似的,我的全身都
颤抖了一小下、并且发出了有些丢人的声音——
伏尔加:「嘿嘿……空袭成功~怎么说伏尔加也是正经的航母呢❤~」
在前后用那对巨大舰桥轮番袭击我的同时,她也在另一边舔舐着我的肉竿。
再加上为我服务的是这个我深爱着的傻姑娘……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十分兴奋,
爱欲和性欲一并达到高潮。
指挥官:「啊~好舒服~继续这样❤~我、我要射了……」
迎合着我已经达到高潮的兴奋感,伏尔加的行为也变得愈发激烈起来。我的
那里硬邦邦的,仿佛都要炸开了。
指挥官:「哈啊❤~哈啊❤~」
舒服地浑身颤抖,声音都高了一个分贝。
伏尔加用那对傲人的巨物将我的分身用力夹在中间,配合着前后摩擦的战术
动作,左右施加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一股灼热的洪流在我的下体聚集——
伏尔加:「呵呵……指挥官,直接射在伏尔加的身上,也是可以的呢~」
得到了恋人如此的许可,我又怎会错过?只是在脑海中稍微设想了一下,内
心深处的那早已起飞的快感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
把她那可爱的脸蛋玷污地一塌糊涂、让那萌萌的傻笑被我的白浊染脏!!!
她的舌尖以十分粘腻的触感缠绕了上来,柔软的胸部也在以绝佳的力道摩擦
着我的下面,毫无疑问,我已经快要……快要……
指挥官:「好爽❤……」
但怎么说呢,男人就应该持久一些吧?碍着面子,总是像再拖延一下……
伏尔加:「指挥官想射在伏尔加身上的话……随时都可以~都可以……」
些许麻痹的触感传达到我的两腿之间,在临近射精的瞬间,我也不想再管什
么『面子』了,只想好好地舒服——
舌尖在龟头缠绕、游走,如果冻般柔软的两团柔软也从两端将我的分身紧紧
夹住,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肉棒。
一瞬间,伏尔加对着我笑了笑,依然是那么地沉浸、温暖、而又坚定……完
全没有一丝的不愿。她对我的心意,即使不说出来也能感受到。
过于强烈的快感使我的腰部下意识地扭动了起来,特别是正被来回舔弄着的
龟头上传来了十分难耐的快感。
浓厚的白浊块喷涌而出,将她的笑容完全玷污。
指挥官:「呜呜呜❤!!!」
她却没有一丝嫌弃,只是默默地穿上了衣服、将我的裤子穿好,又靠在了我
的肩膀上。
伏尔加:「至于这里的第一次……就留到我们结婚以后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股间,淡淡地笑了。
指挥官:「伏尔加同志愿意和我结婚吗?」
伏尔加:「嗯。愿意,指挥官同志……希望你能够把戒指,亲手戴在我的手
上呢……呵呵……」
她甜甜地、暖暖地笑了。
指挥官:「嗯!等你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就给你准备最隆重的婚礼!!」
尽管外面下着雨,我的身上和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八月十二号阴雨
伏尔加河畔下起了阴雨,动物都藏匿了起来。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阳光,但我的心情却并没有受很大的影响。
好吧,落寞和惆怅还是有一点。
但没关系。
本来是想等明天的,但今晚我就偷着跑出了港区、订了婚戒。
只要这次任务结束,她回来后就会和我结婚的。
这么一想还挺兴奋。
*** *** ***
冬
伏尔加同志她们出去执行任务已经有一个月多了啊。
这个月来,港区的事务并不那么繁杂,我的自由时间也相对多了——也是,
毕竟她们都出外勤了,那我这个指挥官也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好吧,我承认,空余时间一多,便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发了——除了看书还是
看书,多少有些无趣了。
我将之前和她一起拍的大头贴放在了桌上的空相框里,于是打发时间的项目
又多了一项——看着合照发呆。
指挥官:「她什么时候回来啊……不是说一个月左右吗?」
可能是因为办公室里少了个热源吧,所以多少感觉身体有些冷了。我想起了
她那可爱而温暖的笑容、那娇羞的样子,以及那天晚上的疯狂……顿时感觉好像
也没那么冷了。
就是希望这个不是那么可靠的姑娘能够好好地执行任务吧。千万不要出什么
岔子。
也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了、那里冷不冷……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九月二十号晴
太阳照常从伏尔加河畔的东方升起,光芒从南面照来,平时那个被光芒环绕
的红发少女却不再。
我从指挥室的座椅上站起,极目北望,远方的蔚蓝大海也早已结了层冰、变
成了惨白的颜色。
不论怎么说还是有点冷,回到宿舍,想喝点伏特加,但却发现早已经用光了。
希望那个经常和我一起买伏特加的傻姑娘一切安好。
*** *** ***
两个月了。前几天手机邮箱陆续来了几条邮件,我没去看。
我总是感觉到不安和惶恐。
不论怎么说,我至少得知道真相了。
我打开了手机邮箱。
(邮件内容来自苏维埃联盟-10天前):指挥官,您所辖的极地舰队目前已经
随科研船失联。我们正在全力搜救。
(邮件内容来自苏维埃联盟-4天前):指挥官,抱歉。您的后续工作,上峰
正在考虑。目前我们没有条件进行救援,很遗……
房外的雷声阵阵,几乎能够击穿我的鼓膜,但却远不足以让我的手机坏掉。
于是我只好关掉了邮箱、删掉了收件箱内的两封邮件。
她们是伟大的。
她们是为了北联的国家利益而牺牲的。
回到宿舍,将前几天买的伏特加一饮而尽,酩酊大醉了一回。
因为我再也没办法和那个傻姑娘一起买伏特加了。
喝得有些高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铁心的汉子,却不知怎的,竟在自己
的床上落了不少的眼泪。
盖着被子,却感觉不到温暖;困意来袭,却怎么也不能够入睡……
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哭泣中睡着了。
真是丢人。
(早起后,编辑邮件)
上峰:
虽然我的舰队不在了,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把港区建设的还可以,实验设
备和生活设施都十分齐全。我的想法是:在这里就地组建一只专攻科考船研发的
科研队伍,一则能够继续样本回收工作,二则不能让这支舰队的悲剧重演了。以
