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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後悔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还有几只 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後,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於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挂断,大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詹诺吗?」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 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 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是伤到胃肠怎麽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身体,然後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
「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麽?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泄到一种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麽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泄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就更不用提变成多麽苍凉的色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後,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後,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後才缓缓的问∶
「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麽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麽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麽,妈妈生下我後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到十二岁後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麽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後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线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後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菸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後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麽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菸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欲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麽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淫欲,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菸,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麽跟什麽?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麽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欲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麽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欲的性交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後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後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麽吐什麽,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後抖动菸包取出最後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菸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後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菸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泄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後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舔吮完後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後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後,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菸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於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後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麽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 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麽的。
(2)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麽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麽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於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奶子很美,属於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乳头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於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奶子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 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玉腿,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淫欲,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麽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裸体的人在床上滚动做爱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奶子,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淫欲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後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欲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浴巾看起来就像要滑落似的),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麽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玉腿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 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於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乳头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麽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麽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炼,把手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 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 ,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 ,以舌头舔卷龟头,让我茫趐趐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 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阴唇,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 时,竟禁不住浪淫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淫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高潮,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抽插。把嘴紧密的压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麽个劳什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 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 她的淫荡肥 更重要了!或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後炮的话!
吸吮满足後,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内。我躺在床上,满足、松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泄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性爱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後,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程,我真的 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 她,然後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了。我把内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炼,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去。外面一片阴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且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於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阴暗让我感到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後,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後,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麽?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麽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後尖叫着跑走。(怎麽会多出个女孩?怎会没感觉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於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後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做爱》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 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泄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色的而已,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性欲,她们可以想做爱就做爱,男吸血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办法做爱。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後逐步吸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色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我称呼“妈妈”并非真的认定,而是当她的绰号,况且比“珍妮佛”好叫顺口)。她应该有四十了吧,不过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六岁,而动作行为则像因为过度贺尔蒙刺激而改变外表的十二岁女孩。这个样子正是我在十馀岁时梦寐以求的──外表漂亮、胸部丰满、愿意让我常常 她──我终於还是找到并且拥有她。
妈妈不可否认的是个很棒的性爱伴侣,可惜是没有丰富社会人际经验的人,所以有一夜情倒还刺激,时日一久,真希望能离开妈妈以便喘息一下!
妈妈曾经告诉我某地有个吸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经验经验,不确知是否有所助益,不过我想有所突破,况且我新近饱食一餐,拥有从那个倒霉鬼身上搜出的一些现金,所以我招了计程车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妈妈是在我所看过最低级的酒吧会面,没想到“瓦德拉”酒吧从外面看起来比它更糟,根本不像酒吧!
旧停车场零落地停着几部车、用木板钉成的仓库。妈妈曾经告诉我详情,所以我毫不困难的就认出它。走出计程车,直接向书写着“瓦拉德在此”的墙面走去,字的隔壁有个旧门,旧得连门环都生了,不过倒是很轻易地就推开了它。
“瓦拉德”内部并不像外观看起来那麽糟,灯光虽然很暗淡无助,但是仍能很清楚的看见任何东西。自从十二岁祖父的丧礼以後,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麽多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数的人(我想应该都是吸血鬼吧?)围在吧台、坐在桌边,有些则在跳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级酒吧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人类的酒吧没有这麽多人喝“血腥玛丽”就是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酒保也是个吸血鬼,问我要喝点什麽?我问道∶
「有什麽好喝的吗?」
「有啊!你能喝液体吗?」
我从未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你是新进的吧?」
「是呀,刚进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能不能喝液体”是什麽意思?」
「有些吸血鬼能喝血液以外的流质东西。」
我暗中猜想,妈妈一定是去吊凯子喝精液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说∶
「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很容易就习惯它的,酒精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给我来些淡一点的吧!」
酒保开始在吧台後翻弄,我也趁机四处巡望,看到一位人类女孩坐在桌边,她也望见我,朝我这边走来。
「先生,你的饮料。」
酒保说着,我转过身去接─高脚葡萄酒杯,里面盛着黯红色的液体,插了根调酒棒─接过後我又转回面向那个女孩。
女孩长的像模特儿一样好看,她不是穿黑色的,所以在群体中显得很突出。
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麽都遮不住的红色衣裙,每动一下,我都能清楚的瞧见她的大部分奶子,照现场的情景看起来,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让我瞧见她的乳房!