上是我的考虑,望上峰批准,让我能够再度为国家做贡献。
指挥官。
(发送)
(一小时后,手机振动)
同志:
想法很不错。我们也正愁新科研团队的驻地和领班人呢。批准要求。
总部。
(邮件内容完)
新的工作来了。也许新的生活也在向我招手了……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十月十二号晴
太阳照常从伏尔加河畔的东方升起,光芒从南面照来,平时那个被光芒环绕
的红发少女却早已远去。
我从指挥室的座椅上站起,极目北望,远方的蔚蓝大海也早已结了层厚冰、
惨白的颜色真是渗人。
不论怎么说,生活总是要继续。
即使她不在了,但我还可以继承她的遗志。
我应该立刻摆脱悲痛,全身投入到建设北联主义的事业当中去。
*** *** ***
科研。
全新的生活,但却有着熟悉的感觉——因为我们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受过的教
育是包括工科课程的,所以我们不仅仅是军人,更是高级知识分子。现在脱离了
军队,投身到科研团队中,也算是另一种「专业对口」了。
晚上,我经常会在宿舍自己喝点伏特加。
每次喝它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和我一起买伏特加的傻姑娘。
总是会想起那温暖的笑容、那体贴的言语……
每每想过之后,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身上冷冰冰的。
我怎么也忘不了她。
但是生活要往前走,往事就必须有所抛弃。
是我不够努力了。
我要将我的时间全部用工作填满。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开始了每天八点开始科研——晚上十一点下班——洗
漱睡觉的生活,一周七天。采购伏特加、大列巴等物资的事情,我交给港区的蛮
啾了,不需要自己干。
*** *** ***
喝酒。
工作、工作、再工作……不知不觉间过了一个月。晚上喝的伏特加有点多,
浑浑噩噩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和我一起买伏特加的红发傻姑娘……
指挥官:「求你了……你走吧。我知道你走了……不要再待在我的脑子里了……
我好痛苦啊!!」
她挥挥手,微笑着、流着眼泪,离开了我的视线。
北联主义的斗士从不流眼泪。一定是我哪里还做得不够好……
一定是、一定是!
对了!我喝酒喝得有些多了!
我找到一个大约二百毫升的马克杯,规定自己每天只能喝这么多伏特加,不
准超额。
*** *** ***
体重。
完全自律的生活又过了一段时间。生活暂时地被无尽的工作填满,我也很少
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为北联主义的建设燃烧了太多的能量,我的体重早已轻
了很多,就连肌肉也基本都瘦光了。为了增重、恢复自己的身材,我又开始调整
自己的食谱,增加蛋白质摄入、并且规定自己每天上午都需要锻炼……
*** *** ***
作息。
就算如此自律,就算已经过得真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了。
人总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有时候看着南方的伏尔加河,也会偷偷地在被窝
里抹眼泪。
我一定还有不足的地方。
我的答案是:不够累,不能累到上床就睡着。
我修改了自己的工作时间和方式——
办公室、健身房、食堂三点一线。每天除了锻炼、吃饭,全天都是工作时间,
累了可以在桌上趴着睡一会儿。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一月十号晴
阳光从伏尔加河的方向射进办公室,是那么地刺眼。
我开始怕光了。
我把向南的窗帘拉上,从此再也没有向南看过任何一眼。
*** *** ***
两年后,港区实验场地。
做实验。
二代科考船的各大组件已经进入了测试阶段。我们负责的是通信组。
吸取了一代的经验教训,科考船的最重要性能便是耐压、耐寒、信道稳定。
在最寒冷的十二月,我们还在室内用液氮制冷,作为组长,我更是亲自在实验室
的雪地里摆下了睡袋——一旦仪表报警,我可以第一时间将我们宝贵的设备抢救
出来。
早上,我从睡袋里爬起来,雪花已经覆盖了半截睡袋,而我自己则是从冰雪
堆里爬了起来。
没有阳光照射的实验室是刺骨的寒冷。
但是我喜欢阴暗和寒冷——因为我怕光,而且适当的寒冷能激发我的甲状腺
分泌,从而让我精神百倍。
指挥官:「测试组——第103。我已经为设备通电。」
(无线电里传来的声音):「组长!我收到设备发出的密码了!」
指挥官:「尝试回复,测试是否能建立链接。」
(无线电):「组长!成了!」
无线电的那头是欢呼和雀跃,但我在想别的事情。
(无线电):「组长?组长?一起吃一顿、喝点伏特加吧?」
指挥官:「你们吃吧。我今天太困了。」
我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掩面而泣。
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位红发少女又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伏尔加:「不注意健康可不行哦?我理解你事务繁忙,但是最重要的身体只
有一个呢。不过,要是我那个时候有这些就好了呢……」
指挥官:「感觉,确实像是你会说的话呢。」
我拍了拍落在我肩头上的那一小滩雪。
指挥官:「只可惜你是假的。我知道你不在了。」
归根结底,还是她给我带来的回忆太过温暖了。
如果这种温暖可以被扭曲成痛苦就好了。
我就不会去想了。
我看向桌面上放着的圆规,掏出打火机对它消了消毒,然后将它的尖头对准
了自己的大腿——
指挥官:「呜!嗯!!」
一阵剧痛之后,我的精神便能更加集中到自己的事业上了。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十二月十五号大雪
实验室比外面还冷,这天我从冰雪中爬起。
通信设备的测试很成功。
历时两年磨的这一剑,也许真的要迎来出鞘的时候了。
我也找到了新的集中精力的方式。
一切都很好。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一月十五号大雪
通信组没活干的这段时间,我加入到别的部门去协助测试了。
这几天其他部门的测试也陆续完毕了,第二代科考船即将进入到最后的组装
阶段。
大家都很兴奋,我也装着有些兴奋吧。
就是右腿大腿处总是针扎般地疼。
但是为了祖国,个人身体健康的一点小小毛病又算得了什么?
*** *** ***
铁血和北联的战争爆发了。我们的科研团队也转移到了莫斯科,但是由于走
得太匆忙,没能带走已经组装好的第二代科研船。在北联人民众志成城地摧毁了
铁血的攻势后,我们的科研团队也终于于次年回到了伏尔加格勒。
城市里是满目的断壁残垣,我们的港区也经受了炮火的反复洗礼和蹂躏。进
入组装室,我们已经找不见二代科考船的身影,只剩下一滩破铜和烂铁。
看见科研团队的成员们都如此垂头丧气,我爬上了那滩废墟,站在上面高举
自己的右手握拳——
指挥官:「肃静!听我说!各位!」
七嘴八舌地说着各种丧气话的他们突然安静了下来。
指挥官:「我是这个科考船团队的总工程师!大家应该基本都见过我,我在
好多组的测试中露过面。」
他们纷纷看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指挥官:「我想说的是,我们用两年半的时间,铸造了我脚下这滩破铜烂铁,
对不对!」
他们纷纷点头。
指挥官:「大家的知识还在,对不对!」
一些人已经会意到了我将要说些什么,投来期许的目光——
指挥官:「那我们就再造一个更好的!这次,给我把你们最好最新的想法都
用上!这次,我们甚至是不需要两年半,只需要一年就能完成!」
一些人已经开始鼓掌了。
指挥官:「为了祖国母亲!乌拉!」
众人:「乌拉!」
我背朝南面讲完了这些话。阳光晒到我的背上,是刺痛的灼热。有那么一瞬
间,我觉得我自己好像成为了哪个人。
接着我的右大腿便开始钻心般的疼痛。
*** *** ***
(已经轶散的日记内容)
二月十二日晴
战争刚结束没多久,我们要在一片废墟上重建我们的成果了。
我觉得他们还是有点脆弱和稚嫩。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打倒我了。
*** *** ***
又是一年过去了。
看着崭新的、完成测试的第三代科考船,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工程就算
验收了。
问我为什么效率如此高?呵。愚问。因为我给那些工作积极性不高的人介绍
了新的工作——去西伯利亚农场挖土豆更适合他们一些。走了一批,换上一批新
的科研人员接手成果便是。余下的那批,自然也会老老实实地为祖国多做些贡献。
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恨我,走了的也好、还在的也好。
但我不后悔。
一切都是为了北联国家的利益服务、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能够对极地地区的样
本进行抢先研究。这宏图伟业,那些不肯努力工作的人又怎么能够看到?
曲终人散后,我在高处看着那刚完成待交付的科考船,泪如雨下。
指挥官:「要是你当年是乘着这个出航的话,就好了……你知道吗?这家伙,
甚至连对付十艘塞壬潜艇都不在话下……」
我的右大腿又开始钻心般地疼,但这并没有阻止我回忆起那位红发的少女。
伏尔加:「不注意健康可不行哦?我理解你事务繁忙,但是最重要的身体只
有一个呢。不过,要是我那个时候有这些就好了呢……」
指挥官:「呜、呜……知道了……对不起。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明明知道她已经不在了,可为什么还是会产生这样的幻想啊?
我要学习更加先进的专注方式。
我听说重樱武士会通过半跪端坐的方式去集中精力,我也试一下好了。
我捧起一本书,回到好久没回的宿舍在床上半跪了下来。一阵阵的疼痛都被
我咬牙忍了过去,直到我的双腿跪麻,我才堪堪倒在了床上。
但至少我不再想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真好。
四年来朝乾夕惕、宵衣旰食、在实验场里爬冰卧雪……一朝突然卸了力,又
回到了闲散人的生活。
我躺在床上,因为严重的腿疼和间歇性的腿麻而无法入睡。
也许我可以调整一下自己、医治一下身上的这些小毛病,同时为自己下一步
如何给北联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做好规划。
*** *** ***
外科体检。
我向医生讲述了我腿上的小毛病。
外科医生:「嗯……身体上来说一切正常、找不到病因。建议你可以去看看
心理科。」
心理检测。
我复述了一遍我的问题。
心理医生:「嗯……有没有耿耿于怀的人或者事?或者有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我好像碰到了什么如太阳一般红且烫的东西,接着便开始腿痛、腿麻。
指挥官:「应该是!我这毛病又犯了……」
心理医生:「我懂了。左转第一间房间,去取单子吧。」
在进出好几间房间后,我终于取到了自己的报告单。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明显的自虐倾向
——抑郁症
——……
结论:患者存在某种心结,而疼痛和酥麻感系PTSD的并发症,需要进行心理
疏通治疗,解开心结后,并发症也将消失。
回到指挥室后,我才打开报告单、看到了上面的诊断内容。
放屁。
我哪来的这么多病啊?
就是这医院的问题,一点小小的身体上的毛病,愣是给我说大了。说白了,
无非是让我看病、坑我的钱……好啊,得亏我还有军官证,他们就是这样诋毁北
联的军官、民族的英雄?就为了自己的一点钱?真是狗屁倒灶地扯淡!
我一怒之下,将那报告单撕得粉碎。
指挥官:「我不认这个账!我不认!」
我翻出我的日记本,看向里面的第一篇——
(开始阅读)
(日记内容)
二月二十五号晴
见到了组织上给我介绍的秘书舰。
感觉她呆萌呆萌的,挺可爱的。
阳光很灿烂,即使在办公室里都能感觉到满满的元气。
很好,就照着这个势头努力下去。
(阅读完毕)
恼羞成怒的我将里面的每一张纸都撕得粉碎。
指挥官:「不要了!」
我掏出早已被我锁在柜子里的相框,它保存地还是那么完好,在那战火纷飞
的半年中甚至都未能染上一丝尘土。
指挥官:「这个也不要了!」
玻璃制的相框被摔得粉碎,里面的相片也自然而然地被割裂成好多块,已经
不能看清人的面庞。
那繁华街上卖伏特加和大列巴的店面,在战火后也已重新开张。我还特意嘱
咐负责采购的蛮啾在那几家店买伏特加和大列巴来着……
指挥官:「不要了!不要了!都不要了!滚!都滚!!!」
大列巴被玻璃渣扎成了一根根狼牙棒、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厚的酒味。
负责清洁的蛮啾看到这一滩狼藉和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的我,吃了一惊。
指挥官:「他们说我疯了……我没疯,对吗?疯了的是他们,对吗?嗯?」
它不会说话,但是从它颤抖着低下头,将那滩狼藉打扫干净的样子来看,我
就知道它并不理解我。
*** *** ***
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前几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小小的插曲罢了。我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不,
休息了几天,我的状态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除了失眠、腿痛、腿麻,我是吃嘛
嘛香、一点问题没有。我甚至还能登上伏龙芝大学的讲台给学员们讲励志课。
指挥官:「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是第三代科考潜艇的总工程师。这个结果我就
不多说了,我来讲些你们不知道的吧。」
我想起了自己在艰苦的环境下做各种实验的场景。
指挥官:「成就……呵呵。没有付出、不在被失败和挫折击倒后一遍遍地爬
起来,哪来的回报和成就?难道在家里蹲着、抱怨几句,就会有成就了吗?笑话!