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来开口道∶「嗨!我叫爱美。」同时伸出手,微微笑着。
「我是大卫。」
我回应着,同时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温暖的手,感觉起来实在很棒,吸血鬼本身,或者他们的环境,大部分都保持在华氏90度左右,平常人则比这个高多了。
「你来这里有什麽事吗?」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吸血鬼的巢窟?」
爱美再度微微一笑,说∶
「这里也常常有人类出没,这个地方就像个单身酒吧一般,吸血鬼在这里找寻食物和做爱对象,而人们来这里,则希望吸血鬼能满足他们。」
这些话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为什麽┅┅为┅┅什┅┅麽┅┅」
「吸血鬼的唾液就像麻醉药一样,让人感觉非常愉悦!把它们的唾液吃进体内,实在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你在啮咬的时候难道没注意吗?」
「嗯┅┅嗯┅┅嗯┅┅」
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老实说,妈妈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时,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况且当妈妈咬我时,我几乎已经是个吸血鬼了,妈妈只是完成它而已。
或许吸血鬼的唾液对吸血鬼一点作用也没有,应该是这样没错!
「相信我,它会让你乐得犹如上天堂般!」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同时转动身躯,这一来,她衣服的正面也毫不保留的掀开来。
女人的躯体这一阵子我倒是常常看到,可是妈妈从没有这般跟我戏耍、诱惑过我,妈妈总是直接脱掉衣服,然後就马上开始做爱。
也许我应该把一把这管马子,互相来尝尝鲜滋味。
喝了口手中的饮料,尝起来像似鲜血加威士忌,因为我的胃中空无一物,所以很快速的就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力道这般强劲,我立刻将它放到桌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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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如果那样怕东怕西,不就把机会隔离掉了吗?你应该知道,吸血鬼只有在体内没有血的时候才会找血的,所以我从来不找饥饿的吸血鬼,更何况,如果他们这麽饥饿,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器官一点也不受用!」
讲到这里,爱美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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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身体起了变化,全身暖洋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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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一边说,一边用脚上上下下摩娑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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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站起来偎近我∶「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老天呀,你看看我得到什麽奖赏?┅┅
我们招了辆计程车回我和妈妈窝的旅馆,我知道妈妈绝对不在,我实在太了解她了,没有我在身边,她绝对会去找别人插一插来止止痒的,更何况她对我说她“饿了”。
一进房间,几乎连让我关上房门的时间都不给我,爱美立刻攫住我的头,深深地用力吻住我,跟着热情的将舌头往我的嘴里伸。
我一张开嘴唇,爱美好像迫不及待伸入,并且开始在里面流连翻搅,整个人沉浸在它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好久好久,她才边吻着我,边搂住我扭曲蜿蜒的推向床 走。一抵达床沿,我马上推开她脱下衬衫。上回妈妈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将我的衬衫撕成两半,这次我可不想衬衫再被撕了。
爱美也运用这个空档,丢掉皮包,拉开上部的衣服,让胸部裸露出来。
她的身材老实说,比妈妈好上好几倍,可是我没时间去注意它,因为我的目光被她身上一点一点,约有一寸大的白色伤痕吸引住,即使乳房上也有许多点。
当我想仔细端详这些伤痕时,爱美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的立刻吻住我,同时箍住我,她在下我在上的一起倒向床 。
做爱时我最讨厌由女人主动,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我踢掉鞋子,伸出一只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爱抚她的乳房,爱美停住接吻浪哼了几声。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乳头开始胀大变硬,不过我接着就停止动作,因为她的皮肤布满伤痕,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我一停止动作,爱美立刻稍稍坐起注视着我,跟着用力扯下我的裤子,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後,接着拉下内裤。
我的阳具应声弹了出来,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阳具竟然变成这麽可怕的苍白。
可是苍白的阳具并没有吓退爱美,她毫不迟疑的伸出玉手抓住它,开始摩擦揉玩,先是温柔缓缓的玩,跟着则是快速的套弄,老实说,爱美玩老二的技术堪称一流,弄得我欲魂欲仙舒服无比,整个人逐渐松弛下来。
我感到她的嘴唇碰触到我的龟头,立刻伸手温和的推开她说∶
「不,不,不,用手就好┅┅」
妈妈常常用嘴来玩,特别是她的牙齿既尖又利,老实说这种方式我已经玩腻了,早就想换个其他的方式尝尝。
爱美把头移开,迅速的再用手握住玩,没多久,我只觉得全身肌肉舒服的绷紧,大概快到达高潮了,刺激的我弓起背部,不断的摇转头。
爱美慢慢的把速度降下来,最後轻轻的握住阳具,直到我泄精。
变成吸血鬼到现在,我这才注意到性高潮有什麽不一样,就像我不必靠呼吸维生,所以再也不会气喘嘘嘘或有快窒息的感觉,我的泄精也有很大的不同┅┅老二很奇怪的什麽都没喷出┅┅我再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馀的衣物。
我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她的白色伤痕是不是布满全身?不过我还没开始观看,就被爱美抓住肩膀倒向她的身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的采取主动权,好好的玩一玩罗!