你们都知道我作为总工程师带领了一个成功且高效的项目,没有人知道我宵衣旰
食,在实验场里爬冰卧雪!」
到这个时候,我的情绪已经有些激动了,在偌大的大教室里,讲话竟然甚至
可以不需要话筒。
指挥官:「看看你们台下的这些人吧!哪一个不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哪一个
不是北联党的党员?但是我告诉你们……我告诉你们!做男人,心得狠!是,我
是把那些划水的科学家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但是他们烂透了!他们这里烂了
一点,科研团队就烂了一片!首先,要对自己狠,对自己够狠才能做好工作,才
能超越工作本身。其次,当了领导,还要对团队够狠,及时以刮骨疗毒的觉悟,
除掉团队当中的毒瘤。只有够狠……只有够狠!才能让北方联合再次伟大!我希
望你们做好足够的觉悟,要么趁早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吧!谢谢大家,我的讲话完
了。」
台下的眼神有赞赏,也有惊恐和不安。
我是无所谓,我从来都只走自己的路。
*** *** ***
(日记内容)
二月十五日阴
今天适合怕光的我出门。
我觉得今天讲的还不错。
我是希望这帮孩子能够自律一些。
虽然我也才刚毕业四年多就是了。
这也说明我的成长速度很快吧。
*** *** ***
寒春
最近我正在学陆军的东西。
我想去前线服役,哪怕当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也比现在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
要好。
我不能再这样闲下去了,会闲出毛病的。
(手机振动)
(邮件来自苏维埃联盟五小时前):指挥官,您四年前失联的舰队已经找到
了。舰队的成员们都安好。不日将恢复您的建制,希望您能够提前将姑娘们的康
复训练安排好。
(邮件内容完)
奇怪?她们不是已经牺牲了吗?我又翻了翻垃圾箱——
(邮件来自苏维埃联盟四年前):指挥官,抱歉。您的后续工作,上峰正在
考虑。目前我们没有条件进行救援,很遗憾。但科考船上有休眠舱和维生系统,
先驱者们在里面休眠、维持至少十年的生命也不是问题。不要放弃。
(邮件内容完)
我拄起拐杖,不顾自己那又疼又麻的大腿和怕光的体质,走到了港区外,破
天荒地看了一回日出。
*** *** ***
(日记内容)
三月一日晴
今年的春天格外地冷。
即使穿着貂皮大衣,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刺骨之寒。
远方的阳光十分刺眼。
那暖阳离我是那么地触不可及,却又还是那么地温暖。
伏尔加河的冰面还没化开,但是应该也快了。
也许吧?
*** *** ***
其实我的腿病远远没严重到完全依赖拐杖的程度。既然是接我的舰队回家,
当然要硬撑着身体上的疼痛,向她们展现最好的一面了。
远远地看见她们下车了,也看到了那个红发女孩。
指挥官:「同志们好!」
我的问候中充满了热情。
众人:「指挥官好!」
但她们的回应中,我只听到了军人那冷漠的服从。
奇怪啊?
我们不是做了很长一段时间同事吗?
没这个必要吧?
在收到苏维埃联盟的消息后,我早已经将她们原先的宿舍收拾了出来。虽然
其它的建筑里在我的科研团队调走后依然是一团狼藉,充满了带不走的各种废弃
物,但起码她们现在至少是可以住下了。
在安顿好她们后,我单独找到了伏尔加。
指挥官:「伏尔加!」
伏尔加:「来了来了,是自我介绍对吧~我是航空母舰伏尔加。以母亲之河
为名,从空中和海上全力支援同伴们!还请多多关照了哦,指挥官~」
还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啊。真是令人怀念……
指挥官:「四年多了……终于再见到你了。等一下再叙旧吧……你这四年过
得怎么样?」
她露出了一种很疑惑的表情——
伏尔加:「指挥官……呜,我们之前见过吗?那、那个,我可能……忘记了?」
这个傻姑娘根本就不会说谎。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强压着自己的腿疼,我突然站了起来、按住了她
的肩膀——
指挥官:「是我啊!伏尔加!是我啊!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你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伏尔加:「好孩子可不能给伙伴添麻烦哦?对吧?」
她露出一种有些失望的表情,我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是的,她对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的腿好痛、好麻……
幸好我的背后就是沙发,不然我直接摔在地上的话会十分狼狈。
伏尔加:「你的脸色不好哦?最近有好好吃饭吗?睡眠状况如何?唔,难道
是精神压力太大?人际关系紧张……」
如果有个神明在,我一定是做了什么孽、得罪了它。
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我。
我所熟知的那个傻姑娘确实是不在了。
但是上天给我换了个一模一样的家伙,安排在我的身边。
还是接受吧。
伏尔加:「怎么了,指挥官,你哭了哦?」
指挥官:「没事……你就是长得很像……我的一个熟人。」
伏尔加:「怎样的一个熟人呢?」
她还是那么地温暖、那么地充满关怀。但越是这样,我的腿病犯得就会越严
重……
指挥官:「没什么。你担任我的秘书舰、协助我工作,好吗?」
伏尔加:「万一……不对,就算没有万一的时候,也请尽管依靠伏尔加!」
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指挥官:「好。」
*** *** ***
(日记内容)
三月五号晴
阳光依然照进我的屋内。
我能感受到霎时的温暖。
但霎时的温暖后,却又是刺骨的寒冷。
腿病有些严重了,但我一点也不信任医生。
要么就这样吧,反正要不了命。
*** *** ***
最近一直都很冷。有一段日子没有工作了,工作起来倒感觉手冷得慌。
指挥官:「哈、哈……」
我搓了搓自己的手、哈上几口热气。
伏尔加:「指挥官~要来杯伏特加暖暖身子吗?」
她十分敏锐地觉察到了我身体上的一些小不舒适,向我投来一种十分关切的
眼神。
我想起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指挥官:「不行……工作的时候,禁止酒精摄入。」
她会和之前一样回复吗?
伏尔加:「啊,现在在工作所以不能喝呢。那工作完了我再来问吧♪」
她倒是一点也不介意,那温暖的笑容也依旧像她身后的阳光一样灿烂。被阳
光刺痛到了自己的眼睛,我的大腿也开始发病。
工作结束后,我和她一起在港区的酒吧喝了几杯。
回到宿舍后,我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
*** *** ***
三月十五号晴
我还是有点怕光。
天气依然很冷,我喝了些伏特加取暖。
腿很疼、也很麻。
我总觉得自己心脏里缺失的某一块正在慢慢地被填补。
填补的材料虽然相似,但总觉得不是原来的那块组织。
*** *** ***
寒夏
夏天,我又和她一起出去采购了。
——港区外,繁华街——
伏尔加:「哦哦哦!!炸串!!」
我还是跟在她的身后。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小吃摊位,飞奔了过去。
意料之内的,她还是那个吃货。
可惜棉花糖的摊位没有再开了,好像那个摊主死在伏尔加格勒的战火中了,
真是可惜。
伏尔加:「大列巴!!!指挥官,采购一些吧!这个很顶饿的!」
指挥官:「好。早餐可以吃点这些。」
我尝试『读取存档』。
伏尔加:「伏特加!」
指挥官:「嗯。好。」
……
逛了一天,我们的手上也提了不少东西。
和她一起离开步行街,那个大头贴街机竟然还在,也许是后来修好了吧。
伏尔加:「大头贴!!!今天和指挥官一起逛街,好开心呢~一起照一张吗,
指挥官?」
想起之前那张照片的下落,我又悔又愧。
我把泪水给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指挥官:「嗯!我也很开心!」
在我强颜欢笑后,她贴近了我的身体——
伏尔加:「茄子!」
一对微笑着的男女,脸颊上被加上了可爱的猫胡须。
第二张照片和第一张照片几乎完全一致。
伏尔加:「这张给你~」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温热而熟悉的笑容,向我递来第一张照片。
伏尔加:「嘿嘿……这张给我……」
自己拿走了第二张、放在口袋里。
一阵剧烈的腿痛袭来,我突然跪着倒了下去——
伏尔加:「指挥官!」
指挥官:「小毛病……扶我一下就好……」
伏尔加:「不注意健康可不行哦?我理解你事务繁忙,但是最重要的身体只
有一个呢。」
果然,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最终在伏尔加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 *** ***
五月一号晴
阳光很刺眼,腿病也越来越严重。
可能是因为今年的夏天还是比平时要冷吧。
我还是不太敢在别人面前拄拐,这也太丢面子了。
我也怕自己会因此失去港区的工作,到后方疗养。
不论如何,我还是需要成家的。
我还是要前进的。
我还得从四年前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只要重新开始就行了。
就像打游戏读进度一样,我所丢失的不过是一个存档罢了。
嗯。
我要努力。
*** *** ***
寒秋
姑娘们的康复训练就算告一段落了。
她们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失忆,但这段时间内历史、知识的更新迭代,已经完
成得差不多了,她们也基本适应了自己的舰装。
指挥官:「明天的日程……舰装训练。场地和时间都安排好了,今天就先休
息吧。」
伏尔加:「嗯,今天可以放松一下下的哦~呼,如果伏尔加要给一直都很努
力的指挥官一个奖励的话……指挥官,你觉得什么样的好呢?呵呵呵~」
她的身体突然靠了过来,将我的臂膀搂住——
我明白。
接下来要发生一样的剧情了吧?