首先吻住她的嘴,然後开始温柔的移动亲吻,最後在她的喉咙上简短的轻轻吻一下。
爱美乐的喘息娇哼,将头往後倾仰,望见她的娇模样,其实也让我乐的想往下游移到乳房去,可是,那些伤痕实在是倒尽我的胃口,所以我只是在喉咙附近亲吻,同时把手伸出爱抚较为平滑的背部。
爱美浪哼不断的将身体往床头扭移,然後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我面前,这可正是我等着要的,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大 插入。
猛烈抽插了一阵子後,爱美伸手扶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老实说,我实在不喜爱亲吻她的伤痕,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样,我想我大概碰到小变态了吧,所以我开始猛烈的快速抽刺,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果然凑效,爱美放开我的头,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则移去抚摸我的胸膛。
没多久,我们两人就都疯狂似的剧烈扭转,爱美先扭曲蠕动浪哼连连的达到高潮,很快的我也跟着达到高潮,不过,不知怎麽搞的,我总觉得没有达到完全的满足。
很明显地,爱美比我享受到更多的高潮喜悦,或许我是嫉妒她这点,或许我是讨厌她的主动,才会感到没满足。
过去几周,我的一切都完全受妈妈掌控,所以才会祈盼不一样的对象。或许我想主掌一切,也或许我只是不甘於受到别人控制,如此而已。
纠结的俩人终於分开,我滚躺到床上,爱美则坐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到另一边,拿起钱包仔细翻找,终於从里面翻出一只摺叠式小刀。
爱美打开刀子,然後转身面向我,双腿大张的坐到床上来,说道∶「晚餐时间!」
这时我终於瞧清楚,她身体的伤痕是从肩膀开始,一直遍及膝盖,以胸部到胯部地区最多,我无法知道伤痕有多接近她的 ,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描绘出伤痕的大致情形。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爱美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大约划在臀部和大腿接合处之下一寸的地方。
伤口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我则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麽做,爱美以一种近乎撕哑的声音说∶
「怎麽样?要不要来一点?」
我站下床,走近爱美,抓住她的手臂说∶「你他妈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喝我的血,我知道你还没有獠牙,所以自己来这麽一下┅┅」
血液滴落到床单上,看起来似乎是可口的食物,可是我并不饿,喝下酒吧那一杯,已经让我颇有饱足感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吸食她就对了。
我明白她想要什麽,说实在的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和她发生性关系了,况且我真的不想吸食她。
我的意思是说,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所有我吃的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被我咬碎喉咙死亡的,即使那个女孩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成做爱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做爱的,来吧!喝喝我的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麽?」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做爱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性爱的欢愉呀,为什麽我还要为你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麽,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麽想被吸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後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的门被猛地啪 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了,再见!」
妈妈什麽都没说,我就这麽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麽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性爱┅┅我期待像妈妈对待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做爱,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麽都没给她。有的,有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性高潮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後才坐在一条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麽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後,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