在那之后,我们会缔结誓约,我也终于能够从阴影中彻底走出来,我所需要
的只是用自己的勇气迈出小小的一步。
我到办公室视野死区的墙角下站定——
指挥官:「能帮我……额!」
一阵剧烈的腿痛和腿麻从下身袭来,让我一下子向前跪下、倒了下去。
伏尔加:「指挥官?」
指挥官:「先扶我一下吧。」
她用力地拉着我的手,但是我却没能像之前一样站起来。
伏尔加:「指挥官你也用力……毕竟没有舰装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啦……」
我的腿……用不上力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一切的后果。
我残疾了,这毋庸置疑。
我会被送到后方疗养。
我会丢失我的工作。
接着,伏尔加也会离我而去。
但是我还可以工作……我还可以继续为国家服务……
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指挥官:「伏尔加。听好。把我的椅子推到我背后。我的腿出问题的事情,
不要告诉任何人。」
伏尔加:「但是你应该去看医……」
那副担忧的神情……这令人温暖的话语……
指挥官:「不!要!告!诉!任何人!」
被我以一种最生硬的方式回绝了。
伏尔加:「诶……好的……」
她把椅子推到了我的身后,我用手撑着将自己放在了那有滚轮的椅子上。
真没想到这办公椅竟然还有充当轮椅的一天。
指挥官:「听好了,伏尔加。我只信任你。真的不要和其他人说我的腿的事
情……我怕……」
说到动情处,自己的泪水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指挥官:「我怕他们不让我干了、我怕我离开这个我热爱的职位……求你了,
你得成全我……」
我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谁。
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求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她。
伏尔加:「嗯。好的,指挥官……我会保密的……」
*** *** ***
九月二十号阴
伏尔加河上已经开始结冰了。
我的腿也彻底瘫痪了。
我能感觉到痛和麻,却再也无法使唤那双已经罢工的大腿了。
我要是能把它们送到西伯利亚去挖土豆,然后换上新的一双腿就好了。
*** *** ***
冬日暖阳
寒冷持续了一整年。
我的瘫痪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
这些日子里,一直是伏尔加在无微不至地照料我。
我很清楚、我很明白——我的时间终究是有限的。纸包不住火。
总有一天,我会被他们揪出现在的这个岗位、塞到疗养院里去当废人。
我怕、我心虚。
但我无可奈何。
*** *** ***
工作完成后。
指挥官:「伏尔加……我最近好累……那个,之前你问奖励的事情……我想,
能摸摸我的头吗?」
我已经对这个新的伏尔加产生了非常严重的依赖,不论是心理上还是实际生
活中。
伏尔加:「想要摸摸头的奖励是吗~好的!」
她将我的椅子推到了沙发前,然后费力地将我抱到了怀里后坐了下来、将我
瘫痪的双腿放在另一边。
她越是这样悉心地照料我,我就越是对之前自己吼她的行为愧疚。一想到这
里,我就觉得自己的双腿又痛又麻……
指挥官:「为什么……伏尔加一直在不离不弃地照顾着我呢?」
伏尔加:「因为我喜欢指挥官。」
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和温柔,却又拥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伏尔加:「因为指挥官是我的英雄啊。我知道,指挥官全程负责了第三期科
考船的研发对吧?指挥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指挥官:「但是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伏尔加:「有吗?港区的工作,您都安排的很好哦?」
指挥官:「但我喜怒无常,之前还对着你发火。」
伏尔加:「我并不在意哦。」
指挥官:「但我并不珍惜自己,这样的人也值得喜欢吗?」
伏尔加:「摸摸头~摸摸头~诶嘿嘿~」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轻轻地摸着我的头、抚慰着我千疮百孔的心灵。我第一
次在别人面前涕泪俱下,染湿了她的白裤袜……
指挥官:「呜……抱歉,让你看到我狼狈的一面了。」
伏尔加:「感觉这样会上瘾呢♪直接这样睡着也行的哦~」
还是没有正面回复我。
也许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吧。
但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
我要走出去了。
对不起,之前的伏尔加……
她真的和你完全一样。
我无法再找回你了。
再见,真的再见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四年前准备好的誓约之戒,将盒子打开后,交到了伏尔加的
手上。
指挥官:「伏尔加。你听好……你真的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她曾是我的女
朋友……但是,我再也找不到她了。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残疾人……就拿一只去
吧。」
伏尔加:「诶,啊,这是誓约之戒?给我的?真的?要、要是他人不会嫉妒
就好了……」
指挥官:「不会的。她已经……永远地消亡了。」
也许她照顾我只是为了报恩吧。
指挥官:「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恩情的话,大可不……」
我说不出话来了。
即使真的是为了报恩,我也想享受暂时的拥有,哪怕这段拥有的关系注定不
会善终。
我其实很自私。
伏尔加:「怎么会!指挥官,其实我很愿意……真的,我一直很喜欢您、很
崇拜您……您有坚刚也无法摧毁的意志、您的决心、那种领导力……都令我十分
崇拜!伏尔加,很荣幸能在您的身边!」
我的腿又痛又麻。
不论如何,结果是我向前迈了一大步。
指挥官:「很晚了,伏尔加……我们,回家吧……」
她抱着我帮我洗漱完毕,然后将我放在了床上——
是的,这一个多月来,她不离不弃、毫无怨言,一直如此。
伏尔加:「接下来……我们就该做那种事情了……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她将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我曾日思夜想的傻姑娘终于和我赤
诚相见,胸前的那对柔软像是凝聚的水滴般在她的身上微微颤抖着,看向我的眼
神也在坚定中夹杂了些许的羞涩。
这坚定的眼神让我的腿一阵剧痛。
就这样两个人无言注视着,她轻轻地动了动腰,用阴部轻轻地摩擦我的分身,
做着热身运动。
伏尔加:「原来,这个地方,还会有血管的呀~呵呵~」
她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腿好痛。
即使没有那双没用的腿,我也要前进。
指挥官:「嗯。嗯……」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傻傻的、甜甜的……我确实喜欢这样的女孩。她就是伏
尔加……即使缺少了非常重要的一块,但依然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傻姑娘……
指挥官:「啊、抱歉,伏尔加,真漂亮啊……」
这漂亮而性感的身体突破了我精神的防线,让我不能拒绝她的爱爱请求。我
的身体更不可能设防——毕竟双腿已经瘫痪了嘛。但总感觉我的心,和她早已隔
了一层可悲的单向透光玻璃了。她好像可以看到我,我却再也看不到那个和我通
过组织介绍认识的傻姑娘了……
伏尔加开心地微笑着,我也要打起精神往前走了。
伏尔加:「真的吗?好开心……」
指挥官:「嗯。真的。你十分迷人。」
她理了理自己那及腰的、似火般红艳的长发,贴近我的脸颊,轻轻地吻了我。
伏尔加:「嗯~滋、滋……」
移开嘴唇后,依然是那坚定、温暖、而又能将人的心灵萌到化的微笑。
伏尔加:「好~『空袭』,来了哦~」
我的腿又是一阵剧痛。
伏尔加:「伏尔加,也是看过H的东西的呢~」
……越来越痛了。
她将自己的已经湿润的蜜壶口贴了过来,和我的先走液混合,变得更加湿滑。
彼此的性器互相滋润,双方都已经湿透了。
伏尔加:「指挥官,难受吗?」
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表情?
指挥官:「那、那是因为……我、我想立刻进去……呜、好难受……」
我不想让这关心着我的傻姑娘伤心。
对不起,伏尔加……我骗了你。
伏尔加稍微抬起腰部来,将我的肉棒前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然后将腰慢慢放
下。
伏尔加:「嗯……嗯~呜……」
我的肉棒前端滑入她的阴道,她继续沉下腰——
指挥官:「伏尔加?」
伏尔加:「没关系的!!」
琥珀色的眼眸中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她那甜甜的笑容也变为有些勉强的强
颜欢笑。她咬牙皱眉的样子,让我的腿也更加痛了——
指挥官:「呜……」
伏尔加:「怎么了?」
什么啊,我真是烂透了……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让她来担心我?
指挥官:「没事!按照伏尔加的节奏来吧!」
她忍耐着将我的整根分身包裹了进去。然后,我的肉棒就进入了她的体内,
接着伏尔加的私处和我的分身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时隔四年,她的小穴中终于
流下了被我破坏后的处女之血。
指挥官:「第一次啊……」
伏尔加:「嗯。虽然生理课上说『女孩子要爱惜自己,不能和人随便做』,
但是指挥官已经是伏尔加的丈夫了哦~所以……当然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丈夫……」
我的腿好麻。
指挥官:「嗯……真的,谢谢你……伏尔加……」
摸了摸她那勉强地笑着的俏脸,我的眼泪也有些止不住了。
伏尔加:「不必心疼我哦……嘿嘿~第一次果然还是要开心地做下去呢~呐?」
她肯定不知道我这四年来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在心疼吧?我的心血,早已
经为她而流干了……
伏尔加皱着眉头,果然还是有点疼痛。
我也揩了揩自己的眼角,做出开心的表情。
是啊……不能扫了她的兴呢。
她的声音中渐渐地混入了甜甜的呻吟——
伏尔加:「哈啊~哈啊~指挥官的那个,好舒服……忍不住,出声了~呜~」
指挥官:「伏尔加的那里,也好舒服啊~」
肉棒在她的体内跳动,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深处在溢出爱液。她的疼痛似
乎也多亏了爱液的润滑才缓解了一些,表情上的紧张感也舒缓了。伏尔加骑在我
的身上,开始以一种沉浸的表情摆动起自己的腰。
伏尔加:「嗯~嗯啊~嗯嗯❤~」
阴道内的阻碍感慢慢消失,嫩肉压榨上来。不只是紧紧地包裹着,触感也十
分地柔软而舒适。她腰部的动作也愈发的规律和流畅。脸上的表情少了一开始的
勉强,多了些享受和沉浸的模样。
看到她的痛苦解除了,我的腿麻好像也缓解了一些。
互相摩擦着彼此的敏感点、快感不断提高。从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水
声,那声音又使得我们的情感高涨起来。
伏尔加:「哈啊❤~哈啊❤~指挥官……哈啊~我爱你……」
指挥官:「嗯……傻姑娘……我也好爱你啊❤……」
我的眼中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个人到底是现在的伏尔
加还是失忆之前的她。
伏尔加:「指挥官,眼泪流出来了哦?难受吗?」
指挥官:「……不用管我。就是有些……感动而已。我就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汉子吧。」
硕大的柔软在我的眼前像水滴般不停摇晃,视觉上带来强烈的刺激,也许在
一番肉欲的沉浸之后,我终将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必须学会享受……对吧?
我的手很自然地向那无法一手握住的乳房伸去。
伏尔加:「嘿嘿~❤呀啊~哈啊~指挥官……果然很喜欢这对H的东西呢……
太好了呜❤!!」
轻轻地揉了揉,便将那丰腴的巨物放了开来。
伏尔加倒是被这样的玩弄给玩得更加欢愉了,她的腰比刚才还快地摆动了起
来,身体碰撞的声音也变得更大、内部的褶皱和我的分身摩擦的速度也变得越来
越快。当速度越快,快感也就越激烈。在她的主动之下,我的前端好几次地顶到
了她的最深处,每次顶到阴道内,她的里面便紧缩起来、大腿和腰部的动作也随
着快感而不断增幅。
伏尔加:「嗯~呼~❤哈啊啊!!啊啊……」
每次顶到她的身体最深处,伏尔加的腹部都会颤抖一下。看来她也快要到达
极限了——
尽管自己的腿还是那么的痛,但快感却一波接一波地停不下来。彼此的身体
都在颤抖着、性器也在不停地碰撞……
伏尔加:「呀啊啊~啊啊啊❤!!伏尔加❤喜欢指挥官!!伏尔加……要不
行了❤~」
指挥官:「呜!我也……」
她的腰像是在迷恋着这快感一般,上下不停摆动。
伏尔加:「指挥官❤!!!你拯救了我、我崇拜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呀啊❤……」
不,傻姑娘。
是你先拯救了我,然后又深深地伤害了我。
伏尔加:「呜呜……真的要、真的要❤……」
她的腰以更快的、更不规律的形式暴动着。阴道进一步收缩,将我的肉棒勒
紧。
指挥官:「呜、呜……」
伏尔加:「呀❤啊❤啊❤啊!!去、去了啊……」
她十分淫靡地娇喘着,腰部向下的瞬间给予我的蛋袋一种极大的拉扯感,也
让我的忍耐顿时达到了极限。在深深地结合的姿势下,我在她的体内射出大量精
液——
伏尔加:「呀啊啊啊啊❤!!!」
腰下的部分紧紧结合在一起,伏尔加的全身都在颤抖。绝顶的余韵在她的身
上萦绕,在她的大腿内侧和下腹部不断痉挛的同时——
她倒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大口喘着气、做着运动后的休息。
这极度依赖和信任的模样,让我又一次回忆起那个和我一起买伏特加的傻姑娘。
我想起她的好、想起她的傻笑……
我的腿又疼又麻。
我的心里其实和明镜一样。
我很清楚自己的病因。
但是我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欺骗自己。
我很清楚,我再也无法走出去了。
我被卡死在过去的回忆里了。
不论如何,我希望向现在的伏尔加坦白。
指挥官:「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及今天我提到的那位『故人』吗?」
伏尔加:「嗯?请说……」
指挥官:「就是你,伏尔加。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你重逢后,你完全忘记了
我……」
忍着大腿处的剧痛,我流着眼泪继续说道。
指挥官:「我们一起喝过伏特加、我们一起买过大列巴、我们一起拍过大头
照……这都是四年以前,早就发生过一遍的事情……」
她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神情,眼泪也流了下来。
伏尔加:「那张照片……你捏着我的脸拍的那张……」
我有些惊,因为我并没有提到过这个细节。
指挥官:「是你吗?伏尔加……那个和我在四年前相识的伏尔加……」
伏尔加:「那个经组织介绍和您认识的伏尔加……终于在四年后再见到您了
呢……好开心、好开心啊……诶嘿嘿……」
我曾看过她们极地行动的行动记录。众人在失去记忆后,在喀琅施塔得的提
醒下,恢复了短期内的大部分记忆……
也就是说,在科考船内丢失的记忆,是可以通过「提醒失忆情节」本身激励
恢复的。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将她拥在怀中,甚至连自己腿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做过一个好梦了。
*** *** ***
第二天早上。
冬日的阳光滋润在身上,显得那么地温暖。
我紧紧地拥着身前那还在熟睡的傻姑娘,她柔软无比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舒适
的抱枕一样。
不仅是手,就连腿也不想放过——
我抬起自己的腿,将她的腿也夹在自己的怀抱中。
等等?
我的腿能动了?
我试着下床、走到冰箱前、拿出大列巴和伏特加、将它们放在餐桌上。
我又能走路了!
(回忆)(诊断报告)结论:患者存在某种心结,而疼痛和酥麻感系PTSD的
并发症,需要进行心理疏通治疗,解开心结后,并发症也将消失。
伏尔加:「呼啊……指挥官睡得还好吗?伏尔加现在也睡得很好哦……诶!
指挥官,你的腿……」
想起自己和她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从相遇、到相爱、再到重逢、再相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拯救我生命的奇迹。
指挥官:「真是奇迹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起来吃饭吧!」
伏尔加:「指挥官,今天的菜单是——」
她看向桌上的大列巴和伏特加,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
伏尔加:「怎么这样……那伏尔加煞费苦心考虑的菜单不就……」
指挥官:「没事的。以后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先用早饭吧。」
她坐在了我的对面,开始吃了起来。
伏尔加:「好好吃!!!那什么,指,指挥官,我可以……再来一份吗?」
——她立刻又露出了那熟悉的、温暖的,还有些傻傻的笑容,将我的心灵完
全治愈。
指挥官:「还有很多,不着急。」
我摸了摸她的头,以一种宠溺的语气回答道。
伏尔加:「咕呜~再来一杯!!!伏特加~真暖和!!!」
冬日的绯红的、温暖的阳光照在伏尔加河那纯白的冰面上,将这令人沉醉的
美景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伏尔加背南向北而坐,初晨的太阳刚好升到了她头部的正后方,和她那棕红
色的头发融为一体;而那她那纯白的衣着又和那洁白而美丽的伏尔加河畔景色融
为一体。
即使是在冬天,也能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
指挥官:「嗯。我也觉得很暖和。」
我也喝了一杯伏特加,附和道。
成功?的侦探体验游戏!(后日谈)
团建。
这是我们北联党一向的传统,通过一起参加娱乐活动的方式增加彼此之间的
同志情谊。
和平年代,团建活动自然是可以多多地搞的。
姑娘们好像想玩一个叫什么「Cosplay剧本杀」的东西,大概的意思就是大家
都选定角色、穿上固定的衣服、然后在有一定灵活性的剧情内进行活动,决定后
续剧情走向。她们挑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剧本,并且将每个人的Cos服都买好了——
当然,这些事情我没有操心:我的尺寸也是伏尔加提供的、采购也是用订制的形
式。
周五下午,按照约定的时间,货到了。
指挥官:「……哦。好。好。在港区的门口取是吗?嗯。放在那里吧。我稍
后去。」
伏尔加:「好~服装和道具,就由我搬到仓库吧~」
她十分灿烂地笑了起来,看起来她的兴致是真的很高呢。见她一个人披上了
大衣,就匆匆地想要出办公室的样子,我顿时有些不好的联想——
让她一个人去的话,会不会出些什么意外?毕竟四年前……
指挥官:「我也去!一个人有些危险,所以一起搬比较好!」
伏尔加:「嘿嘿……亲爱的这是在关心我吗?怎么说伏尔加都是正经的航母
呢~」
指挥官:「真是的……你这个傻姑娘啊……」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反而有些害羞了。
伏尔加:「呣,明明伏尔加才是姐姐……对吧?肯、肯定是的啦!」
指挥官:「好了,走吧!『傻姑娘伏尔加姐姐』……」
和她一起将Cos服搬到了仓库里,对货物清点完毕。接着就是等着明天团建活
动的正式开始了。看着她那温暖的能将昏暗的仓库照亮的笑容,我的内心也萌生
出了几分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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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K字的『侦探小姐战败』内容:限定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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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加:「那个、亲爱的❤……快提上裤子离开……」
指挥官:「嗯。你也把内裤和裤袜穿好。」
接下来,我回到了自己原先在的位置,然后光速白给了——我直接从『警官』
的出生点旁走了过去,被喀琅施塔得抓了个正着。
喀琅施塔得:「哦哦!已经镇压了指挥官同志!我们赢了!」
她掏出自己的道具枪对着我身后的标记打了一下,宣告了我的出局,也就是
游戏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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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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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伏尔加的手,其它姑娘走在伏尔加的那一边,讨论着刚才的游戏内容——
喀琅施塔得:「说起来,我竟然在没有搜查官和侦探的情报下,抓到了指挥
官啊。」
指挥官:「啊……毕竟我一直被侦探小姐甩不掉地跟着嘛。慌不择路,就跑
到了警官的出生点……哈哈……」
阿尔汉格尔斯克:「哦哦!伏尔加真是可靠的队友呢!」
喀琅施塔得:「我就说为什么赢得那么轻松嘛!」
就让她多享受一下来自队友们的夸赞吧。
伏尔加:「怎么说伏尔加都是正经的航母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涩地笑了。
港区的第一次团建游戏,以姑娘们的全面胜利告终。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位傻姑娘的黑色裤袜里,被调皮而又有些坏的我泼洒
了一些又白又臭的『过期牛奶』。这也就是胜利的小小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